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团宠:晏总的娇妻马甲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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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拿狗开刀

齐老看着本子上的两个大字,愣了一下,直到时夕走出院子,才后知后觉地追出去。

“又是白芷,你这个小崽子就会糊弄我!”

时夕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地钻进车厢。

丁喵看着齐老乱蹦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声,“要教他的话,一点皮毛不也好吗?”

“你懂什么?”

“这老头心烦气躁,必须要定下心来才能明白,更何况我的确有教给他东西,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对了,送我去服装店的后门。”

等时夕从服装店里出来的时候,暮色已经降临,时凌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时夕看到他之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真是实诚,去了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有移动分毫。

她视若无睹地继续走自己的路,时凌辰看到她后又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一路跟着回到了家,时夕才回头,故作惊讶地看着身后的时凌辰。

“呀,三哥你什么时候出去了?”

时凌辰面无表情地看着演技拙劣的时夕,眉头微皱,猛地上前,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跟着你了?”

“三哥,你在说什么?难道说我出去逛街你一直跟踪我吗?”

时夕的嘴巴已经张成了“O”形,黑莹莹的瞳仁中尽是惊讶,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捂着嘴,眼中划过一抹狡黠,“原来三哥还是个跟踪狂。”

时凌辰面上蓦地一红,跟踪的确不对,但这也是在时夕行为鬼祟的基础上。

他握着拳,撇过头,不再看时夕的眼睛,“滑头。”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越过时夕,气呼呼的倒是有些可爱。

第二天,她接到了丁喵的短信。

“他恢复后直接离开了,去哪里了也没告诉齐老。”

时夕倒是觉得无所谓,“走了不是很正常吗?”

“只要人没事就行了。”

她也算是放心了,自己也算是救了一条命。

正想着,楼下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时夕!”

叶媚的声音尖细,就跟指甲挠在玻璃上一样,恨不得刺穿耳膜。

她眉头皱了皱,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耳塞就塞到了耳朵里。

楼下的叶媚见时夕半天都没回应,捏着拳头,气腾腾地跑上楼。

“咚咚”的就开始敲时夕的门。

“臭丫头,快点给我出来!”

时夕烦不胜烦,打开一条门缝。

叶媚咬咬牙,想直接踹开门,让时夕这臭丫头尝尝她的厉害。

没想到她一脚踹上前,门竟然丝毫未动,反而她踹门发出“咚”的们响声在安静的房子里有些尴尬。

她面上有些挂不住,更加盛气凌人。

“时夕,给我滚出来!”

时夕面无波澜,看着发了狂的叶媚就跟看小丑一样。

“干嘛?我这里不是野狗乱吠的地方。”

“什么?”叶媚五官不自然地扭在一起,恨不得直接踹开门死掉时夕。

这丫头实在面目可憎。

时夕歪着头,眼睛弯了弯,“不对吗?那你有话就说,别像是疯狗一样。”

叶媚气得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噎死,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

她食指指着时夕不住的颤抖,“好啊好啊,时夕!”

她深吸气,“你快点给我滚下来,看看你那只小畜生惹得事儿!”

上次都差点把时柔咬了,这次更过分,把她精心培养的花圃都毁掉了。

那可是她一直以来的心血,没想到全部小畜生毁了!

“哦。”

时夕从走廊上的窗户上向下面探了探头,院子里住的郁金香断的断,残的残。

的确不忍直视。

不过大鹏向来听话,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毁坏花圃的。

时夕侧眸,幽冷的目光看了眼叶媚。

她竟没由的生出害怕的心思,瑟缩着脖子,向后退了两步。

意识到自己害怕时夕之后,叶媚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转而又换上凶巴巴的表情,“这事儿你不给我个解释,我就把你的畜生给宰了!”

时夕一言未发,只瞥了她一眼,叶媚便打了个寒颤。

从楼上下来,时夕就看到蹲在门口,垂着脑袋的大鹏。

她半蹲下来,揉了揉大鹏的小脑瓜,“姐姐会给你证明清白。”

栽赃冤枉她不成,就想来冤枉大鹏?

时夕眼睛眯了眯,在花圃外逡巡了一周,注意到土堆里的针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她直接踏进花圃,拿出里面的针头,捏着放在阳光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里面还带着血。

她收起针头后,目光森寒地回到客厅。

佣人们都不敢大喘气,生怕被时夕会吃人的眼神儿撕吃了。

时夕大步流星地走到大鹏身前,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果真发现肉垫上有针扎过的痕迹。

怪不得要蹿到花圃里。

时夕站起来,从兜里拿出枕头,针尖正对着叶媚。

叶媚吓得猛地一哆嗦,连着向后退了几步,生怕伤害到她半分。

“你,你干什么!无法无天了?!”

时夕勾起唇角,冷笑:“我无法无天?”

“是谁放的针头?!”

她冷幽幽的目光从客厅内的众人脸上扫过,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这时,时柔穿着白色纱裙从楼上下来,看到时夕手里的针头后眼底闪过一抹慌张。

她加快脚步从楼上下来,挡在叶媚身前,怒气腾腾地瞪着她。

“你干什么?”

时夕冷笑,“那我没辙就对狗狗下手。”

她捏着枕头,针尖猛地逼近时柔的瞳仁。

时柔跟棍子似的杵在原地,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咬着下嘴唇,眼中蓄满了眼泪。

时夕歪着头,笑容有些鬼魅,“吃早饭的时候你穿的是蓝色的裙子,怎么突然换成白色的看?”

时柔有些心虚,“这,这和你有关系吗?”

“哦?”

时夕轻笑,笑声跟银铃一般,却让人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对,没关系。和这个针头有关系。”

她又逼近一寸,只要再向前一毫米,针尖就会扎进时柔的瞳孔中。

叶媚尖叫,“时柔你这个疯子,你在干什么?!快点放开时柔!”

她只敢在那里嚷嚷,不敢上前,生怕时夕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时柔更是跟石雕一样立着,小脸惨白。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