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荣耀随之消逝
死亡之歌在珊瑚城的中心引爆，溃烂与瘟疫将死亡传遍战场。风在城市之中流转，十六军团的战帅彻底撕下了他的面具与伪装。
“大远征正式结束了。”古贤者斯科瓦尔喃喃自语，他在废墟之中久久愣神，不能自已。
似乎是哀叹往日荣光的消逝，也似乎是在悲叹帝国未来的溃灭。
噬生者病毒炸弹在城中爆炸，瘟疫毒云和尘土像吞噬一切的饕餮，腐化了珊瑚城的工厂和城区。
还未来得及撤入虚空的军团风暴鸟与雷鹰。在强烈的气流裹挟下摇摇欲坠，火箭涡扇引擎爆炸了，猛烈的沙石敲击着炮艇机的装甲舷窗。
腹部的球形炮塔随着沉重的炮艇机在毒尘爆中上下翻飞，最后随着它无助的主人一同砸入工厂的塔楼和城区，爆炸成一团致命的火球。
猛烈的气流冲击着下方还未来得及撤退的打击编队，一架帝皇之子的雷鹰丧失了控制。像一只晕头转向的飞鸟径直撞在另一架艰难维持着平衡的战鹰型风暴鸟上。
雷鹰和炮艇机的相撞，引爆了他们腹舱中满载的弹药和火力。
等离子反应堆和虚空盾发生节点爆炸了，两架载具爆碎成燃烧的火球。在虚空之中粉碎开来。
覆盖珊瑚城西部的工厂区被毁灭了，那曾经人流密布，为城市驻军锻造武器和护甲的锻炉瓦解了。
数十亿终日在流水线上，奉献自己生命的工人被诅咒了。淤泥和火焰被噬生者病毒的瘟疫之风所覆盖，将他们毁于一旦。
在帝皇之傲号上，原体与原体之间的战争和搏杀继续爆发。
“你伸出的双手终是被魔剑的刺击相收回。”色孽的萦绕腐蚀凤凰大君全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魔剑的勾引和诱惑让福格瑞姆的灵魂在地狱中感受到最致命的痛苦和极乐。这让他破碎的灵魂越发疯狂，最完美的凤凰和最卑鄙的背叛者。
唯一独享帝国天鹰荣耀的强者。与战帅一同终结伟大远征的罪人，荣耀与毁灭。
“你亲手塑造了这份毁灭。
而你为什么不加入我们？莫塔里安！我逃脱不出完美的囚笼！”再次以一发凌厉的刺击辅以破炉者的重击将莫塔里安逼退。
扭曲的凤凰这时才用自己的堕落，向莫塔里安揭示了自己破裂扭曲，终至堕落的根源。
福格瑞姆将自己自卑敏感的内心，包裹在无比华丽的紫金战甲和耀眼的璀璨装饰之下。
以为这样就能安然无恙，以为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自卑和脆弱。
于是他的精神和灵魂转而追求所谓的完美，企图用身心与灵魂上的健全与完美来掩盖自己的自卑和敏感。
“但真正的完美永不存在，唯有直面缺陷才能让己栩栩如生！”莫塔里安平举寂静，锐利的镰刀以锐利的角度破除封锁。挥舞着刺穿了凤凰的腹部。
猛毒的鲜血，以及四散的瘟疫火焰。与粉红色的欢愉毒剂结合了起来。在超越者大道上内爆开来。
“原体！”
正在指挥着战士们作战的沃克斯同样挥舞镰刀斩下一位终结者战士的头颅，转身看向他同样鲜血淋漓，毒气污浊的原体。
“夺取帝皇之傲号的指挥甲板，做掉那些还在指挥战斗的帝子指挥官，动作快！”莫塔里安喝道！
“克莱索斯已经带人去了！”沃克斯急切的回应着原体的召唤。
伴随着原体对决的展开，一大批的死亡守卫突击艇撞入帝皇之傲上那奢靡璀璨的装甲，船壳的装甲板被登陆艇的热熔爪吞噬咬碎。
饱受摧残的帝皇之傲与坚韧号一同受击。但莫塔里安的真正意图是想操纵着第三军团的旗舰撞向征服者号。
全功率机动的帝皇之傲喷出更加猛烈的射流，战斗在这艘船的上层指挥甲板，赫利奥波利斯的指挥室和凤凰大门旁炸开。
这艘失去控制的星舰就像一把掀飞的利刃，犹如离弦之箭般轰向了征服者号。极近距离的爆炸引发了更为严重的火灾。
没有任何一支损管小队能成功穿过星际战士与星际战士之间绞肉搏杀的战火，成功修复和维护好这艘舰船上的任意一处角落。
舱室之间逐个密封，隔绝战火与死亡。将一批批死亡守卫和帝皇之子们困于狭窄的空间。他们在这些密闭的舱室中搏斗厮杀，盔甲和鲜血四散飞撒。
在那电光火石之刻，征服者号射出的熊爪拽住了这艘船舰上层酒红色的华贵塔楼。厚重的装甲被熊爪深深嵌入。
“死亡之主，你背叛了我们！”
安格隆犹如远古的凶兽般发出猛烈的战吼，血父血子紧握手中，华丽的终结者甲似是恶兽般封装在他的身躯之上。
屠夫之钉往脑中越来越深的钻刺，无视了一侧的终焉号仍在死守一连长维尔斯曼的指挥下继续倾泄火力。
他登陆了帝皇之傲。
两名原体的夹击让即使是最坚韧的莫塔里安，他的战斗，身躯与精神也被折磨和坚持到了极限。三艘巨大的荣光女王级战列舰相互炮击。
近距离的火力齐射，让仅仅只是稍微被余波所接触过的一些次级舰船和护卫舰。都被炸成了碎片。
完美的绘卷在墙上燃烧着，壮观的雕像庭院在噬生者病毒的折磨下纷纷垮塌。虚空之中庞大舰队得混乱与内战由死亡守卫的原体掀起。
破碎的武器装备，那些泰坦装备的配件，沉没坠入行星大地的虚空舰船。在瓦解中爆炸破碎的星舰。
装饰华美的景观树丛，织物长袍和血肉。都在噬生者病毒引发的毒风中被瓦解和被毁灭。
可怕的轰鸣从遮天蔽日的爆炸中升腾开来，浓郁的毒气和毒雾摧毁了一切。
“莫塔里安！”
狰狞的红天使愤怒的咆哮着，念诵着莫塔里安的名讳，狂怒的战士原体挥舞着双斧以一个残忍的跳劈轰入了战局。
矛头部队的吞世者与精锐的切割者。
从战舰的各条廊道中冲击而来，此刻追随莫塔里安登舰跳帮的死亡守卫们。早已仅存下除了沃克斯以外的几名残余战士。
莫塔里安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了，登上帝皇之傲与福格瑞姆交战。
利用帝皇之傲和第三军团的舰队冲击十二军团严密齐整的舰队阵型，并引诱安格隆前来迎敌。
两位原体集结他们破碎的部队，开始绞杀死亡守卫最后登陆帝皇之傲的力量。
庞大的坚韧号履行了莫塔里安的命令，撤下了屏蔽传送信标的屏蔽立场。
最后遥望了一眼超越者大道上辉煌的装饰，与古老的陈旧饰品。莫塔里安看向向他冲撞而来，如同野兽的安格隆与远处挥舞剌人魔剑的福格瑞姆。
“你们亲手毁掉了这一切。”血父和血子的无情斩切将莫塔里安逼至角落，凶猛的斧刃和剌人之刃重击在寂静那锐利的镰锋之上。
在那一天，数百亿无辜的灵魂在屠杀中消逝。血肉植被动物牲畜乃至建造建筑，缔造厂房的混合废料都瓦解成朽烂的翠绿泥潭。
“加入我们！或者死亡！”
安格隆狂怒的咆哮着。
“所以这就是你的所作所为？死亡之主！你背叛了我们。”凤凰大君封住了莫塔里安的退路，启明者的全身被紫色的火焰所围绕。
不断完美和纵欲享乐的无尽执念，将周围残余的帝皇之子们。污染在战场之上。
“我们的舰队正在交火！”
莫塔里安尖刻锐利的喘息着，血液从密封他脸颊的呼吸面罩中涌出，一瘸一拐的撤退着。
“死亡守卫绝对不会因暴君和蛮族的野心，而参与进这场航向泰拉的暴行！
沃克斯！克莱索斯！启动传送信标。”鲜血模糊了原体的话语：
“我们撤回坚韧号！”
他嘲弄般的敬礼，最后扫视了一眼福格瑞姆。在他蕴含灵能的瞳孔扫视下，这具如今如此不完美，封装着两个灵魂的半神之躯就是他曾经想拉回正轨的帝国之花。
福格瑞姆昔日艳美，拖曳着靓丽白发和羊脂般洁白肌肤的面容被紫色的火焰缠绕着，怨毒的目光带着两个灵魂的注视紧盯着莫塔里安。
疲惫和伤痕将痛苦传向莫塔里安的大脑，原体毫无意外的将这些苦难尽数忍耐下来。
宿命的锥幕就此拉开，忠诚与叛乱的嫌隙就此结下。在传送信标和亚空间能量的涌动中，死亡之主和他们的随从被传送到了军团的坚韧号上。
在他脚下的伊斯塔万三号之上，席卷全球的噬生者瘟疫带走了星球上数百亿居民的生命，伊斯塔万圣父和战争歌者们终日吟唱的失落歌谣也一并随之消逝。
PS：
Y1S1，群里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福格瑞姆救不了。还是色孽神选团的一员。
哥们真正想救的其实是壳子。
只能说真正的完美是不存在的，叛乱方能救的太多了。DG打完伊三基本上整个军团都要碎完了，萨拉马斯去的也就是大猫小猫两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