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安全区并不安全
在赖海艳的生命中,她终于迎来了她的初恋,这个男人,虽然相貌平平,却对她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他会在寒冷的冬日里为她买上一杯热乎乎的奶茶,温暖她的手心和心,会在她疲惫的时候请她吃上一顿美食,让她感受到被宠爱的甜蜜。
这种从未有过的异性的温情,让赖海艳的心弦被拨动,她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于是,赖海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答应了和男朋友同居。
两人开始了一段甜蜜的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然而,好景不长,赖海艳渐渐发现男朋友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他开始注意到她的面容,不再是之前那种欣赏和喜欢的目光,而是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
赖海艳心里有些不安,她不明白男朋友的目光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同。
她试图问男朋友,但是他总是避而不答,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没什么”,这种沉默和回避,让赖海艳感到更加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赖海艳发现男朋友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且经常和她一起出门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盯着其他女人看。
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存在被忽视了,她开始怀疑男朋友是否还爱她,是否对她的感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她决定和男朋友好好谈一谈,想要弄清楚他内心的想法,每一次的谈话都以男朋友的沉默和回避告终,赖海艳感到非常的无助和困惑,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
赖海艳开始明白了,男朋友的目光之所以变得异样,是因为他发现了她姣好的面容是整容而来,这个事实让他对她的感情产生了质疑,他开始怀疑她的真实性和可信度。
赖海艳感到非常的心痛和失望,她不明白为什么男朋友会对她的过去如此介怀,她曾经以为爱情可以包容一切,可是现在却发现,有些人的心胸是如此狭窄,无法容纳她的过去。
她开始更加关心男朋友,为他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尽自己所能让他感受到她的爱和温暖,她希望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她的整容并不会影响她对他的感情和真心。
虽然赖海艳面临着很大的困难和挑战,她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赢得男朋友的心,重新找回他们之间的爱情,看着镜子中还不够完美的自己,再次踏上整形医院。
与她心中的美好憧憬相悖的是,同居生活开销巨大,她不得不开始精打细算,在衡量了各项开销之后,她无奈地选择了一家相对便宜的私人整形医院。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信任,但在现实的压力下,她仍然毅然决然地躺在了那张充满未知的手术台上。
手术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她紧闭双眼,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当她再次从床上醒来时,她的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她惊恐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敢相信这就是手术后的结果。
急忙回到那家整形医院,想要寻求解释和帮助,当她赶到那里时,却发现医院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和紧闭的大门,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积蓄也已经所剩无几,为了留住男友的心,她不惜将最后的积蓄都投入到了这场失败的整形手术中,现在她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美貌,还失去了所有的经济支持。
顶着那张已经变得骇人听闻的脸走在街上,每一次出门都会引来路人的惊恐和侧目,她感到无比的自卑和绝望,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弃儿。
最终,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在那个寂静的夜晚,她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默默地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药,当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不甘。
命运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弃她,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聚集着许多像她一样死过一次的人,尽管他们都曾经历过生死,但他们对她的目光却依然充满了异样和审视。
赖海艳悄无声息的使用云朵里得到的静音吹箭杀死了嘲笑她的人,她不会放过会伤害她的人。
“噗,这声音在网上骗大叔,一骗一个准。”吊儿郎当乐晓力站在男孩儿边上,上下打量一圈儿赖海艳,呵呵笑两声,吊儿郎当的将胳膊搭在千川辞肩上。
千川辞就是有点大学生气质的男孩儿,他感受到肩膀上出现的重量,不着痕迹的挪开身子,同乐晓力保持距离。
姜玖絮听到这话,不赞同的微微摇头,谈论女人容貌是大忌,明显这个女人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乐晓力这下怕是会激怒人,毕竟这个姐姐看上去神情阴郁,加上来到了云上世界,陌生环境加上死而复生后又出现的死亡威胁,可能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咯。
“你找死!”赖海艳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盯住乐晓力,怨毒的眼神再也不藏匿。
吹箭瞄准乐晓力,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显然不是头一次使用,姜玖絮暗自思索。
乐晓力还在笑,打量同是男人的千川辞,试图获得一些莫名其妙的共鸣,奈何只有他觉得赖海艳的容貌与声音不匹配,可以当做乐子。
他根本没有看见赖海艳的攻击,猝不及防挨一击吹箭。
好在乐晓力自小身手比较灵活,侧身之后避开冲着脖颈要害而来的攻击,没有当下一命呜呼。
千川辞操纵云朵,在乐晓力开口的时候便远离了他,这会儿不参与赖海艳和乐晓力两个人的战场。
快到生存区,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节外生枝。
“说你两句实话你还听不得了?”乐晓力捂住受伤的手臂,愤愤不平。
他早早就辍学没上了,身材瘦小,晚上走夜路的时候遇到醉汉把他当做女人。
乐晓力气急和醉汉缠斗之下,失手被醉汉用酒瓶子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