我苟在南北朝纵横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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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发展与第二道召令

收到了来自地主的贵族兵,王子攸心情愉悦。

马匹在北方剿匪的时候有一些积累,他现在只需要刷经验。

经验嘛,南梁境内民生淳朴,到处都有为祸一方的豪杰存在。

各地郡守,刺史经常和他们在物理上其乐融融,不是在平乱就是在平乱的路上。

至于为什么,社会结构的严重畸形,致使底层的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中。

上层的权力阶层掌握了绝大部分生活资源,下层人在通货膨胀中被变本加厉的剥削。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非常贴切现在南朝的景象。

侯景渡江的时候只有八百人,但是当他打到南梁王都已经有了万人。

虽然确实对这个王朝不齿,但是现在要在这里发展,那就要遵循它的规则,哪怕之后会他会亲手将它凿烂。

眼下王子攸正带着手下沿着返回的路继续征兵。

系统现在给他的上限是500人。

毕竟这里不是中世纪的欧洲,战场的走向是由大规模集团绞肉决定的。

因此系统也相应的本土化,扩充了部队人数。

于是接下来王子攸跑了几天的图,陆陆续续招人,等到距离边关还有百里时,已经招满了。

这期间他与桓蠡进行远程通话,桓蠡告诉他,旅店的生意还是让插足了。

整个旅店中整整渗透进了几家势力,有寒门,有世家,有来自皇族的,也有来自商人的。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和朱掌柜的商业同盟扩大了,人数增加到五人。

所有人都觊觎着肥皂的配方。

不过由于肥皂是最高保密级,因此朱掌柜甚至下血本招募死士严加看管作坊。

并且所有工人的衣食住行全部限制在作坊中,才保住秘密。

肥皂的收入非常可观,可观到身为庞然大物的世家都心动不已。

因此,桓家派来了桓蠡和另一名宗族入驻,谢家派来一名旁系。

连在东魏的太原王氏也声称这是他们族人的产业,派专人携重兵把守,想法不言而喻。

最后的结果是王子攸及其同盟保有五成利益,剩下的由其他人瓜分。

王子攸不想管这些事,猪油皂只是最基础的版本。

而在其上还有更多东西可以开发,只要他缺钱的时候,拿出即可。

第纳尔是爆兵的基础,只有这个是他在意的。

王子攸的好日子在距离边关还有八十里的时候结束。

当地的县官热情地接待了他,然后向他展示了来自萧衍的嘉奖令和新的调配。

嘉奖是官升了,这回不是现场编的,是正式性的名号。

封的是射声校尉,能领兵七百。赐的名号倒很响亮,伏波。

此外还有赏赐的钱财,侍女,扈从。

这些都无足轻重,因为这和他调任地方比起,简直是在惩罚。

他的新驻地是南越。

没听错,就是他一直逃避的那个地方。

此时的岭南一带生活确实不太好,有热情的食人老乡,有嗷嗷待哺的蚊虫猛兽,还有那致命的天气。

不过诏书已下,他调转部队向南越进发。

他现在很生气,急需要一个够分量的敌人祭旗。

从远看,王子攸所统领的五百人配置很好。

一百多名盾兵,三四十个骑射,二百多个骑兵。

这些骑兵经过战斗升到重装骑兵,虽然还没有展现他们的最终形态,但是战斗力却十分惊人。

眼下王子攸就遇上了麻烦,他们正是攻坚队。

一个打着什么安天下名号的乱军和他在南平郡不期而遇。

看得出来对方很紧张。

虽然对方足足有近千人,不过他们甚至没有像样的甲胄。

武器也参差不齐,有农具,有竹竿,更多的是生锈的兵器。

王子攸以步六孤义的骑射为左军。

步兵在最前头,骑兵呈楔形阵,矛头直指敌人的中军。

双方沉默,广袤的丘陵上,只有微风吹过,双方展开对质。

王子攸手持槊,左手举盾。

身后的重装骑兵们也举起他们明晃晃的槊,严阵以待。

“骑兵,冲锋!”

他发号施令,抿着嘴,率先发动冲锋。

重装骑兵曲肘,手中的长槊紧贴腰间。

战马缓缓加速,四只蹄子在土地上扬起阵阵灰土。

二百多个骑兵压低身子,手中盾牌斜举,脚牢牢扣进马镫上。

哒哒哒

在乱军的视角中,那动地而来的震荡,携卷黑色的尘土,如同黑夜的迷雾般迅速吞没他们的视线。

“骑兵!他们来了!不要退缩,挡住他们!他们人少,不足为惧!”

乱军面面相觑,硬着头皮举起武器。

不过他们两股站站,有的人甚至连武器掉了都毫不自知。

为什么叛军不撤离?

这个问题问的太对味了。

当没有严密组织的步兵对上骑兵,还反向逃离。

那么本来百分十的胜率就会降到零点一。

夫战勇气也,连对质的勇气都没有,其下场也只有引颈待戮。

该怎么说,这种起义军在一开始就会被刷下去,平白为官军增添履历。

两百步,乱军们吞咽唾沫,跳动的太阳穴,抖动的双臂,不过还保持着阵线的稳定。

一百步,乱军们肾上腺素骤升,大口喘着粗气,视线中的黑烟都恍惚了。

五十步,明晃晃的长槊破开黑烟,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叛军首领身穿一袭铁甲,手中举着步槊,眼睛锁定了组成矛尖的王子攸。

此人就是统领,只要杀了他……

不过能当将军的人肯定在武力上有一些建树。

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万军取首。

“挡……挡住!”

他故作镇定,士兵们向他靠拢,希望能获得一些慰藉。

“别靠拢!”

他慌了。

只见骑兵们将长槊纷纷对准了他,周围的乱军一哄而散。

骑兵们的长槊已经刺出,叛军如折断的麦秆一样倒地不起。

骑兵在乱军中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是军阵还勉强维持。

王子攸锁定了那个不断拿手下当掩体的首领。

对方在自己冲来的时候就已经开跑。

有几次骑兵都快刺上他,但他都将吓瘫的手下推出。

能挡枪是你们的荣幸。

首领眼神阴翳。

只要我活着!

他一边跑一边卸下铠甲,不断回头张望。

他很快逃出了军阵。

王子攸一路追击,此刻已举起长槊。

“将军,我可以……”

只见一朵血花盛开,首领被他刺中肩胛骨,倒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