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百晓求究
两天后，九里。
阿尔托利特正带着两个小鬼头走在沙滩上。
自从与大和分开后，阿尔托利特就一路朝着九里前进了。在九里的海边，有个世代靠编笠为生的村子——编笠村。
编笠村中隐居着一位厉害的刀匠，他自称天狗山飞彻，阿尔托利特就是为了他来到这里的。
可惜编笠村是个没在地图上标记的村子，九里的海岸线也还挺长，一时半会找不到目标的三人正采用最笨的方式搜索。
“喂！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润缇踢飞了一只沙滩上的螃蟹，瘪着嘴问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马上就该到了。”阿尔托利特头也没回，只抛下这句话。
“这句话人家已经听了好多遍了！我们已经走了一整天了！”润缇用脚踢起了许多沙子，统统溅在阿尔托利特的背上，她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呢。
“那个什么编笠村真的在这附近吗？”这次提问的是佩吉万。
“一定在。”
阿尔托利特回答完这句，空气突然安静了一会。也许是因为累了，姐弟俩都不再开口说话。
“那个……你知道大和用的那一招是怎么回事吗？”润缇扭扭捏捏地问道。
“哪一招？”阿尔托利特停了下来，低着头的润缇没有注意，直接撞在了他背上。
“哇！你干嘛突然停下！”鼻子猝不及防撞了一下，润缇气的跳脚。
阿尔托利特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就是把我俩打晕的招式！变成恐龙之后，百兽的喽啰用刀和枪都无法突破鳞片的防御。可那个女人竟然只用骨头就能把我俩打晕……”被他这么一搅合，润缇也顾不上害羞，一股脑把自己的问题倒了出来。
“啊——那个啊——”阿尔托利特故意拖长了音调。
“你果然也不知道……”润缇把头一扭，不上套。
“是霸气。”阿尔托利特不再逗弄她，直接了当地给出了答案。
“霸气？你会吗？能教我们吗？”看得出她很急切，一直没开口的佩吉万也抬起了头。
“简单来说，霸气是源于意志和信念的力量。想要学会霸气，对你们来说，应该蛮简单的。”
“要怎么做？”润缇用手抓住了阿尔托利特的衣摆。
“霸气分为三色，武装色、见闻色和霸王色。大和击伤你们的那招就附带了武装色霸气，只要将武装色霸气缠绕在肢体或者武器上，就能发挥出不俗的威力。一般人用尽全力也无法突破的防御，在精通武装色霸气的高手面前也不过是纸罢了。”
“你们都是动物系的恶魔果实能力者，而且还是少见的古代种。不出意外的话，学会武装色霸气是迟早的事。”
“只要吃下恶魔果实就能学会武装色霸气吗？”润缇自以为抓住了重点。
“可能我的解释不太清楚。武装色的重点是信念和肉身的强度。动物系的恶魔果实都会大幅加强能力者的肉体能力，你们吃下的古代种果实在这方面更为出众。也就是说，你们吃下恶魔果实之后就满足武装色的一个条件。接下来只要将信念贯彻肉身，就能激发武装色霸气了。”刚刚来到海贼王世界没多长时间的阿尔托利特当然不是霸气使用者，但凭借对世界观的了解他还是做出了更详细的解说。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的是时间和成长……”佩吉万喃喃自语。
“别忘了你们的果实可是偷来的，百兽很有可能会追讨哦？没有任何说明和注解的恶魔果实就至少能卖出一亿贝利，你们吃下的古代种只会更贵。”
“切！那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润缇冲阿尔托利特做了个鬼脸。
阿尔托利特笑了笑，继续沿着沙滩向前走去。
其实这段时间里，阿尔托利特一直在试图开发霸气。
当然，以他的身体素质来说，武装色霸气暂时不用考虑。阿尔托利特想要开发的是见闻色霸气。
这种用于感知声息的能力是他急于掌握的。可能有人会好奇，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要如何在短短几天内开发出见闻色霸气呢？
对此，阿尔托利特并非是毫无根据地胡乱开发，而是基于自己身为牌牌果实能力者做出的推导。
在使用“命运”以及“牌替身”这种传送技时，阿尔托利特必须依靠对卡牌的感知来确定落点。他认为，这种对卡牌的感知能力其实算是见闻色霸气的一个雏形。
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将对于卡牌的感知能力，扩展到其他物体乃至生物上去。
这样是不是听起来比盲目开发要简单很多？至少有个可行的目标。
两天里阿尔托利特封装了许多卡牌，它们多数是路边的石块树枝或者别的什么杂物。只要对上了眼，阿尔托利特就会将它们封装起来，然后再将卡牌投掷出去。
在努力维持对卡牌感知的情况下，突然解除对于杂物的封装，让它们由卡牌重新变回原样。
阿尔托利特希望借由这样的方式，将对卡牌的感知力延伸到其他物体上。
如今他已经能模糊地“看”到物体的形状轮廓了，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成功。
“太阳要落下去了……是不是该吃饭了？”润缇看了看海边的落日，向正乱丢杂物的阿尔托利特提出建议。
“确实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让我再试最后一次吧……”阿尔托利特望着平静的海面若有所思，随后他闭上了双眼。
“宝剑一·袭风。”阿尔托利特轻轻念着招式的名字，手里翻出一张卡牌，随后屈指一弹。
“嗖！”的一声，卡牌扎入海面，没了动静。
片刻后，一条与两个小鬼等高的鱼，翻着肚皮露出了水面。
见闻色霸气，开发完成。
不仅如此，阿尔托利特的见闻色还是稀有的特殊类型，与海贼王罗杰的“聆听万物之声”，乙姬王妃的“共鸣”处于同一个阶层。
阿尔托利特将其命名为“百晓求究”，发动条件是接触，效果是完全读取被接触者此刻的情报。
“肚子饿了吗？暂且忍耐一下吧，我已经找到编笠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