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米嘉安必须得到重用
久远到几乎没有文字记载的时期,神降时代之前的远古时代,人类并非统治大陆的霸主,只是诸多种族之中不值一提的下位种族,甚至会沦为野蛮种族的食物。
为了改变悲惨的命运,当时带领人类的强者想尽各种办法追求力量。从改良武器,到开发各种战斗技巧,亦或者团队合作,都无法本质上提升种族上限,人类依然生而弱小。
于是,地位最为崇高的贤者们想到了融入魔兽血脉的办法。自此,开启了人类进化的新时代。
讲完了一段历史,洛维悠然神往的捋着胡须:“我们兰顿家族掌握有完整、成熟的血脉移植的秘法。当然,存在一定的风险。可能有三分之一左右几率异化。
我年轻时期有幸得到稀有的影龙之血,封存了一些,你可以直接拿出用。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天赋寻找更合适的血脉。”
“暂时不需要,我现在就挺好。”
米嘉安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任何异类血脉在他看来都是赘加之物,魔力适应体质只会更加完美,远远高于不完全适应的魔兽本身。
“年轻人,不要太天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力量的重要性。无论是守护自己的名誉,还是珍视之物…”洛维眼看米嘉安无动于衷,无奈话锋一转:“你选择施法者职业,到底是为什么?”
“兴趣使然。”米嘉安表情认真回答四个字,而后又补充一句:“我一直坚信,兴趣才是进步的最大的动力。”
“不错!”洛维赞同的颔首:“如果你不热爱的职业,就很难走远。漫长的人生道路,只有名为兴趣的老师会监督你不断前行…
我要告诉你,施法者是一个很需要耐心的职业,前期很弱小,远远比不上同龄的战士,尽量以后勤辅助类工作为主。积累足够的知识,有着足够的时间沉淀,就能不断提升实力,切记一定不要懈怠。
超阶是分水岭,超阶以前战职者更强,除非准备妥当的情形,不然施法者很难进行对抗。实力超过超阶,则进入到施法者的强势阶段,有着更多的应变选择,对应战职者的体能多半会盛极而衰…”
米嘉安成为洛维长老继承人的消息在宅邸之内疯狂传开,一时间引起不小的轰动。
要知道,长老的地位也有高低之分。
洛维长老不仅掌管家族真正的传承,而且负责王都所有的产业,几乎是领主之下的第二号实权人物,称之为大长老毫不为过。
米嘉安从一介小透明,一跃变得炙手可热。
“小安!真厉害啊…不声不响成了洛维长老的继承人。”
艾莉茜兴奋从身后抱住米嘉安,娇柔的身体似一座燃烧火炉,烤得人燥热难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好突然…”
米嘉安一副懒散的姿态,迈着悠闲的步子拖着艾莉茜在走廊上晃来晃去。
寻常子弟一生可望不可及的权势高度,对他而言不过是浮云。
“其实一点也不突然,你是直系唯一的施法者。按部就班就能混一个长老的头衔,之前不太受重视的原因是大家认为你将来成就有限。现在你拿了一个不错的成绩,还要娶红枫家族的明珠为妻。”艾莉茜语气啧啧的分析:“就算是为了巩固红枫家族的关系,你也必须得到重用!”
随后的几天。
银菲和阿潘不声不响的混上了兰顿家族的编制。
银菲每个月可以领到五十银的补贴,职位是候补长老追随者。
阿潘则是受到承认的家族客卿,隶属于米嘉安候补长老的麾下,负责他的安全事宜,每个月可以领到三金。
至于米嘉安本人的待遇,则提升为每个月十金。
候补长老毕竟不是真正的长老,真正长老的薪俸每个月至少在五十金以上。想要摘掉候补的两个字,有三种途径。其一,等到洛维自动让开位置。其二,通过施法者协会精英阶考核。其三,能力得到大多数人认可。后两者米嘉安都能轻松做到,不过却觉得第一种更加省事、省心。他平生最讨厌做多余的事,最喜欢饭送到嘴边。
该吃就吃,绝不矫情。
日常训练依然在城外,每天早上放马顺便出去一趟,几乎形成规律。
银菲在风雪之中挥动着长剑。凛冽的寒风,恶劣的环境,她更为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呼吸之间,吐出长长的白气。魔纹不断从四肢蔓延,已经彻底覆盖膝盖和手肘的位置。
“银菲小姐真的进步好大!”阿潘亲自见证了半精灵少女日新月异的变化。无论是战斗技巧,还是身体素质,亦或者战气的质量都在飞跃一样提升。眼睁睁看着后辈大步追赶,熊猫人也难免心中急躁。
“少爷!要不您陪我训练吧!”
米嘉安好似一个雪人一样,随便在地上放了一张蒲团,盘膝而坐,一动不动几个小时。飘飞的鹅毛白雪覆盖了黑发少年的身躯。
“好吧!”雪人睁开眼睛,起身之际积雪簌簌而落,露出米嘉安的面容。
他说出规则:“使用木剑,先击中对方为胜。”
阿潘补充了一条:“少爷不许用法术。”
银菲起初不明白为什么加上这一条。在她看来,战斗就该百无禁忌才对。
空旷无边的场地,米嘉安和阿潘相隔约百米对峙。
两人似乎不是第一次切磋,只是交换一个眼神,身影同时在原处消失。
“好快!”银菲瞪大眼睛,无法想象就连眼睛都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究竟该如何抵挡?
空气之中频繁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本以为阿潘先生会轻易取胜,结果却是双方相持不下。
“不会吧,少爷有超阶的实力!”
银菲飞快的摇晃脑袋,试图锁定两道交错的身影。从速度上看,阿潘先生没有放水的嫌疑,比起交手罗德里格斯时期更快三分,双手挥舞木剑疯狂进攻,如同永无止境的海浪,试图冲垮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