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茫复又苍茫之后
一切静静地都融于这夜色了
只山下一点灯火却无比地鲜明起来
在这山顶,他已坐了太久
却与那同于大通的坐忘
终是无缘
或许是时候该下山了,他起身
四下是浩荡的风声,鼓荡着衣袂
他的眼底心底,持奉着,另一缕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