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准备挖人
吴雷宝一见到林夏就吐槽道：“这破B班上的，天天加班，还没有加班费，老板除了画大饼、骂人屁本事没有。”
等吴雷宝坐下，林夏夹了个大龙虾放到他的盘子里，吴雷宝瞪大眼道：“我靠，大排档还有这玩意，很贵吧？”
林夏给他倒满一杯啤酒，说道：“那是你以前没点过，人家一直有好不，你看厨房门口那几层玻璃缸，养的就是这玩意。”
两人干了一杯啤酒，林夏一边倒酒一边问道：“你们这小公司天天加班忙什么？”
吴雷宝说道：“我听老员工讲这老板刚建公司的时候想做一款手游，手游没做出来，又想做一套办公系统，做游戏的不擅长这个，换了一半人，系统做出来了，一套没卖出去。”
林夏乐道：“这两个东西就不搭界，咋想的！办公系统软件的需要复杂的技术选型，你们公司有这人才？”
吴雷宝继续说道：“以前可能有吧，现在就是在外面接一些大厂的活，编写代码，没有自己的产品了。”
林夏把自己这些天编写的算法大纲和逻辑，拿给吴雷宝看。
“我卡，牛啊，虽然我看不懂，但是牛啊！你那搞到的？”吴雷宝问道。
林夏哭笑不得，“你看不懂，怎么知道它牛啊？”
吴雷宝回答道：“正因为我看不懂，所以才牛啊。”
林夏干了一杯，“服了，这是我大学四年的一点想法，我想把它变成现实，作为核心算法，然后做成两款APP，解决文字创作人员每天写材料的烦恼。”
“你大学四年不是天天打游戏吗？”吴雷宝拆台道。
林夏脸不红心不跳，“我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偷偷努力，想不想一起干吧？”
吴雷宝低声道：“好吧，可是我们没有钱，靠我们两个，猴年马月能编写完成。”
林夏说道：“我马上就有一笔钱到账，几百万吧，算是家里的投资，我们再找上二三十个人，一年之内绝对能成。”
吴雷宝惊讶道：“没想到你家还真有钱啊，拿几百万给你遭着玩。”
“滚！”林夏笑骂道，“来不来？”
吴雷宝答道：“必须来，这破工作我早干够了，钱少事多，一点前途都没有。我早就听老员工讲过有能力的人早走了，剩下的是因为在滨海有家有口，不敢随便辞职罢了。”
林夏眼睛一亮，问道：“你们公司有能力很牛的程序员吗？”
“有几个，其中肖哥最厉害。怎么，你要挖人啊？”
“合适就挖。你们公司工作待遇怎样？”
“钱少事多，你说咋样。肖哥的工资忙的时候才两万出头，已经是公司最高的了，公司的绝对骨干。”
“工资翻倍能挖出来吧？”
……
两人一边吃喝，一边商量怎么挖人，林夏告诉吴雷宝这两天就有信，先不要说漏嘴。
吴雷宝给林夏一个手势，OK。
转过天，林夏和林父带着鱼缸架车来到省城，先来到省立医院接上林父的同门师兄陈峰，林父让林夏称呼其为陈叔。
在陈峰的带领下，林夏父子开车来到省城古玩城。
古玩城，中心街，心缘堂。林夏把鱼缸放在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者面前。
陈峰介绍到：“这是我叔祖，陈心明，退休前是史博馆的副主任研究员。”然后又介绍了林夏父子。
双方打过招呼，陈老绕着鱼缸仔细观看，又让林夏把鱼缸翻过来，看了底部款识。老人问道：“小兄弟，能说一下这缸怎么来的？”
林夏拿出收据，答道：“在滨海文庙古玩街买的。”
陈老头看着收据嘴角上扬，“小兄弟倒是捡了个大漏，这乾隆款的浮雕五彩雨鱼大缸，大开门的物件，官窑的珍品，没有入土的痕迹，应该一直被使用。小兄弟好运气啊。”
林父道：“敢问现在这缸现在价值高吗？”
陈老道：“当然，七八百万是值得。另外也要看收藏者的喜好了，千金难买心头好嘛。”
林父继续道：“你老能给介绍几个买家吗，我们也不是搞收藏的，也没那个条件，希望能够出手。”
陈老说道：“这简单，瓷器收藏还是很热门的，我可以请两位收藏圈的朋友过来。我认识的有这个实力拿下这缸的也就这两位了，我虽然也很喜欢，可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呵呵。当然人来了，价得你们自己谈，我不好多说。”
林父赶紧说道：“应该的，有劳您了。”
陈老拿出电话打给两位收藏家请人过来。其实在林父把视频发过来后，陈老已经和几位朋友交流过了，不过当时林父没明确说要出手的打算。现在林夏父子说明白要出手，陈老就可以把人叫过来了。
不到半个小时，一位老人和一位中年人先后来到。陈老给介绍到这位老人是自己的前同事王老，他大儿子是咱们省城的父母官，林父忙道“失敬，失敬。”
陈老又介绍另一名中年人是本省上市公司锦绣集团的老总刘文锦，林父说道：“久仰，久仰”。
陈老继续说道：“今天林先生父子有一个乾隆款的鱼缸想要出手，东西我已经看过了，两位再看看有没有兴趣。”说着把两人让到桌前，让他们自行观看。
陈老回到茶桌前自顾自喝茶，另两人看完鱼缸后，笑呵呵坐到桌前，王老说道：“老陈看东西一向准，这老物件没错。”
刘总对林父说道：“东西没问题，林先生不知想要多少钱出手啊？”
林夏抢先替父亲说道：“我们不是这一行的，偶然得到的这缸，要不您先说说看。”
林夏在网上倒是查过，前几年港岛一家拍卖行出过一个差不多的，在一千万左右，但价格有没有水分林夏就不清楚了。因此林夏让对方先报报价，反正东西是自己的，价不合适就不交易呗。
刘总又转过身对王老说：“要不您老先？”
王老知道轮财力不如刘总，因此也不再谦让，对林父说道：“那我就先出个价您琢磨琢磨。东西是大开门的东西，要在拍卖行可能过千万了，不过咱们是私下交易，拍卖价也有水分，我看八百万的价格合适，您同意咱就成交。”
旁边刘总心想：好家伙，一下出价到顶了，赶紧插话道：“东西自然没问题，我看两位也不是圈里人，这样我出价八百五十万，陈老的鉴定费用和介绍费您二位也不用管了，都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