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禽兽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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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真的是空气

王刚气得想往前冲,何雨柱晃网兜敲打几下空气,令他想起鱼竿敲脑壳的惨痛经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李副厂长,我怀疑何雨柱手脚不干净偷盗食堂饭菜,劳你发话叫人去请保卫科的过来。”

保卫科,可不是现世的保安室,它有执法权,人员还配备着枪械,厂里的事故、案件、纠纷都归它管。

喊保卫科的人来,事情就闹大了,何雨柱一急眼,把那晚的事吐露出来咋办?

李副厂长眼神闪烁,赶走一个高亮,又招来个二世祖,真够倒霉的,“区区一件小事,犯不着喊保卫科的人来,何雨柱,把铝盒打开。”

他挤眉弄眼暗示何雨柱识相点,这会打开铝盒惩罚会是最低的。

何雨柱把网兜放到背后,低眉心虚道:“里面真是空气。”

“我鼻子很灵,里面铁定装着红烧鸡块。”

何雨柱抬起头来,眼神倔强,“好,我开。里面要是装着鸡肉,我就认罚,可里面要是啥都没有呢?”

“啥都没有的话我喊你一声爷爷。”

人群炸开了,连连开口阻挠:使不得,使不得啊!

“别介,我可不想凭白拉高辈分,里面要是空气,你给食堂送10斤五花肉,怎么样?”

“成!”

何雨柱解开网兜拿出铝盒,指甲每每抠进铝盖和铝盒间的缝隙,不出三秒就会猛的松开。

一群人的心揪得紧紧的,尼玛,开个饭盒,比签个大单还要紧张。

呦,胜券在握了,王刚得意的晃脑袋,“打开呀,快一点。”

“别后悔!”

何雨柱叹了口气,噗的一声抠开了铝盖,空荡荡的铝盒,让众人傻了眼。

李副厂长:这小子,演技可以啊!

王刚惊得不怕鱼竿敲脑壳了,冲上前抢走铝盒,鼻子埋进铝盒嗅来嗅去,里面的确有红烧鸡肉味,他转圈搜何雨柱的身,只搜出三块钱和两张罐头票。

王刚傻眼的模样酷似哈士奇,嘴巴微张,歪着脖子,眼神清澈又愚蠢。

原是个被宠坏的二世祖,尚达不到无可救药地步。

何雨柱抢回铝盒,盖好收进网兜,“早说里面是空气,你还偏不信,王副主任,那10斤五花肉,你不赖账吧?”

“愿赌服输,明天一早就给你送过去。李副厂长,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王刚丢了面子,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便顺拐逃走了。

何雨柱纳闷道:“李厂长,王刚牛气哄哄的是啥来头?”

“甲方和乙方的来头,别问那么多,王刚在这待不长久的。”

说完,他领着一群穿中山装的人离开了。

何雨柱取完车,跑副食店买了两瓶桔子罐头,才骑回南锣鼓巷。

前院!

何雨柱拎着罐头,站在阎埠贵家门前喊道:“有人在家吗?”

“在呢,进来吧!”

屋内传来三大妈的喊声。

何雨柱推门进来,阎家七口人正围坐在桌前吃饭,桌上摆着窝窝头、棒子粥、熬白菜、炒萝卜,以及碗似脸盆、却只有一条小鲫鱼的鱼汤。

“傻柱,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在三大爷这对付一口。”

“不了,昨晚太匆忙,忘问于莉伤的怎么样?今个又忙了一天,下完班才抽出空买点营养品过来看看。”

于莉抬头望着果肉澄亮的罐头,馋得直吞咽口水,然而摊上这家子人,待会指定会像昨晚刮分5块钱那样,只分给她半汤勺桔子。

阎埠贵戳了戳媳妇胳膊,三大妈起身接过罐头,“还好,口子虽然看着大,但划得不深,按时换药,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不耽误工作吧?”

“怎么,想赔我误工费?”于莉明媚一笑,“我是文职,工作用右手就成,耽误不了的。”

阎埠贵面露难色,“傻柱,昨晚那5块钱......”

那张红票子,昨晚就被分了,老两口2块,解成2块,于莉1块。

“嗐,‘扬利民’这个人名是我胡诌的,我当时在诈秦淮茹呢,喊人去公安局是想找人帮忙演戏。秦淮茹当场还钱,演戏效果已经达到了,那5块钱你们收着吧!”

2块钱守住了,三大妈乐开了花,“秦淮茹臭不要脸,家里有粮还卖惨,早年还心善给她送过棒子面和大白菜,她背地里指不定骂我们蠢呢。今个听一大妈说,贾家晒被褥,像是有什么客要来......”

见三大妈嘴叭叭的没要停的架势,何雨柱随意找个借口离开了。

回屋后,他意念一动,进入了空间良田。

之前种下的作物,长势颇好。

辣椒结了青疙瘩,萝卜根部冒出了白头,新一茬的蒜苗已有30cm高,花生...叶片有点泛黄了。

他薅起一株花生,其根部缀满了花生果,掰开一颗尝尝,粉嫩的花生异常脆爽甘甜,仔细品嚼还有股板栗味。

要打级的话,何雨柱会给其打特优级。

这种品相的花生,卤煮会失了本味,它适合连盐都不加的那种水煮。

不过,花生还不够饱满,还需在土里长个一两天。

是以,他照旧掐了点蒜苗,煮了锅蒜面条,又从空间取出鸡块热一下,两者搭配吃得浑身舒爽。

......

腊月二十,食堂后厨!

何雨柱熬鱼汤时,王刚拎着10斤五花肉走了进来。

咣当---

王刚气愤的把肉扔案板上,下一秒,勾人魂魄的鱼鲜味,又让他火气全消。

王刚鼻尖抽动,仔细分辨香味构成,“豆芽?底汤是豆芽水?”

豆芽汤,又叫素高汤,哪怕不放一滴油,它的味道也不会赖。

豆芽水,是煮豆芽中在汤达不到飘香四溢时捞出豆芽后的水,拿它做底吊出来的鱼汤会更加鲜美。

何雨柱盖上锅盖,“吃家啊!”

“那是!”王刚神气昂起下巴,“吃这方面,我从没输过谁。厚德福的铁碗蛋、东兴楼的糟熘三白、丰泽园的葱烧海参、天府巷的涮羊肉......”

咳咳---

王刚想起自个并非报菜名的伙计,话锋陡然一转,“喂,何雨柱,案上的肉你打算怎么做?”

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两次过招,哈士奇都没讨到好处。

“做红烧肉,中午来食堂打一碗尝尝?”

“切,我啥没吃过,会稀罕你一碗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