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中碳石的供应问题
来到汉阳的晋商王山和赵元淳与郑若镛一起就座。
“我叫真相之王山。”
“我叫大韩公司的郑若镛。”
郑若镛故意没有透露奎章阁检察官的身份。
“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希望你能给我们提供牙刷和牙膏。”
“您想要多少？”
“首先，请给我3万个牙刷和5万个牙膏。”
“为什么需要那么多？”
郑若镛惊讶地反问道。
由于中碳石的供应问题，每天制作的牙膏大约在300~500个之间。
“哈哈哈！老实说，我想把现在说的东西拿走两倍，但听到朝鲜也生产的东西卖得很好，所以叫得很少。”
“遗憾的是，按照现在的制作速度，即使不停地制作，最快也需要200天。更何况假设把卖到这个国家的东西都交给我。”
“如果速度是问题的话，那就多动员人，增加制作时间不就行了吗？”
“即使想再做一些，也因为做牙膏的材料不能按时供应。”
“嗯，那您最大限度地给我多少数量都可以？”
“牙刷能做到什么程度？”
王山的提问，郑若镛问赵元淳。
牙刷是松坊制作的。
“牙刷可能有1000个左右。”
牙刷的问题是野猪的供求。
饲养的野猪还很小，大部分依靠打猎。
“牙膏也可以给1千个左右，还有价格怎么样？”
“价格是造船销售价格的两倍。所以请增加数量。至少要带5000个回去，我们才会觉得来到这里很有意义。”
“嗯，我不打算以那样的价格出售。不，没有余力了。”
王山原以为如果再给价格的话，他当然会喜欢的，但被郑若镛的话吓了一跳。
“是说少2倍吗？”
“现在松坊卖的牙膏价格是一两两，但宝商们买这个卖2-3两。如果把要卖到朝鲜的卖给清朝，价格会更高。我不想非要制造那种情况。”
牙刷和牙膏因为找的人很多，所以在市场上随手销售。
更何况，越是去离汉阳远或地势险峻的地方，牙膏的价格就比汉阳贵两三倍。
如果在目前的情况下，将生产的货物转手出口到清朝，数量将进一步不足，市价只能进一步上涨。
“那么，您想要多少？”
“至少给五两，我会考虑一下的。”
郑若镛右手手指都伸直了。
“什么？你是说一个五两吗？”
双眼圆睁的王山像确认一样反问。
“呵，竟然叫五两……”
旁边的赵源淳也是意想不到的价格。
“是的。制作牙膏真的是一项艰巨的工作。而且供应王室的数量也不少，所以单独去掉数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牙膏是任何国家都做不出来的东西。除了我们大韩公司以外，我很自豪。”
郑若镛的意思是一句话，不管买不买。
“就算那样，五两也太贵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原来王山想购买牙膏，即使给了松坊售价的3倍。
如果牙刷价格不合适，我打算放弃。我认为这种程度在清朝也是完全可以制作出来的东西。
“听说用过牙膏。”
是的，刷牙之后，我是抱着一定要弄到的心态来到这里的。
“使用后感觉怎么样？”
“这是我一辈子都没有感受到的经历。嘴里感受到的清爽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
“有这种感觉的同时，还有预防牙风和牙列的功效的牙膏。您觉得价格贵吗？”
“嗯，我也认为牙膏值那么多钱。但是我是生意人，所以要盈利。而且从朝鲜运东西到沈阳或延庆的费用也不容小觑。五两是一点多。”
牙刷和牙膏即使给丁若镛所说的金额，也完全可以盈利。但是在没有进行价格协商的情况下，不能给所有想要的金额。
这是作为真相的自尊心。
“如果海路开了，我们可以去厅卖了……”
正如王山所说，郑若镛也知道运输费用不容小觑。
好吧，那就四两吧。
“那还不错。但是请把数量增加一倍，一千个数量太少了。”
“嗯，那个现在不能马上回答，我会研究一下，明天再告诉你。”
“好吧，我还想带肥皂。”
“肥皂应该可以准备2000个。”
“肥皂的价格不能像牙膏一样给。”
“那就三两吧。”
“虽然价格有点过高，但我会接受的。”
虽然中国也有肥皂，但文孝世子制作的肥皂在质量和其他方面都更优秀。
“详细的合同明天再见面，结束谈话。”
是的，我会等好消息的。
王山对郑若镛的话表示满意。
“……谈到运输带来的困难，牙刷和牙膏定为四两，肥皂定为三两。”
“嗯，价格不错。数量要求多少？”
“刚开始说要3万个牙刷和5万个牙膏。因为是我们负担不起的数量，所以说了各1000个，但要求2000个。”
“可能是因为我认为5万个牙膏都可以拿来卖，所以才说的数量。听说晋商在清朝也很有影响力。”
“是的，赵元淳告诉我，包括盐在内，通过毛皮和茶叶贸易赚了一大笔钱。”
正如郑若镛所说，真相从俄罗斯购买了毛皮，并向喝茶文化迅速扩散的俄罗斯和蒙古独家供应茶。
因此真相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他们看机会的眼光和朝鲜的商人不同。因此，他们单纯地看透了牙刷和牙膏的有用性。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牙膏的制作方法或泄露出去。也一定要向赵元淳转达我的话。”
“我会转告的，邸下。”
“给我3000个，而不是2000个。即使暂时减少国内供应。”
“是的，我会的。顺便说一句，有一点很遗憾。如果清朝的海路开了，我们可以去那里直接销售。”
“总有一天会有这样的一天。通过真相，牙刷和牙膏在清朝流通的话，会要求更多的数量。对此也要做好准备。”
“正如邸下所说，如果交易增加，只在大韩公司制作会有局限性。”
“当然会。但即使增加牙膏制造工厂，也要制定对策，防止制造法泄露后再做。因为即使不是清朝商人，朝鲜的商人也会想知道如何制作牙膏。”
是的，我会更加彻底地进行内部管制。
郑若镛一下子就明白了文孝世子的意思。
“既然说出来了，就有必要回顾一下大韩公司生产牙膏的人的行为。如果牙膏供应不足，就会出现想通过变相手段购买的人。”
是的，我也会做好准备的。
其他的公务也会很忙，我好像让你做太多事了。
郑若镛在检察官的职务上也不能疏忽。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郑若镛眼底的老年斑加重了。
“不，最重要的是，和邸下在一起的事情很开心，也很开心。”
“不久后孙岩将被任命为左侍。孙岩来了，郑检察官的肩膀也会轻松很多。”
由于朝廷官职有限，郑若镛的哥哥郑若传过去被录取，但官职还没有被提拔。
属于世子翼卫司的左右侍直是正八品官。
“谢谢您，邸下。”
只是感谢文孝世子出手相助。
“我要记住，孙岩也会像你一样写得很重，我们前进的方向已经确定了。”
“能够参与邸下想要做的大业，就已经是家族的荣幸了。”
郑若镛深深地低下了头，回应了文孝世子的话。
王山在等待签约期间开始打听牙膏的信息。
“据说牙膏是在汉阳内制作的。”
“你打听过制作的地方了吗？”
一起来到汉阳等，对五伦牙膏进行了调查。
是的，据说是在大韩公司制造的。
“大韩寺？那里在哪里？”
“听说是七牌场附近，但还没有掌握准确的位置，明天应该就能知道了。”
“我会在汉阳停留三四天左右，到那时为止要彻底调查大韩公司。因为如果我们能制造出牙膏，比任何物品都能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利益。”
是的，我会把懂制造法的人拉到我们这边来。
“不管花多少钱都可以，就这样做吧。这样的话，你也有资格领导商团。”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做到的。”
好吧，你先出去吧。
“只要这次成功，可以提前3年成为抹布。”
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五伦的目光强烈地燃烧着。
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昌德宫展开了新的世界。
“哎呀，别无他物啊！”
打开房门，树枝上全是白雪，就像来到雪国一样，只有白色映入眼帘。
没有被污染的温顺的眼睛更白更闪亮。
“邸下，天冷了，把门关上吧，我怕您感冒了。”
冷风吹进房间，内官缩着身子说。
“你看不到这美丽的风景吗？”
“虽然很美，但下雪的话下面的人会死的。那么多的雪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完？”
虽然是徐内官发牢骚的牢骚，但并没有说错。
因为另有人清理积雪到膝盖。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想把这风景放在眼里很久。”
文孝世子话音刚落，一群人就出现了，开始清理东宫殿前院的雪。
“为了不让邸下滑倒，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向出现的人群下达指示的徐内官可能是因为寒冷，没有离开文孝世子居住的中熙堂，只是探着头说。
“是的。”
“知道了。”
“照顾下属的人……”
然后那一刻，徐内官和文孝世子的目光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