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繁花:系统死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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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鹏城股战落幕

A先生来的快去的也快,邮票李在A先生走后问陈东:“这个家伙什么来头?”

陈东站起身,目不转睛盯着股票交易窗口里面的身影,说道:“从去年开始,一大批日本留学生从海外归来,以A先生为核心,以南国投为大本营,在股票市场上攻城略地,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混合舰队,这帮人都是深耕证券行业的专业人才,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纯纯的土包子。”

邮票李才不觉得A先生有宝总说的那么厉害,再厉害能比宝总空手套白狼、罐头换飞机厉害?

邮票李对宝总比宝总自己还有信心。

这与原来剧情中的宝总不同,原剧中的宝总实际上根本没办成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像牛仔裤生意是爷叔出的主意,走了汪小姐的关系,恰好又碰到了濒临破产小宁波。

国库券更是跟在别人的身后捡垃圾吃,国库券交易是在1988年四月开放的。我们做一个对比,陈东是在87年就前往安徽购买了一百万面额的国库券随后转手的,到89年后国库券生意已经交给邮票李来打理了,截止90年春节,国库券生意带来的收益已经一千万了,而阿宝呢,他是在92年还亲自在安徽一线活跃的。

至于九二股票认购证是上海大户计算出来的,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消息会在最后一天走漏出来,上海市民和外来投机客争抢着采购,阿宝并没有占据什么先机,甚至于在西康路101号关门前一分钟才赶到,若不是蔡司领拼着断腿的危险拉他一把,他根本就无法在股票市场立足。

后来与南国投的决战中,阿宝有什么特别亮眼的表现吗?

除了和李李打机锋以及跟爷叔他们闹翻之外,一点儿异于常人的表现都没有。

黄河路传言,宝总两条腿走路,一个是外贸一个是股票,但是他在股票市场上除了最终决战,都是几百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外贸上更是扯淡,和汪小姐的新公司竞争,一边嘴上说要拿下沃尔玛的单子,一边暗地里帮着汪小姐。

最后爷叔被气走了。

所以你图什么呢?

翅膀硬了,想跟爷叔过过招。

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至于一点脑子没有。

爷叔又不是和尚,你就直说要帮汪小姐,沃尔玛的单子不要了,你的退路是浦东的地,爷叔会不答应吗?

就算不答应,爷叔直接辞职,和你跟汪小姐玩双簧直接气走爷叔有区别?

哦,倒是有点区别,要是不这么玩,手里的钱烧不完是吧?

你宝总一个大结局跟人家打擂台,自己连一个亿都掏不出来的家伙,有脸了?

拿着两千多万跟人家打擂台,还一副牛逼的不行的样子,跟谁俩呢?

是,客观上说外贸生意回款慢,但是大哥,你不是炒股大拿吗?

黄河路不都是你的传说吗?

从八八年到九四年六年的时间,你就这点实力?

只能说,黄河路的门槛是真低啊,跟没见过钱似的。

如今的邮票李没机会见识那个拉胯的宝总,他眼里的宝总,出手快准狠,八八年的国库券买卖提前入场,占尽先机,安徽的大单子几乎都送给了宝总。

江浙产品滞销,宝总辗转三地,把这些别人眼里的包袱转手一换,到手便是四架大型客机,再一卖,便是一亿五千万。

宁夏名不见经传的羊绒,在宝总手里轻轻一点,便成了一块吸金石,现在全国的羊绒品牌就两种,一种是雪绒,一种不是雪绒,一个月的利润就上千万,至于销售额更是直接破八千万,只需要一点时间,破亿也不是问题。

上个月,陈东带着邮票李来到鹏城交易所,在邮票李震惊中重仓“万科”、“深发展”、“原野”、“金田”、“安达”老五股,市面上的股票几乎被他一网打尽。

“有多少吃多少!”这是陈东的唯一的命令。

尽管这个时候邮票李已经对宝总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他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毕竟宝总跟他说了:“这次来鹏城,我带了不多不少五千万,我没别的要求,就是十月份之前,我不想看到这些钱还躺在我的账户上装死,我要让他们变成鱼,在鹏城的市场上一个一个的吃掉他们的肉。”

邮票李听的胆寒,他甚至不怀疑宝总能够完成这一壮举,将鹏城股民的钱全部赚走,他害怕的是宝总会不会走不出鹏城。

这个时候,只有在周围保护宝总安全的建国才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A先生的战书下达之后,陈东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的手段。

每天开市之后,两人便像约定好了似的一起出现在鹏城交易所。

当然,以上所说交易所并非政府年底成立的鹏城证券交易所,而是从宝安打造“深发展”后的交易柜台,性质与西康路101号类似。

两人联袂而至,仿佛在打一场无形的战争。

主帅不动,强慕杰作为马前卒上阵厮杀,占据先手,邮票李紧随其后,两方势力霸占了陈珍所在的窗口,陈珍键指如飞,经手的资金轻易就上了级别。

六月陈东突然消失不见,这让陈珍有些奇怪,A先生也对愈发暴涨的股票有些迟疑。

六月中旬,体改委宣布将不再铺设股份制改革新点,股票市场的股票买卖陷入停滞,市面上几乎不再有股票卖出,买单蜂拥而至,却陷入有价无市的阶段。

交易柜台变得冷清的同时,黑市却更加火爆,老五股的股价几乎每天以最低1%的涨势上涨,黑市价格更是夸张。

“该停手了。”无论是A先生还是他背后的南国投都决定停止收购,等待政府的下一步行动,陈东的消失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

七月,政府开征印花税和入息税,股息红利超过一年期银行存款利率利率的部分要缴纳10%的个人收入调节税,鹏城股票市场逐渐降温。

九月二十二日,北京亚运会开幕。

雪绒的广告牌在亚运会排场上傲然耸立,到一九九零年年底,雪绒销售额突破两亿。

从八月份开始,鹏城股票市场开始出现多批次的卖单,虽然数量不大,但是庞大的股民群体很快就将这些股票消化殆尽。

“他到底想干什么?”A先生在六月短暂停手之后,发现股票市场依旧火爆,在强慕杰联合南国投高层的建议下,选择继续前进,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对。

看向不停发出卖单的邮票李,他眉头跳动不止,青筋隐隐鼓动。

尽管已经意识到市场中暗流涌动,但是被南国投和手下裹挟的A先生已经没有了退路,最终选择放手一搏。

十月,陈东手上的股票全部出手,获利超六千万。

十二月,经过半年的连续降温,股市依旧火热,于是当局出台重磅调控措施,涨幅限制再减半,到千分之五,印花税加倍的同时双向征收。

此时政府人员也被限制股票交易,开征差价税的消息开始在股民中蔓延,股票大幅跳水。

这个时候,A先生终于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场,但是为时已晚,尤其是后半年在黑市购买的股票,以及吃进的陈东的股票,反倒造成了亏损。

经过一年的火爆行情,A先生带领的南国投资金虽然收益不小,但是他和陈东的股市之战已经完全落败。

1991年春节,鹏城股市一片哀嚎,除了A先生,没人注意到,原本的三个柜台里的营业员,有一个漂亮妩媚的女人,已经被一个相貌平平的短发女人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