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只是当下时代的记录者。我希望我的作品叩问的是，身为一个活在此时此刻的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马克·奎恩[1][2]

要理解，成为颠覆者就意味着要从个体走向集体。

——阿卜杜勒·马利克，《塞泽尔（从乌季达到布拉柴维尔）》[3][4]

我向人们询问的不是关于社会主义，而是关于爱情、嫉妒、童年、老年……。这是把灾难驱赶到习惯思维的范围中，并且说出或猜出某些真谛的唯一方法。

——S.A.阿列克谢耶维奇，《二手时间》[5][6]

注释

[1]马克·奎恩（Marc Quinn，1964— ），英国当代视觉艺术家，他的作品用雕塑、装置、绘画等形式来探讨生存于当代世界中的人的境况。（本书所有脚注均为译者注）

[2]引自Saphora Smith，“Marc Quinn:Evolving as an Artist and Social Chronicler，”The New York Times,August 13，2015， quinn-evolving-as-an-artist-and-social-chronicler.html。

[3]阿卜杜勒·马利克（Abd Al Malik，1975— ），刚果裔法国说唱音乐艺术家。《塞泽尔（从乌季达到布拉柴维尔）》[Césaire （Brazzaville via Oujda）]是他的一首说唱歌曲，收录于2008年发行的专辑《但丁》（Dante）。这首歌的标题致敬了专辑制作那年逝世的著名反殖民知识分子艾梅·塞泽尔。艾梅·塞泽尔（Aimé Césaire，1913—2008），出生于法属马提尼克岛，作家、政治家，“黑人性”（Négritude）运动的发起者之一。乌季达是摩洛哥东部大区的首府，布拉柴维尔是刚果（布）的首都，而这两个国家都是法国的前殖民地。

[4]法语原文：Comprendre qu'être subversif c'est passer de l'individuel au collectif。参见Adb Al Malik，“Césaire（Brazzaville via Oujda），” malik-cesaire-brazzaville-via-oujda-lyrics。

[5]S.A.阿列克谢耶维奇（S.A.Alexievitch，1948— ），生于乌克兰，白俄罗斯作家、记者，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二手时间》是她在2016年出版的一部关于后苏联时代俄罗斯普通人社会生活的口述史。

[6]S.A.Alexievich，转引自Alison Flood，“Nobel Laureate Svetlana Alexievich Heads Longlist for UK's Top Nonfiction Award，”The Guardian,September 21，2016， nonfiction-award-baillie-gifford（中译引自：S.A.阿列克谢耶维奇，《二手时间》，吕宁思译，中信出版社，2016，第XIV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