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跪下,朕求你一件事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安宫牛黄丸当真是有奇效,李世民吃下去不过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一看,自己还躺在李治的怀中,顿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这空旷的紫宸殿内响起。
李治没有躲,硬生生地挨了一巴掌。
他的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当年,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失去父皇的滋味。
如今他不想再尝试一次那样的痛彻心扉了。
失去之后,才知珍惜。
李世民打完之后又有一些后悔,可一想到自己这儿子和那妖女所做之事,心中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开朕!”
李世民挣扎着站起来,不愿意继续躺在李治的怀中。
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看着这个儿子,他只觉得头疼,心中有一个疙瘩堵着,难受极了。
李治不敢忤逆,对于他而言,今夜之前,他还和武皇后情深似海,还一起畅想未来。
结果仙师却说媚娘以后会杀了自己的儿子,废了太子,还改了国号,临朝称帝?
李治不是不相信,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未来。
他刚要站起来。
“孽子,你还敢站着?”
“给朕跪下,朕求你一件事。”
李世民直接一脚把刚要站起来的李治给一脚踹到,让他跪在地上。
言语之间,冰冷无比,更是无情。
“去,把那妖女给朕杀了!”
李治惊诧地抬头,看着李世民,一时间愣在那里。
让他杀了刚刚册立的武皇后?
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自己好不容易收回来的权柄,就这样让出去,以后继续对舅舅还有褚遂良他们言听计从?
父皇,你是不知道啊,儿臣登基之后,舅舅他是多么的过分。
李治刚要狡辩。
李世民却觉得他是在犹豫。
顿时就要找腰带,打算继续武力说服李治。
萧奕觉得这瓜吃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唉,我也不是有意想要挑拨离间,让你们父子两人反目成仇。”
李世民连忙抱拳道:“让仙师看笑话了。”
李治跪在地上也连忙抱拳,却不敢开口,表示,我也一样。
萧奕伸手对李世民道:“我们还是坐着聊吧,估计还需要个把时辰呢。”
李世民点头,连忙伸手道:“仙师请。”
萧奕转身走上高台坐了下来。
李世民先是对李治道:“孽子,你给朕继续跪着!”
然后大步走上高台,坐在了萧奕的对面,抱拳道:“还请仙师继续教诲,如何避免那妖女误国。”
李世民是真的气啊!
自己为了皇位,背上了玄武门的污名,却不想,自己的儿子却把皇位给弄没了。
若是守不住皇位,和隋炀帝一样,也就罢了。
关键是,你娶了先皇的后宫才人,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却还扶持她做了皇后,做了皇后也就罢了,还给她后宫干政的权柄,以至于这妖女最后直接临朝称制,夺了皇位。
纵观历史,自己这儿子应该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李家怕是要成为天下笑柄。
让一个妇道人家夺了皇位!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萧奕拿出烟和打火机,给了李世民一根,说道:“来,抽一根,缓缓气。”
这是系统出品的烟,并非是普通烟叶。
萧奕抽过雪茄,觉得味道太大,不过似乎能提神,还有清肺的效果。
李世民起身接过,萧奕给他点燃了,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李治跪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仙师和父皇两人吞云吐雾,以为又是仙术,顿时羡慕不已。
朕也想要……。
萧奕扒了两口,看了看眉头一直紧促的李世民,幽幽地说道:“武氏现在还不能动,道祖的意思,武周也算在大唐国祚之中,我还要辅佐已经登基为帝的她。”
李世民瞪大双眼看着萧奕,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觉得这手中的仙药当真是神奇,一口仙烟入口,提神醒脑、清肺润喉、口感极佳。
郁闷地大口大口扒着。
李治跪在下面,更是直接扣起手来。
似乎想要当个隐形人。
“李治,你来讲述一下贞观十二年之后的事吧,让你父皇知晓这之后,发生了什么。”萧奕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李治,“嗯,从贞观十三年开始说起,只说国朝大事。”
有些话,从李治的口中说出来,和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给李世民的感觉不一样。
特别是李承乾、李泰之争,这话,还是李治说出来,才更有可信度。
先给李世民讲述一下贞观十二年之后的历史,让他知道,李治为何能登基称帝。
也算是给他开眼界。
武氏的事情,却是有一些棘手。
还是先压一压吧。
李治却为难了。
李世民立即抬头,把武氏之事压在心底,直接扭头,双眼充满了血丝,阴沉地盯着李治,声音好似九幽地狱一般,“说!”
李治哆嗦了一下,连忙稳定了心神,开始思索贞观十二年之后的大事。
贞观十三年:侯君集灭高昌、文成公主和亲……。
贞观十四年、十五年、十六年,一直到了十七年,才吞吞吐吐,不敢讲了。
此时,也明白仙师为何要让自己来讲述这些年发生的大事。
明显是刻意为之。
仙师,你害苦了朕啊。
李治已经是深感无奈,早知道当皇帝会是这般,当初……当初,唉,算了。
李世民一直在细心听着,直到李治停在了贞观十七年,低着头,继续扣手。
就知道,这一年,肯定有大事发生,还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如今的皇帝是李治,不是高明,也不是青雀,能让李治为难,不敢讲的事情,很有可能就在高明或者青雀了吧?
“说,不必为难。”
“朕要听!”
李世民手中的一根烟已经烧到了烟屁股,萧奕上前给他换了一根。
李治抬起头,先是看向了父皇,眼见他神色阴沉冷峻,眼中还带着杀气,就不敢再看,瞄了一眼悠闲淡然的仙师,只能口干舌燥地继续讲述。
“贞观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