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接亲

林夏开车返回，入城前找了无人的地方把吉普车收入空间。走着由朝阳门入城，看到二子正坐在洋车杠上看向史家胡同。

林夏走过去拍了他一下，“瞅什么呐？”

二子忙回过身，见是林夏，忙答到：“您逛完，我往那边看着等您出来呐，没看见您。”

“我转到南边出来的。”林夏随口答到，心里想到：‘我开车出来的，你是没看着。’

林夏见快中午了，“走，找地吃饭吧”。

二子真羡慕林夏，没天就是两字儿，逛和吃。

今天徐天带着贾小朵，刀美兰，徐允诺一起到周老板的照相馆照相。这时候还不实行结婚照呐，但徐天想留个纪念。照完相出来碰到林夏正在找饭馆，林夏想着这几天都是人家在请客，自己还没回请呢，相请不如偶遇，于是请徐天四人一起涮羊肉。林夏感觉自己酒量上涨了不少，没用空间就把徐天父子喝躺了。结完账，林夏让二子和祥子把四人送回家，告诉二子今儿他不出门了，不用再跑回来，怪麻烦的。

林夏回到顾舍状态正佳，抱起顾小宝上楼听曲。一连听了三首曲子，顾小宝连连告饶，“爷，我有一个师妹，名唤青儿，住韩家胡同，也是小班主，请来一起伺候您吧。”

林夏问：“为何不早介绍于我？”

顾小宝道：“爷您在我这包住，我得先伺候好您不是，怎能随便拿外人应付您，实是今儿奴家力有不逮。”

林夏看到的顾小宝“你是我的客人，你身上的钱都是我的，可不能让外面的小浪蹄子抢了去。只是今天白天就跟牛似一遍遍犁地，到晚上还了得，实在受不了先叫师妹来救救场子。”

林夏呵呵一乐，把手伸进皮包里拿出四封即两百块大洋交给顾小宝，让她拿着钱去请人。

待顾小宝吩咐好，林夏又把她抱过来，拿出五十大洋放在她胸前，让她在青儿来之前再唱一曲。

冯清波的钟表铺，柳如丝将沈世昌带到冯青波这儿，冯青波听到沈世昌的自我介绍后十分震惊。沈世昌还告诉冯青波，自己就是给他下达命令的上峰，柳如丝是自己女儿。冯青波一脸懵逼，难以置信。

柳如丝找借口离开后沈世昌命令冯青波停止一切活动，放弃原来的目的先搬到柳如丝家里，然后跟柳如丝一起坐飞机离开。

冯青波突然感慨地说，沈世昌的行径太卑鄙，毕竟田怀中是他的挚友，以这种方式达到目的实在让人不齿。沈世昌反问冯青波跟田丹的关系。冯青波坚定地说，田丹必须死在自己手中，等自己弄清第二拨人的基本情况后再走。沈世昌无奈地紧盯着冯青波一字一顿地说，你一定会死在北平。

沈世昌离开后不久柳如丝返回钟表店，她说自己帮冯青波收拾了庆丰公寓里的物品，现在他们可以一起离开。

冯青波问柳如丝：“你有没有帮我拿一个红色的暖水袋”，柳如丝对此不屑一顾，她不知道这个暖水袋是田丹送给冯青波的。冯青波想了想还是跟着柳如丝一起离开。

冯青波跟柳如丝一起去柳宅的路上，柳如丝说金海已经把第二波来人的情报告诉了她，冯清波已经听铁林讲过了，但是不知道是金海问出的情报。冯清波想见金海亲自问问，心里其实想知道田丹的情况。

萍萍到京师监狱将金海接到柳如丝家里，冯清波跟再次确认了情报，柳如丝突然问金海是不是给田丹用刑了，用的什么刑。金海如实回答到自己对田丹用了手夹板。

冯青波听到金海的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金海离开后，柳如丝问冯青波，田丹既然都交待了，是不是留着也没什么用。冯青波说田丹说得不见得是真的，她不是一动刑就招的人。

冯青波忐忑地说，田丹基本有七八分的把握确定自己的身份。柳如丝不太相信田丹的能力。冯青波说田丹是一个想知道什么就能从什么人身上得到信息的人。柳如丝见冯青波如此评价田丹不禁醋性大发，冯青波自顾自地离开，他说金海三兄弟以后都聚不齐了，铁林就是个废物。柳如丝知道，冯青波已经对铁林动了杀意。

铁林开车见到冯青波，冯青波悄悄从袖子里弹出弹簧匕首。铁林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地对冯青波说，自己想好了，从今后自己就是他的人，自己愿意做冯青波的狗对他死心踏地，对他言听计从。冯青波悄悄收起匕首，决定留着铁林，虽然废物点，但还有用。

晚上金海张罗着三兄弟聚餐，这次没有邀请林夏，金海有话问两兄弟。吃饭时金海问铁林有没有想好到底走不走，铁林态度坚定地说，自己决定了不走。金海又问徐天，徐天明天马上就要结婚了，说肯定是不会走的。

徐天吃完说明天叫哥俩早去帮着接亲，金海说：“我算那头的？”徐天道：“您是我这头的！”金海想想自己和刀美兰没名没分的，确实算徐天那头的。

徐天走后，金海再次劝铁林跟自己一起走。铁林仍然铁了心要留下来。金海对铁林说以后多照顾徐天，这对铁林有好处。铁林不知金海这话的意思，金海解释说，徐天性子直，嫉恶如仇，将来一定会跟新世界走。他劝铁林千万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多给自己留条路。铁林连连点头，心里却没有在意。

柳如丝从庆丰公寓再次找到冯青波的钟表店，冯青波正在店里。柳如丝弄了酒菜跟冯青波一起吃，柳如丝问他有没有杀铁林，冯清波说铁林还有用，先留着。

第二天，腊月十八，宜嫁娶，徐天带着十六辆洋车，带着金海铁林哥俩到平渊胡同接亲。

二子早早来到顾舍接林夏时，林夏也已经起了，林夏感觉自己能力越来越强，精力恢复也快，昨晚一敌二，顾小宝早已溃不成军，青儿唱曲比顾小宝婉转，林夏就多听了两次，青儿便无招架之力。

林夏坐着二子的车来到徐家。珠市口徐家大门上已将大红绸子挂起来，婚房的窗子上也贴上了囍字。徐天已经出发去接亲了，锣鼓手都跟着徐天去接亲，还没有回来，徐允诺热情的把林夏让到院中主桌上坐着，林夏让徐允诺去忙不用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