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孰络
“‘潜行装置’是这东西，对吧。能告诉我原因吗？”
“小然，小然，他居然问原因了。快去问一下，博士原因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此时，从声响，传来了另一女性的声音。很陌生，而且是充满着隔阂。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很平淡的说出理所当然的结果。
“告诉他吧，本来就没什么保留的。还不如说，连带一些本该知晓的事情也应该告诉他。”
“什么东西，哦，对了。你是黄然然吗？”
我仍然握着手机，尝试着投入应有的回复。
“是我，黄然然。”
“是我，黄晓烟，暂且。不过，我相信时间依然充裕的。听好了，少有的机会，我将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秘密。”
“准备好了吗？”
“嗯”，我可是正主啊，如果我的人生。无法一帆风顺，我还有存在的意义吗？尽管我并没有观测到，所有线路的结局。但我的做法，永远保持的人性与准确。
“你知道信息差这种东西吗？不只是经济发展区域不平衡，舆论，信息，媒体，这样那样的东西，都会呈现扇形。等高线似的，自主的由中央，逐渐成阶梯式，发生断崖差距分离。”
“正如高校分成三六九等一样，所接受的信息量和舆论的正确性和风向，也铺天盖地似的发生了地域性扭曲。简而言之，如今的世界，充满着欺骗与谎言。到2070年的这个时代里……我没法继续说下去，晓烟你说吧。”
“在2070年的这个时代里，政府无情的篡改着历史，扭曲的各地区域的信息。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如同无脑的鸽子，傻乎乎的徘徊于早已规定的线路里。各地的企业更是如此，早已厌烦开发中受到的各种限制，早早卷走了生产资料。高度的生产市场占位，缩减更多无用的员工。再由于国企的衰落，私企更是没有国家的归属，仿佛除了地域的划分，名号已经没有存在多少精神信仰，追求的更多的是失误与效率。”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人也总是愚蠢的，无情的，推卸责任的。对于国家的存在，也仅仅是高层的玩具。在2050年，有这样的一个疯狂的科学家，发表了对于‘意识形态转载装置相关的接口构建’论文，至此，人类迈入信息化的高峰。人人都能在更广阔的平台，更完整简易的工具，来建立各种各样虚拟信息空间。但，这种接口非常复杂，如同某些游戏的代码存档般，几十万个字节，且又经过特殊的加密。以此，保证此类空间的高度独立性。”
“没错，对此类空间的开发，如同这个世纪前期对比特币一样有价值。由于独立且私密，这样常常存在着世界的真理。”
“但是，我们今天并不是说这个的对吧。‘然然’？”
“没错，小烟”。
她们的话语与声音，变得轻柔与含蓄。类似于某一种，闲谈时的倾慕一般，如同烧开的水，湍湍流出。
“加入我们吧，还未被开发的英雄，还未有所成就的救世主。”
“你们为什么确认，我就是你们所说的救世主。”
“我们常说，生活就是一场考验。不管是疫情，突如其来的降温，还是父母的消失，你都给出了接近满分的答案。就连，哪怕一旦潜入就会被灌入临近可能数年的记忆的危险装置，你也避开这样的堕落……”
“没错，你没有在历史的关口犯一次错，由此我们才机会，能在电话里愉快的对话。”
“我们，起初不相信，但仍旧被折服了。”
这句，两人不约而同的说了出来。
“倘若形容我们为上帝派下的天使的话，那你就人类之祖，‘亚当’。灵，魂，体三位一体，真神。”
是这样的吗？果然，果然，果然。还是会有我的戏份啊，呵……
“即然这个装置这么危险，那现在就破坏不就行了。”
“不行，内有特殊的接口，必须回收处理。交到特定的位置，我们俩人其中一人，有可能俩人同时会来这个位置回收装置。”
“可以。那么这么大型的卧式装置，怎么搬运？”我不解的问向她。
“接下来，我会教授你，该轻金属的拆卸方式。”
她们说的那些东西，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还有后面晓烟提到的“邪恶轴线”，“EHT接管”，“人工智能陈列的虚拟空间”，“分数维度的概念”……都被然然给打断了。
“司跃哥，你在干什么？这装置你还没有用过首次吧？”
“初升高那段时间用过，还用来打游戏呢。不过这个装置变得不完整，不安全了。”
“哦……”
“我正在收纳，密封好交给专业人士管理。”
“哦……”
“那么我去学校了，把家里收拾好。”我又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头。
“慢走不送。”我走远后，扭头仍见她向我挥手。
好正式啊！果然妹妹这种角色，最可爱了！
“东西放在这里，没问题吧？”
“欸，没问题，没问题，怎么会有问题，不就是落地上沾灰吗？小事，小事。”
这声音是一位男性，从角落里窜出来也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帅哥，身材匀称，唯一不足的是头发好像没怎么剪过。前额的几梢头发已经到鼻梁了。
他行着小碎步，走来。拿着箱子，晃动着身体离开。
“喂，你谁？不是黄晓烟她们来回收吗？还有你那滑稽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我？”他回头指了指自己。
“嗯。”
“我，黄博。她们出任务了，一时来不了。至于动作，刚刚背痒了一下，蹭了一下衣服。”
“出什么？”
“哦？”
“出什么任务，她们俩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行了，行了，不钓你味口了。小烟，依旧是追取回收‘潜行装置’还有暗中接取‘EHT’的操纵权。小然，当然作为主要战力，破坏战场情况，引导战局风势。还有打击人体器官的买卖……”
“你没哄我吧？”
怎么办，我一点也听不懂。
“当然没哄你，当然如果有你的加入，如此焦灼的局势，肯定会有明显的改变。对吧？神职者。”
怎么办，我又成神职者，好牛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