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们要离开部落
过了一会司珩宴恢复平静,他淡淡一笑:“你们继续。”
“接下来我们要离开部落,多谢二位这段时间的照顾,再有缘江湖见。”
“你们要离开??”
瓜瓜有不舍:“可是我们才生活的时间很短,离开后你们要回家吗?”
“不瞒二位,离开后我们也不知道去哪,或许生活比这里差,但那里有我想知道的真相。”
“咳。”
白霜月蹙眉面前的男人面色不是很好:“你怎么了。”
司珩宴:“没事,你继续。”
“就在这两天了,我们会尽快离开。”
白霜月知道瓜瓜有不舍,她走到草屋外将空间一盆番茄拿出来。
“这个是我们那个地方的食物,等红果果长大成熟就可以摘下来吃了。”
“能不能不走啊……霜月,我不舍得你们。”
再不舍总有分离的时候。
白霜月和瓜瓜两人分开,留下了几株能种的植物,还有耐寒的白菜种子。
接下来的路就要分开了。
“苏亚她和你说了什么,我好做准备离开。”
司珩宴站在她身边,他摇摇头:“没有,她就是叮嘱了花纹九九八十一天保养法,可以变成肌肉型男豪华plus版的技巧。”
白霜月:“……”
看他能不正经她就放心了。
白霜月把山洞收拾了一下,将没有吃完的野菜放入空间,一些简单的粮食她就拿布包上做了简单行李。
“你不收拾东西么?”
司珩宴摊手:“这里的一切都是你操手起家,我啊,我就是白霜月饲养的小白脸。”
“每天想缠着抱大腿的那种。”
傍晚,她带着司珩宴,蛇崽在她背上包裹带子上缠绕着,金丝猴则是在她肩上。
“霜月你说我们出去后去哪啊?”
“去找你的身世,你和司珩宴的身世。”
司珩宴一愣,他没想明白。
快到部落边缘位置,这里距离部落已经很远了,与其说是边缘,这里是其他部落侦察达尔部落的常用之地。
司珩宴停在原地有了一会,前面的人终于舍得回头。
“为什么不走了?”
霜月……
他缓缓抬起左臂,手掌突然张开,一道火形屏障从手心源源不断散发开来。
“司珩宴?!”
“司珩宴你,唔!”
白霜月被烫了一下,因为情绪波动,心口处突然被人拧了一般,钻心的痛从那里四散开来。
钻入她的肋骨,肩膀处犹如千斤坠的沉。
“司珩宴你怎么了。”
司珩宴眉心微微抖动,他已经强撑着自己没有落泪了,手上的力量硬是把屏障加到最强。
“苏亚在我们身体里下了毒,一旦有情绪波动心口处会出现钻心地痛,霜月你听我的,你先走,随后我处理完再去找你。”
至少白霜月离开部落,她就不会是一个筹码,他就能放心了。
白霜月颤颤巍巍站起身,她深呼一口气调动体内灵力,修炼修的是心境,这无疑是帮了她大忙。
司珩宴此时也因为功力浅薄有些身心乏力。
“霜月你听我的,你先走,我这边解决再去找你,霜月,快走!”
“好……好。”
司珩宴坚持不了太久,他的屏障就是为了让白霜月不要冲动,她真的比他想象中理智的多。
司珩宴擦下唇角血迹,一步一步回到部落中。
另一边。
白霜月跌跌撞撞最后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入秋夜晚的风很大,一只白鸟落在不远处树林的树枝上。
血红色宝石眼睛在黑夜能让他看的更清楚。
“咦,怎么又是这个小雌性,是被部落赶出来了吗?”
白鸟眨眨眼睛,发觉周围没人后他十米长的巨型翅膀扑闪两下落到地面。
“喂小雌性快醒醒。”难道得绝症命不久矣了?
白鸟又被自己的想法打消。
一个雌性能把巨型野兽干掉还能安然无恙出来,根本不可能绝症!!
她简直是神!!
白鸟再次观察四周,确认没人看见后长长的喙捉起白霜月。
…………
“你把她送出去了我部落就少了一员大将,司珩宴,你该是用身体补偿呢还是身体补偿呢?”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两日后是祭司者大典,别让我失望。”
苏亚得意抚摸新猎来的兽皮,待司珩宴走后她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这个部落的生杀大权,她还需要进一步掌握。
另一边,白霜月身下实在生硬,像是树杈子戳着她的身体。
她睁开眼睛,周围是不一样的景色。
“小雌性你醒了,身体还好么。”
人身鹰脚的兽人走到她面前。
白霜月:“……”
来这么久她该适应的。
“这里是哪。”
“是巴勒部落,这里很安全我让巫医给你看过了,你的身体也很健康。”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是枭,是白鸟族,小雌性你是不是被部落赶出来了。”
白霜月摇头:“没,谢谢你不过我得走了。”
“诶诶,你还没有留下姓名,我想和你交配可以吗?”
“不行。”
“我,我很强壮的,是部落高等兽人,你看我一眼,我如此帅气潇洒的气质你一定不会失望。”
白霜月三步并两步往外走,目光落下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凉了。
她现在是在树上!!
白霜月后怕后撤两步。
“嘿嘿只要你答应,每天就能居住在天上观望下面的风景。”
无语……
“能送我下去吗,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
枭不以为然:“你不是被部落赶出来了么。”
“这里可以收留你,而且留在这里的雌性能每天免费拿肉食,我们部落很注重兽人们的,或者,我跟随你脱离部落也行,我不介意滴。”
恶心,油腻,除了一张帅脸简直一无是处。
白霜月三秒给出评价,但当下她又不得不请求对方让她下去。
“不能哦,你得休息三天,身体健康才能下去。”
白霜月不知道从哪抽出的一条木棍,一道凌冽划破空气的撕裂声,木棍稳稳搭在男人脖间。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我下去。”
枭双目盯着木棍,再看向她。
喉结不自觉滚动一下。
他可是见识过这个雌性的威力的啊,他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