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你以为你很拽?
蚂蚁们顺着空气爬上去,隐形鬼召唤二宁。一刹那,二宁闪到她的身边,那一头的蜜蜂们也停下了,追寻气味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快,吹散它们!”
隐形鬼被蚂蚁们咬的浑身痒,不得显形。她的鬼丹有绝大的用处,要啥有啥,是个绝世的宝贝。可惜所有鬼都想得到它,那是她用七种不同灵动之人的头发制成。
怎可白白送给他鬼?本应是该留在她身边的,为了躲避画皮的麻烦,就先注入在了二宁的体内。原因也是很简单,她长的灵动,清纯,并与鬼丹也很有缘。
赵二宁一气吹向那群蚂蚁,它们各奔东西,飞零落散,全都落在地面上死亡。隐形鬼现身,得意一笑,敢索要她的东西,异想天开。
隐形鬼心一横,正要把鬼丹从她体内取出来。她没准备好,就被一股力量举起来,心如刀绞地疼。
垂死挣扎没用,鬼丹不愿从她体内出去,她痛苦了好久。隐形鬼气的发抖,好皮囊没了,就连鬼丹也赔给了她。真让鬼不省心,她抬起森白的手,重而狠地扇在了二宁的脸上。她都不明白做错了什么,隐形鬼气的微颤,眼里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还我鬼丹!”
赵二宁听愣神,鬼丹?她根本就没见过,也没听过,那是什么?她被打懵了,开始以为的胆小鬼竟是鬼界大佬?隐形鬼也不遮遮掩掩,摆起架子道:“我现在亏大了,鬼丹给了你,就连那副完美的脸都没了。”
她不忍吐槽道,二宁落泪,鬼丹她是啥时候给的?自己都不知道。后被隐形鬼狠狠踹了一脚,不耐烦道:“你到底什么体质?会肆意吞噬我的鬼丹?”
她泪情不自禁地掉,她不是很想哭的,很想了解情况的。却控制不住自己,止不住的哭,话都憋半天啥也说不出。
“你哭个屁啊。”隐形鬼忍无可忍,关键时刻她哭什么?赵二宁也不想哭,手掌擦泪,一边认为哭很丢脸。
她体内的鬼丹不停转动,摆烂在这里不想离开。
哗啦啦地泪水打湿了眼眶,惹得隐形鬼内心烦躁,她的鬼丹被她吞噬,自己都没哭,她却哭了。隐形鬼瞄了一眼地上的画皮,再三考虑之下,决定还是先溜为计,若是不抓紧离开,等她醒来定会挂了她。
隐形鬼离开,她才停止哭泣。哭不出来了,擦干了眼角的泪,就像洗了一把脸。眼睛可能都哭肿了,看见地上那群蚂蚁与蜜蜂,恶心感上头。
杨巅峰站在原地发呆,清醒过来时,周围空荡荡的。一人都没有,他怀中抱着的二宁在不见了,这倒是挺轻松的,对他来说没有累赘。就连李兰青也不见了,他很好奇,大家都抛弃了他吗?那两个不省心的陌生男女倒是无所谓,但李兰青她老人家心善,不会坐视不管的。
隐约听见了歌声,委婉动听,细听像念咒般。李兰青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脸诡笑着。
他的感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人家老奶奶,相识那么多天,从未见她这般笑过。老人的嘴逐渐上扬,都快裂到耳后根了,他抱住头部,晃动着内心清醒地告诉他,那不是李奶奶。
他很希望她是假的,是幻觉,但面前的假人却发出了年轻人的声音:“你怎么了?”听声音是少女的,清脆而明亮,更可以说是关怀,他轻轻抬头,刚才的老人变成了少女。她笑得那般明朗,虽说脸上有痘痘,相貌还是稍微出众的,双马尾穿大冬衣。
他像是被治愈了一般,抬起手,而那鬼却不小心露馅了。原本笑的好好的,很温柔,像个大姐姐,后她脸上出现了褶皱,神情扭曲,像是蜡油融化掉了。
杨巅峰意识清醒,回想起刚才的那个女孩,好危险。她估计是想要害了他的命,专门为他所布置下的陷阱。
好在她失了误,露了陷,灰溜溜地逃走了。一切都更像是幻觉,他久久不能平息,心时刻都在提防。走路小心翼翼,眼神变得坚毅,他不敢松懈一次。怀着忐忑的心上楼继续寻那歌声,那歌声时近时远,令人毛骨悚然。
不仔细听还真以为那歌声是少女所唱,实际他听出来,那是魔鬼的哭丧声,这栋楼有问题。原本之前进入是超市,往上走是一楼层,并非外表所看到的。
哀嚎声由远及近,最终抵达最后一层。
惊奇的发现,李兰青站在顶楼观景,下一秒,她便从楼上一跃而下。杨巅峰快步跑上前去,拉住了老人的手,不料自己却从楼顶坠了下去。
赵二宁扶着墙,晃了晃脑袋,那张皮在渗血,看到死去地蚂蚁就感觉自己像是吃掉了它们一般。她恶心的不仅仅是这些,还有自我的思维,想象力那么的令自己困惑。
正当她摇摇晃晃之时,楼上传来杨巅峰的尖叫声,他正摔下来时,被二宁体内的鬼丹庇佑了。轻放他下来,赵二宁抬头望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在楼上叫的呀。
身后传来声音:“喂。”
她才回头,奇怪,怎么人闪到她身后了?
“怎么了?”
她才想起对面的男子是和她一同进超市的那个男生。
男生的怒意很大,凑近她问:“李奶奶呢?”赵二宁才反应起,那个带她离开的老奶奶,一醒来就没有看见她的。
她也很焦急,一老人家走丢了,万一遇到危险该怎么办,她竟比杨巅峰还要着急,反问道:“你没有跟着她吗?”
杨巅峰气急败坏,他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问她吗?面对他质疑地目光,二宁尬笑,与其待着,还不去赶紧去找。
男生在生气,二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没猜中她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也跟了上去。
“喂、你以为你很拽?“
杨巅峰不服地盯着她,二宁脚步加快,头不晕脑不晃了。把刚才的那一幕全都抛在了脑后,她不停地探草,他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