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ACKNOWLEDGEMENTS
我有如此多的人需要多多感谢,他们在本书的撰写和出版过程中给了我直接或间接的帮助。我无法一一列举他们的名字,但如果不是他们,这个出版计划就不可能实现。谢谢你们每一位。
我还要特别致谢葡萄酒与烈酒教育基金会(WSET)的葡萄酒大师安东尼·莫斯(Antony Moss),感谢他信任我,将编撰这本书的工作交付于我,另外还要多谢尼克·金(Nick King)与杰里米·威尔金森(Jeremy Wilkinson)在编撰此书的过程中对我持之以恒的支持与指导。我也要感谢我的编辑简·卡尔(Jane Carr)在项目的最后阶段对我的宽容与耐心,以及对细节的关注。
为了编撰这本书,我需要许多信息与专业知识才能提炼出兼具广度与深度并符合课程大纲的内容。我要特别感谢普兰普顿学院(Plumpton College)的克里斯·福斯(Chris Foss)为我们提供出入学院图书馆的便利;还有坎普登食品研究院(Campden BRI)的杰奥夫·泰勒(Geoff Taylor),帮助我确保所总结的科学数据足够精确;以及葡萄酒与烈酒贸易协会(WSTA)为我们查阅各种名录清单提供便利。
我还要感谢提供相关信息的诸多人士,以下只是致谢名单的一部分,包括鲁西荣葡萄酒跨行业协会(Conseil Interprofessionnel des Vins du Roussillon,CIVR)的埃里克·艾莱西(Eric Aracil),普罗赛克保证法定产区协会(Prosecco DOCG Consorzio)的西尔维亚·巴拉塔(Silvia Baratta),侍酒师大师兼葡萄酒大师杰拉德·巴塞(Gerard Basset),普罗赛克法定产区协会(Prosecco DOC Consorzio)的安德列雅·巴蒂斯黛拉(Andrea Battistella),阿斯蒂协会(Asti Consorzio)的古伊铎·贝索(Guido Bezzo),路斯格兰(Rutherglen)产区坎贝尔酒庄(Campbell)的科林·坎贝尔(Colin Campbell),德蒂克莱蕾(Clairette de Die)产区雅酿丝(Jaillance)酒庄的奥利弗·冈波斯(Oliver Campos),卡瓦研究所(Cava Institute)的玛丽亚·德·马尔·桃乐丝(Maria del Mar Torres),葡萄酒大师萨拉-简·埃文斯(Sarah-Jane Evans),尼克·菲斯(Nick Faith),葡萄酒大师阿里·弗莱明(Ali Flemming),西班牙葡萄和葡萄酒科学研究所(Instituto de Ciencias de la Vid y el Vino,ICVV)的戴维·格拉马亥(David Gramaje)博士,南俄勒冈大学(Southern Oregon University)的格莱格·琼斯(Greg Jones)教授,香槟酒行业委员会(Comité Champagne)的蒂伯·勒·梅约(Thibaut le Mailloux),安德鲁·比里(Andrew Pirie)博士,卢瓦尔河谷葡萄酒行业协会(Bureau Interprofessionnel des Vins du Centre,BIVC)的伯努阿·胡米(Benoît Roumet),德国葡萄酒协会(Deutsches Weininstitut)的弗兰克·舒尔茨(Frank Schulz),意大利米盖尔·夏(Michèle Shah)顾问公司,法国食品协会(Sopexa)的克里斯·斯凯莫(Chris Skyrme),葡萄种植顾问理查德·斯玛特(Richard Smart)博士,作家汤姆·斯蒂文森(Tom Stevenson),盖森海姆大学(Hochschule Geisenheim University)的曼弗雷德·斯托尔(Manfred Stoll)教授,新西兰葡萄种植与葡萄酒酿造协会(New Zealand Winegrowers)的克里斯·斯特劳德(Chris Stroud)以及康奈尔大学(Cornell University)的韦恩·F.维尔考克斯(Wayne F.Wilcox)教授。
虽然最后才提及他们,但他们于我也是极其重要的,那就是我的家人。他们不懈的帮助使我能够保持状态稳定、头脑清醒并且始终按计划行事。我要感谢阿里(Ali)、伯恩德(Bernd)、克里斯(Chris)、鲁思(Ruth)、克林(Colin)、简(Jane)、乔安娜(Joanna)、约翰(John)、莉兹(Liz)、雷(Ray)、林恩(Lynne)、玛丽(Marie)和詹姆斯(James)。
尽管我获得了如此多的帮助,我还是要说明,所有的错误(和任何写作风格)都由我本人承担全部责任。
萨莉·伊斯顿(Sally Easton)
2017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