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雪山
雪莹如珠，明似清潭，一条既往的旅途，她坐在雪山中，冰锥儿像是都蕴含了故事，她一口吃着冰棱儿，另一只手拿出她挂着的玉坠道：
“你的两个灵意识让我走到这里，可不可以在给我两个意识的时间？”
那玉坠与光中更是滢丽，她对这种幸福很是满足，就静静坐着，灵尘也就答应了。
“哦！那你葬在这里吧！
你自己挖深点，要不然来个野兽你就完了。”
她没有表情，脸色居然也会苍白无力感道：
“那就放下，执着了一辈子了。
你不觉得今天天气格外美丽。”
她用灵尘意识赋予的唯一灵力，聚集周围冰雕融合成自己的样子，光华中轻柔，立与虚光中，五光十耀，那个磅礴的身姿气态，好像遮住了，她的雕像缭绕在青色气体中，像飘飘而行的云海，云海是藏匿仙云的地方，身处幽暗而纯粹的圣山中，它让人无欲无求，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我好像回到了那个远古的战场，我给变了它们的命运，万雷奔腾。千壑穿目，我乘坐紫色圣光，手持陨天碎意（碎火意），脚行九头玄雀，身披光玉战甲。
茫茫天地，想来也不过如此，成不了那万世不灭的神话，也不过野兽口中的腐朽食物。
你会记得我吗？我认识的第一个人类，一种脆弱的生命，关键还是一个情商，智商都让我无语的“死刑”儿。”
灵尘叫她如此损自己，来达到最后的胜利，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谁不在语言和意识创建的美梦中迷失自己。
“我从不骗人，霞光落了，璀璨已经摧残，你的眼睛还有光，明天晨曦又忘记忧愁。”
幻灵仙草见她没有移开过望灵尘的目光，与雪光融为一体，也就明白了，跑出来道：
“现在你倒吸气的时候，本君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洪帝不是你师父吗？剑圣帝可是帮你铸造了他得意的五把神器的“红晶玄剑”，拿出来吧！”
她脸色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到：
“你没有死？”
幻灵仙草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轻轻滑动她的手指道：
“也许………你真的没有参加过，你这块神玉算你忏悔了。
从她根基来说，要是真的也不会那么惨，我就是躲你的，大名鼎鼎的古神族护法，天之骄子。
可见他们最终落魄也是有可能的，你双目失明又被封印了部分灵力，还中了洪帝的九情毒。
本君大人在此，买个面子给我，把她收了，你用修炼的意识和药养着，我把我的灵草都给你。
你要考虑一下，她就这么死了，你到时候也寂寞，做生意要有头脑。”
灵尘笑而不语，她不过已经陷入沉睡，灵尘还是运用阵法和她的那枚神玉把她封印在缺尺中。
“哦！你看我们本君大人面子多大，你要知道修炼意识我要经历什么吗？
那烈焰宛若微老的太阳，灼烧我的身躯，被灵魂剥离经脉的奇疼，算了，谁让你是我炼丹的师父呢？那些培本固元的丹药就不算了，起码你要赔偿。”
幻灵仙草揪着他的耳朵，他硬生生没有脾气的道：
“算我倒霉，九情毒是什么呢？”
幻灵仙草指着天空道：
“你此刻见到了什么？”
灵尘凝视了一遍，又朝着其他地方望了望道：
“没有，恕我眼拙，啥也没有。”
幻灵仙草道：
“你不会懂了，这种功法就是让你最痛苦的记忆，在你内心无数次深刻。
九在古神族是无限的意思，你这种没情没意，没心没肺的，当然无法了解，她是怎么克制百万年的，那些情感会隐约化作无数道记忆洪腐蚀身体。”
不过封印她，幻灵仙草也有功劳的，没找到她的混天诀，形成的封印的灵力波动，引来异象。
“我记得书中记载有藏灵的功法，其中描写是这样子：
“万法虚无，微不动而恒宇行，藏身天地，不露本来面目。
以他人为引，循起渐行，自无，他显，天地合有无在。””
不过据说这种功法极其难炼制，除了心境外，还需要修炼第二储灵的地方，三百六十五处灵穴和意识中的识海必须建立虚灵体。
“虚灵体”是上古传说的一种灵性功法，凡人亦可炼成，先要打破自己的灵体结构，这对于灵尘倒是不困难，他自幼自己修炼的那些功法蕴含了阵法，可以任意扭曲，第二步需要通过内雷之法，通过修炼其灵力锻造一个缥缥缈缈的“精虚”，看起来并不复杂，就是与原本结构拥有相同储灵的穴位，微弱的传输通道。
其中“灵白”与雷电火花包裹的光晕球内部呈现雷劈木的精美结构，又要分叉中不出现灵力失控，需要亿万个缩小版本的电弧结构合成一体，并非意识，修炼意识的灵力之法，也只能成为团状汇聚的无限波动，灵法除了治愈能力，无止境的灵力境界外，是没有多余帮助的。
此刻，天空已经陷入昏睡，人类的生命却是最脆弱的时刻，天空没有星儿，时间却要在他们行走的足迹中，建立一个破碎的墓碑，一个毫无意义的“焦土”。
紫金色的光芒闪烁，那把缺尺好像有了生命的迹象，似乎在互相吸收灵力，它们中间呈现了无数微弱与黑夜的弧光，少了一种诡异的神秘，多了一种灵动的灵性。
赵曼睁开眼，似乎开始复苏，她的体内散发的灵力形成一个闪电球，灵尘的意识好像又开始活跃起来。
“该死的小屁孩，人类。”
灵尘只见她面色红润，坐起来又继续道：
“你这个臭屁孩，说是炼化我，结果把我带这鬼地方。”
一道白色的光点，把两个人带入一个诡异的地方，两个人穿着白色孝服，手中拿着黑白无常的武器。
好在两个人看看，舌头还有手，脚都在。
“本天尊就让你实现你的愿望，灵镜心法和隐诀传授给你。
你可愿意用她的性命换取？”
灵尘沉闷的声音，突然果断起来道：
“狗东西，我不愿意。
我李灵尘虽然人品不行，可是也不至于拿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你通天的狗秘籍。
你回去喂猪去吧，我教你种菜，不要混合中，要留足距离。
施肥讲究…………”
一道光芒穿过他的身体，如今已经四十九道，越来越多，无数个空，可以透过光亮。
“我愿意，你放了他吧！
毕竟，他只是为了自保才那么做的。”
声音震耳欲聋，非常强大的灵力，赵曼也无法靠近，进入一道白色光门，无数闪电球状的雷电开始击穿他的每一个地方，他根本无法动弹，血液开始流淌。
无数闪电球状态外面是虚薄的电花，内部是一层白色青雾，连接超过几万个，非常微弱。
甚至此刻可以听到生命挣扎的呐喊，天际外战争死亡的咆哮，像一个古老到跨越万年的疼痛，在某一刻迸发出生机。
他的生命不断在春夏秋冬中冲刷，意识都离出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幻灵仙草守候在旁边，她听到着哭泣的声音，他却嘶哑了。
“本尊就帮你这一次，没事不要叫本君缺尺。
至于这个五眼怪，我懒得要，替你保管算免费合作的开始。
脆弱的人类，请叫我虚天尺。”
灵尘不知不觉睁开眼，幻灵仙草一个瘦弱的身躯，用一个绳索，拖着他走到了一处新的区域。
鞋子已经掉了，手脚都磨出水泡和伤痕，他的血液流在地上，一路却引来了蝴蝶，许多温和的野兽的追随，不一会都已经有野兽舔舐起来。
“喂！该死的本君大人，你看我的伤口起了茧子，又破了，这骨头都出了。
我的手的伤口掉壳儿都一坨白色，让我如何见人？”
突然一下子，他哇哇大叫起来，可是撑不起来，也只能听天由命的躺着。
“你看我的手，勒出碗大的伤痕，你去死好了。
我的眼泪都为你流干了，活该你死了九天九夜了，我还没有惊讶诈尸了。”
“都是我不好，本君大人。”
“去死好了，不要叫我本君大人，要不是为了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剥你的皮，挖你的眼睛当下酒菜，我才不舍得弄一盘花生米和酱牛肉了。”
灵尘突然开口道：
“永远不要想着花生米和美酒，那是一去不复返的光阴。
给你我用麦芽制作的玉米糖和桂花糕吧！”
一道金光笼罩，一阵狂风般让人破碎的声音出现道：
“你该回去了，一介凡人的命运啊！
你的背后是无休无止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