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当年2
“应该不是简单进修学习,我想里面参杂着你的个人情感。”
“对,参杂着我的情感。”
司珩宴迟迟没有松开她,白霜月很不适应拨开了他的手臂。
司珩宴跟着她坐到地上:“你还记得我胸口的烟疤么,那是我哥哥亲手弄的,那年我们吵完架再也没了联系,一方面我知道哥哥会为了跟你联姻会不择一切手段接近你。
我夹杂着对你的讨厌又害怕你受伤,听从父亲去了英国。”
司珩宴苦笑:“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将以全新的名字和国籍开始在英国读书。”
“不想让你知道我的伤心事,但还是说了这么多,霜月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么,你打我,你打我总有感觉吧呜呜,我会哭,你打我肯定爽的!”
白霜月抽回手:“又开始不正经了。”
“我正经你也不喜欢啊。”司珩宴双臂缠在她胳膊上,微微靠在她的肩头,“我就想让你多在乎我一下。”
“霜月没想到你会冒着大雨来找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我了……”
相貌凶狠京川二爷,任谁也想象不到竟然坐在她身旁哼唧唧。
趁着这个时间白霜月又添了些柴火,她拿出那一捆捆野菜。
“这个是山蕨菜,叶芽向内弯曲像猫抓。”
鱼池里的鱼哪种最适合食用,司珩宴耐心听完她的讲解,然后道:“那我们明日能一起上山,或者下水捕鱼!”
“你不去捕猎了?”
“那个没意思,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白霜月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明明之前还在了解捕猎,还在为此伤心。
蛇幼崽和金丝猴在瓜瓜家呆了两天,司珩宴就全程24小时在白霜月身旁陪伴了两天,直到瓜瓜有找上门。
“喂雄性,苏亚大人要找你,你已经两天没去捕猎了。”
“不去。”
“不去?那可是苏亚大人,你有了实力还不去,是在兽人面前给首领他们一个下马威么。”
白霜月十分担心这次叫他去是为了那件大事。
苏亚想要留住司珩宴,除了结缔,还有一个方法封他为部落祭司者。
祭司掌管神火是部落不可或缺的存在。
若是仪式形成,祭司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兽人们的膜拜,所以祭司通常会被锁进一个屋中,彻底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系,一方面是保持祭司的神秘感让兽人们对部落有崇高的信仰。
另一方面,祭司的身份地位崇高,甚至比首领还要有崇高的地位,封闭式的关押更有利于对祭司的控制。
这样的身份,用在玄虎司珩宴身上,十分合适,他身为玄虎,等级比首领还要高,玄虎的本领——使用神火也是只有他才能施展的力量。
白霜月轻呼一口气。
她一向分析得头头是道,在选择退路上却又不知道如何选择。
“不去,爱谁去谁去。”
瓜瓜有无言:“行吧。”
临走把金丝猴和蛇崽子留下了。
“娘亲……”
金丝猴:“吱吱!吱吱!”
白霜月:“……”
别叫她,她想静静。
白霜月思考片刻后,十分郑重对司珩宴说道:“这次你去见苏亚。”
“不行我不能去,霜月,我去了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白霜月:“为什么?”
她装傻:“你们关系不是很好么,我是为了你才想让你去的。”
司珩宴被她问的支支吾吾。
“难道你的花纹跟苏亚有关系?”
司珩宴:“对,我的花纹就是苏亚帮助我的。”
司珩宴瞪了一眼蛇崽,金丝猴十分懂事把他拖了出去。
“她给我喝巫医研制的药水,半个月一个疗程,上次在高台是第一个疗程的最后一天,第二个疗程才会根据第一个疗程打下的根基来调配。
不是我故意骗你的,那天正巧赶上了你和美美的事,所以才没看到我身上的花纹……”
司珩宴越说越心虚。
“原来是这样。”
她信了?难道她都不问,为什么去找苏亚喝药水么?
司珩宴着急:“我其实,其实是为了捕猎才想去找她的,霜月你别多想我不是朝三暮四的那种男人。”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这样变成兽人就可以保护你了。”
“嗯。”
白霜月已经无暇顾及他的胡思乱想了,她要想好对策来让司珩宴全身而退,好继续进行她的计划。
翌日。
司珩宴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进入首领的草屋。
苏亚如常在部落房间。
“你找我什么事。”
“这是你对恩人说话的态度?”
苏亚轻屑:“要想在部落活下去,你就要听从我的指挥,至于外面的那个雌性,她给不了你地位财富,你识相点就呆在我身边,若是不从,我这里还有一个位置更适合你。”
“我不想要地位和财富,你胁迫错人了。”
“简直出尔反尔,别忘了你体内的兽气是谁给你提供的!”
司珩宴心跳有些放慢,他能感觉到的,这个女人在药水里下了毒药,身上花纹所触及的地方像是蚀骨在侵蚀她的身体。
司珩宴痛苦,他单手撑着桌面强忍自己不能倒下去。
“只要你答应我,顺从我,有的是好处,若是不从,你身体的蛊毒会一辈子缠绕在身,何时何地都能爆发。”
“包括你外面的雌性,我也给她加送了大礼哦~”
“你做了什么!”
司珩宴瞳孔骤缩,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拖累了霜月……
“你猜我做了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把那个雌性打发掉,你留在部落好好跟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若是敢违抗,敢逃出部落。”
“你们的生死我捏碎跟捏蝼蚁一样简单!”
苏亚得意笑了。
她知道,这个雄性对白霜月的感情不简单,所以她早在让人在她的水池中下了毒药,这种毒和司珩宴的一样,一旦有情感波荡就会有蚀骨般的痛。
算算时间,那个雌性该发作了。
此时的另一边,白霜月已经跪倒在草丛中,额头上的粗汗已经大颗大颗滚下落在她的衣服上。
“司珩宴,到底怎么样了……”
“蛇崽,蛇崽帮我去看。”
“娘亲你不要怕,我这就去!”蛇崽被她的反应吓坏了,赶紧窜进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