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爱你多过我自己
“应该是吧。”唐暖画扶额道。
接着厉景懿差不多忙完了,盖上笔记本便站起身来,沉声道,“下班了,走吧。”
唐暖画微微颔首,然后就跟着厉景懿回家了。
到家以后先是吃了饭,然后两人都感觉有些疲乏,便早早的洗漱上床休息。
累了一天的身体终于躺在温软的大床上,唐暖画感觉浑身都得到了放松,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将一天的疲惫都吐了出来。
“很累吧?”
厉景懿这时也躺了下来,见这丫头如此疲惫,不禁有些心疼,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唐暖画心中一暖,温和的笑了笑,“没关系的,等我们忙完这阵子,婚礼都举办完了以后,大概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嗯。”厉景懿轻轻应了一声。
随后,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转头看着这丫头,语气有些深沉的问,“你后悔吗?”
“哈?我后悔什么?”唐暖画笑。
“后悔遇见我,还有,跟我结婚。”厉景懿非常直白道。
虽然说他们很快要结婚了,可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时候,厉景懿如此理性的人,竟然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美梦。
因为以前的以前,唐暖画根本就不爱他,甚至说是百般嫌弃也不为过。
所以厉景懿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这丫头彻底的回心转意。
又是在什么时候,她的心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呢?
这份爱情来得太突然,也太没头没尾,即便如今的唐暖画非常笃定的说爱他,厉景懿心里也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在结婚之前,他觉得有必要再对唐暖画,进行一番严肃的“灵魂拷问”。
比如此时,厉景懿非常冷静的问道,“唐暖画,你老实回答我,你是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吗?”
“当然是啊。”唐暖画笑。
“就没有其他的原因?”厉景懿问。
“当然没有啊。”
唐暖画一边回答一边觉得好笑,忍不住打趣道,“景懿,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咱们都要结婚了,你还问这种没必要的问题,无不无聊。”
厉景懿却固执的冷声道,“你觉得无聊吗?我不觉得。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啧啧,还有模有样的了。”唐暖画在一旁是无奈又好笑。
不过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厉景懿这一番拷问是认真的,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罢了。
想到这,唐暖画便也不再嘻嘻哈哈,而是微微侧过身,然后非常认真且诚实的看着厉景懿,“景懿,从现在开始,你听我说。”
“早在我们订婚的那一天开始,我的身心就早已经是你一个人的了。”
“也许你会觉得很莫名其妙,会觉得我的爱情来得太快去得也快,甚至会担心我现在和你结婚,很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那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诉你,我和你结婚,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爱情。”
唐暖画一边说着,眼睛里就好像是有星星一样,不断的闪着温暖的微光,让人很轻易就沉溺在她清澈而真挚的眼神当中。
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紧绷的小脸上写满了诚实,“如果你担心我不够爱你,那你就错了,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深这么深的喜欢一个人过。”
“景懿,我承认以前的我的确是调皮,但是人都会改变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开始发现了你的好,不知道我怎么就醒悟过来了,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吗?”
“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假如我没有意愿要嫁给你,你就算是用麻袋把我帮过来,我也不会跟你结婚的。”
说完,唐暖画轻轻伸手,摸了摸厉景懿脸上坚毅的轮廓,语气分外的柔软,“所以啊,以后就不要再问我爱不爱你了。因为我真的很爱你,甚至爱你多过我自己。”
这些话,句句来自唐暖画的最心底。
她对厉景懿的感情早已经根深蒂固,否则也不会这么坚定的要与他结婚了。
只希望这样说,能够让厉景懿心里安稳一些吧。
正想着,唐暖画突然感觉身子一沉,整个身体被人直接强势的压在了身下。
厉景懿被她那些话说的动了情,情不自禁就俯身上前,微微粗糙而温暖的手指,充满怜爱的划过唐暖画的脸颊,“辛苦你了,老婆。”
听到这话,唐暖画微微一笑。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一个霸道的亲吻直接下来,堵住了她的唇舌。
雄性气息夹杂着男士古龙香水,还带着一些沐浴露的香气,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
“唔……”
唐暖画还没反应过来,厉景懿温暖而湿润的舌头便已经灵活的将她的贝齿给撬开,然后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口中,将她口中每处的汁液吸食干净。
大掌同时抓住她的双手,厉景懿将她的双手背在床单上压住,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的摸索。
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区域,厉景懿随意挑-逗了一下,唐暖画顿时浑身发颤,不可抑制的发出“咿呀”的叫唤。
这声音,仿佛是点燃燎原的那一把关键的火,直接将厉景懿所有的情绪点燃。
结果下一秒,正在厉景懿准备更进一步动作时,唐暖画忽然恢复理智的捂住胸口,“不要……”
“?”
厉景懿不解的看着唐暖画,语气倒是温和,“怎么了?”
“没事。”唐暖画摇摇头,脸上的红晕却弥漫开来,直接染到了耳边,“景懿,咱们……咱们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这种事情,还是留到结婚以后再做吧。”
闻言,厉景懿先是一愣,随后莫名发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不好意思么?”
“我……”唐暖画的脸色瞬间更红了,然后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只好娇嗔,“你讨厌啦!”
见状,厉景懿轻笑。
不过既然唐暖画不愿意的话,他也不勉强,于是便从唐暖画身上乖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