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图1 原始文本:该图出现于科尔特斯于1520年写给西班牙国王的报告首版扉页,该报告也被称作“第二封信”,由雅各布·克伦伯格于1522年在塞维利亚首次出版。这份报告最近被称为“征服墨西哥的原始文本”。
插图2 文明、野蛮和自然:该图表现了波波卡特佩特火山和伊斯塔西瓦特尔火山喷发时,临危不惧的西班牙人和惊恐万分的阿兹特克人的形象。《美洲》(1670年英文版和1671年荷兰语版)中这版富有想象力的插图,在现代早期非常有名。
插图3 山谷:这幅绘制于19世纪的“1519年墨西哥山谷形势图”,展示了西班牙-特拉斯卡拉联军11月5—8日的行军路线:他们从查尔科(位于地图的右下角)出发,穿过阿约特钦科、奎特拉瓦克和伊斯塔帕拉帕,最后到达特诺奇蒂特兰城边缘的“会面”地点(图中被标记为“科尔特斯的营地”)。
插图4 震惊与敬畏:齐斯拉克基金会收藏的“征服墨西哥系列”作品,编号2,帆布油画,创作于17世纪晚期的墨西哥。最初标记为“科尔特斯到达韦拉克鲁斯并且受到蒙特祖马使臣的接待”,后改为“韦拉克鲁斯,2号作品”。
插图5 会面:齐斯拉克基金会收藏的“征服墨西哥系列”作品,编号3,帆布油画,创作于17世纪晚期的墨西哥。最初标记为“科尔特斯和蒙特祖马的会面”,后改为“墨西哥火山,3号作品”。
插图6 被石块击中:齐斯拉克基金会收藏的“征服墨西哥系列”作品,编号4,帆布油画,创作于17世纪晚期的墨西哥。标记为“蒙特祖马被他的人民投掷石块击中”。
插图7 征服:齐斯拉克基金会收藏的“征服墨西哥系列”作品,编号7,帆布油画,创作于17世纪晚期的墨西哥。最初标记为“征服特诺奇蒂特兰”,后改为“科尔特斯征服墨西哥,7号作品”。
插图8 西班牙人的感谢:《西班牙人的感谢,科尔特斯命人把蒙特祖马束缚起来》,是1741年的一幅英文插图,是现代早期常见的插图作品。图中,专横的大胡子科尔特斯将权杖指向穿着羽制服饰的蒙特祖马,后者的手腕则被另一个西班牙人给缚上了。插图的说明文字带有讽刺色彩,因为“束缚”这个词表现了西班牙人对已经投降了的蒙特祖马的背弃。
插图9 胜利入城:《埃尔南多·科尔特斯胜利进入特拉斯卡拉城》,出自索利斯《征服墨西哥史》(1798年出版于马德里的版本)。每一次对科尔特斯式入城的重述都会将“会面”定义为胜利入城。
插图10 他的心脏在正确的位置:正如百万销量的“恐怖历史”系列丛书某一册封面所展现的,人们在拿阿兹特克文明及其被征服的历史开玩笑的时候,会将活人祭祀作为话题的核心。
插图11 活人祭祀:《墨西哥印第安人的活人祭祀》,表现的是特诺奇蒂特兰城内一座高度模式化和想象中的大神庙顶部发生的处决场景,这幅图首次出现于1601年,并在此后至今的无数出版作品中反复出现。当中奇特的建筑风格、长着兽角的魔鬼,以及邪恶的祭祀场景,让美索美洲文化给人一种极其险恶的感受。
插图12 偶像崇拜:《威齐洛波契特里:墨西哥人的主神》,出自阿贝·普雷沃斯特出版于1754年的《航海简史》,这一版本中用活人心脏祭祀的威齐洛波契特里形象,出现在16世纪晚期到19世纪欧洲的许多出版物里。
插图13 神像:在《特莱里亚诺-雷曼西斯手抄本》里(上图),威齐洛波契特里代表了阿兹特克历法中的第十五个月,即“举旗月”。在由耶稣会修士胡安·德·托瓦尔于1585年左右编撰完成的《托瓦尔手抄本》里,刻画了蒙特祖马(中图)和威齐洛波契特里(下图)的形象,该抄本采用了许多原住民的资料,创造了关于阿兹特克历史的一个杂糅的视角(同一时期由萨阿贡、杜兰及其他修士撰写的著作也是如此)。
插图14 褶边羽毛:奥格尔比《美洲:新世界的准确描述》(1670年版)的卷首插图(左图)中,所有的美洲原住民都被绘制成穿着羽毛制品服饰的形象,“美洲”则表现为一位上身赤裸的、穿着标志性羽制短裙和头饰的女性形象;“墨西哥人的末代国王”蒙特祖马(右图)则被描绘成一位普通的、着羽制品的美洲原住民亲王战士形象。
插图15 一位尊贵的野蛮人:索利斯《征服墨西哥史》(意大利语版)里的蒙特祖马形象,以17世纪90年代寄往佛罗伦萨的肖像画为基础创作,图中的蒙特祖马年轻且富有男子气概,但是依然普通、着羽制品并且富有东方元素,并不具备威胁性。
插图16 动物园守护者:该图为萨阿贡《通史》(《佛罗伦萨手抄本》)中的一幅插图,图中用简单的鸟类和兽类、建筑和守护者的形象,表现了蒙特祖马的动物园复合体的构成。
插图17 描绘战争:图片展现了西班牙——阿兹特克战争的一些场景,出自索利斯《征服墨西哥史》(1733年的意大利语版):阿兹特克使团顺从地献上礼物;西班牙人正炫耀大炮,同时一位阿兹特克艺术家将该场景绘制成图(之后献给蒙特祖马);被阿兹特克战士砍下的马头;一只雄鹰抓着一个粗心大意的阿兹特克动物园守护者翱翔。
插图18 石刻画像:位于查普特佩克的蒙特祖马肖像画。肖像雕刻于1519年,18世纪50年代被西班牙总督下令毁坏。蒙特祖马父亲的肖像、阿萨亚卡特尔的肖像,以及至少三位前任君主的肖像都在西班牙殖民时期被蓄意毁坏。象征蒙特祖马名字的符号位于读者视角的肖像左侧(头部、羽毛头饰和演说时卷动的气流符号)。
插图19 科尔特斯以智取胜:《科尔特斯以智取胜,向委拉斯开兹告别》,道尔顿为维多利亚时期的年轻读者创作的《征服墨西哥和秘鲁故事集》中的一幅插图,描绘了科尔特斯欢快地向愤怒的委拉斯开兹总督脱帽致礼的场景。对年轻读者而言,科尔特斯是一位能够引起他们普遍共鸣的英雄反叛者(因为他只听命于更高层级的上帝和国王的权威)。
插图20 科尔特斯拒绝接受:《科尔特斯拒绝接受委拉斯开兹给他的将军头衔,城中居民通过选举再次授予他该职位》,这是安东尼奥·罗德里格斯为索利斯著作1798年版本所创作的一幅雕版画。画家想象中的环境布置配备有地毯和斗篷,突出了正式、合法的程序设置。这幅画遵循了传统叙事的逻辑,无论是图片还是说明文字,对于普选的强调,都是以科尔特斯为中心的。
插图21 科尔特斯下令:《科尔特斯下令将船凿沉》,这是1798年罗德里格斯的另一幅雕版画,在这个传奇般的(也是虚构的)时刻,科尔特斯以统帅的姿态凝视着自己命令的后果,并遥望着海平线,决心不完成征服任务誓不返回。
插图22 火葬:蒙特祖马和伊斯夸乌特钦被火化。这组插画出自萨阿贡的《通史》,展现了两个西班牙人将他们的尸体扔进湖里(左上),两个墨西卡人将蒙特祖马的尸体打捞出来,并将其火化(右上),伊斯夸乌特钦的尸体被移走,以不同的姿态被放置(右下)。
插图23 我控制了蒙特祖马:出自丹·阿布内特的《埃尔南多·科尔特斯与阿兹特克帝国的覆灭》,这一面向年轻读者的系列图画书,很好地抓住了诸多传统叙事的要素:聪明的科尔特斯控制了被动的蒙特祖马,乐于参与自己的操控;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佩德罗·德·阿尔瓦拉多注定要破坏和平。
插图24 蒙特祖马交出权力:君主端坐在王位上,当着一位西班牙公证人和惊讶不已的阿兹特克贵族的面,向科尔特斯重复自己的投降讲话。按照传统叙事的说法,阿兹特克人恸哭。中间的一幅画展示了西班牙和阿兹特克军队交战的场景(1520年的奥图巴战役),但是最底下的图中,夸乌特莫克被俘——从而再次实现了蒙特祖马投降后的平衡状态。这些插图出自索利斯的《征服墨西哥史》(1733年意大利语版)。
插图25 马丁去哪儿了?:这座纪念西班牙人与美索美洲人混血后代的雕塑最初于1982年竖立在科约阿坎,这个曾经的阿兹特克城邦,也是特诺奇蒂特兰陷落后科尔特斯部署指挥所的地方。持续不断的抗议使雕塑被迫转移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公园里(巧合的是这个地方与“会面”的发生地不远),因此很少有人发现它。小男孩马丁的塑像原本位于其父母(科尔特斯和马林钦)塑像的前方,后来被盗,至今下落不明(见左上小图)。
插图26 作为老者的征服者肖像画:几乎所有的科尔特斯肖像画都是杜撰的或人们想象出来的,但是当中很多形象都来源于一幅早已失传的画作,画中这位侯爵虔诚地望着前方,很可能正双膝跪地祈祷——如拉索·德拉维加所有颂扬征服者的作品(1588年、1594年和1601年)里使用的雕版画(左)那样,索利斯《历史》(1778年意大利语版)中的肖像画亦如此,后者调整了人物目光的方向(右)。
插图27 仁慈的科尔特斯:尼古拉斯-尤斯塔什·莫林的《费尔南·科尔特斯的仁慈》。该图是创作于19世纪早期巴黎的一系列描绘“征服墨西哥”的印刷作品中的一幅,画家在历史人物中穿插了许多虚构的人物形象。
插图28 一劳永逸:1520—1525年,发生在特诺奇蒂特兰城内的所有事件都被记录在《奥宾手抄本》的这一页上,这部用纳瓦特尔语书写的编年史,是一位受过教育的墨西卡人在16世纪晚期创作的。
插图29 家庭事务:出自《科兹卡钦手抄本》第二页,这是特诺奇蒂特兰早期殖民时代的一部手稿,图中蒙特祖马坐在靠背很高的宝座(tepotzoicpalli)上,他背后的山和仙人掌符号指代特诺奇蒂特兰——仙人掌的顶部是“伟大的特拉托阿尼”的法冠或阿兹特克王冠。坐在国王对面的是他的女儿唐娜·伊莎贝尔·蒙特祖马·特奎奇波,她的着装和父亲类似,头顶上的皇家头饰符号象征了她作为皇室主要继承人的地位(坐在她身后的兄弟唐·佩德罗·蒙特祖马·特拉卡科潘特里则不是)。
插图30 把谷物做成面包:《玛丽娜和其他女性被献给科尔特斯》,这幅画在18世纪诸多征服史文献中都出现过,当中展现了“塔巴斯科酋长(统治者)送给科尔特斯20个印第安女人,让她们为西班牙军队制作谷物面包”的场景(例如阿贝·普雷沃斯特在他1754年的《航海简史》中就曾使用过此图,本插图也是取自该书)。除了表现文明和野蛮的强烈对比,“印第安人”的天真无邪和这些女孩被迫为征服者提供的服务,也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插图31 理想中的墨西哥城:出自1692年一幅绘制于屏风(biombo)上的墨西哥城地图,这种日本风格的屏风在17世纪的墨西哥上流家庭中很受欢迎(帆布油画,213厘米×550厘米)。画中箭头所指的便是我们在本书尾声中提到的行进路线。
插图32 特诺奇蒂特兰万岁!:20世纪晚期,人们在“会面”(El Encuentro)的发生地竖起了一道混凝土碑进行标记,位置紧挨着基督医院的外墙。由于碑面经常被破坏和涂鸦(例如上图里意思就是“大屠杀!/特诺奇蒂特兰万岁!”),最近它被一幅展现会面场景的彩色瓷砖画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