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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难道真有此等绝世天才?

院长办公室内,陈绅大眼睛眨巴了两下。

他没有肯定的回答。

而是来了句。

“这有什么疑问吗?”

“论文和图纸都是我起草的啊!”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离谱的多。

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学生,是怎么做到几十人的院士团队都做不到的事儿的?

“匪夷所思!”

“不可置信!”

办公室内的一些老院士已经开始轻轻摇头。

说白了,他们还是不认可这些成果都是他陈绅主导全院做的。

而事实上,别说什么带领全院突破载人登月多方面技术难关了,跟本没什么带领,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独立完成的。

此时的老院士们心里都萌生了一个念头:冰工大在造神。

冰工大有可能是在用数年的心血全部浇筑在这个叫陈绅的青年身上。

那么他们现在考虑一个问题:

陈绅究竟是何身份?值得冰工大如此夸张的造神。

满屋大佬,只有丁老院士还算冷静,他十分欣赏的冲着陈绅点点头,随后递给陈绅一张名片道:

“小陈儿,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给我。”

“对了,刚才你说让寇院长给你说法,是什么说法呢?”

陈绅眼神看向寇志刚,寇院长眼神闪烁,意思这些事就别问我了,我要脸。

丁老却回头白了一眼寇院长,冲着陈绅温和的道,“你不用有任何顾虑,你有什么事情,我就能为你做主。”

丁肇祥并非说大话,他是龙国航天事业的奠基人,现在更是龙国航空航天部的部长,别说只是冰工大航院的事情,就算是冰工大校长也得给他九分面子。

陈绅也不是啥好欺负的主,有仇不报非君子,当下也不犹豫,开口道,“丁老,是这样的,我们院副院长之前想抢占我的科研成果,甚至还污蔑我偷窃他的论文。”

陈绅说的咬牙切齿,口吐白沫,他愤愤的继续道,“最可恨的是,他还想把我的保研名额挪用给他的亲侄子。”

此话一出。

寇院长把头低的都要埋在桌下了。

老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

这下好,整个龙国c9联盟都知道冰工大这点丑事儿了。

丁老听完陈绅的控诉,神色愤怒,老院士回头沉声问道,“寇院长,你们院竟有这等事儿??”

寇院长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丁老,事儿确实是有,只是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不敢妄下结论。”

陈绅却在一旁吹风道,“丁老院士,这事儿保真啊!学生不敢撒谎。”

“噗嗤。”

陈绅这略带搞笑的语气把屋里的大佬们都逗笑了。

丁老院士更是哈哈笑道,“好啦小陈儿,你这事儿我丁肇祥管了,你先回去,我了解清楚情况之后再给你结果,如何?”

陈绅乐得如此,点头答应后一溜烟跑回了宿舍。

陈绅走后,办公室内炸开了锅。

众位大佬都认为陈绅性格过于洒脱,有些浮夸,不像是个安心搞科研的绝世天才。

“老寇啊,你这个学生看着不像是那种潜心科研的学生啊,咋看着性子有些跳脱呢。”

寇院长一脸难色。

现在这种情况,让他怎么说?

事实就是如此,他也说不出个别的一二三。

冰工大航院,除了陈绅,谁也没有能力构建出如此精妙复杂的载人登月工程。

见寇院长不愿意开口辩解。

大佬们又提出其它疑问。

“丁老,我看陈绅的论文中,除了对我国现有技术的提纯,其它突破性难点有些过于前沿,这些个新鲜想法还有待验证。”

“毕竟构想巧妙不代表真的能解决问题。”

“而且,论文中有些新技术理论我们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丁老院士对这个看法表示认同。

一路上,他和老吕两个人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遍陈绅的论文。

从中看到了许多创新性的理论,甚至有些连他俩都难以理解。

丁肇祥点起一支香烟,猛吸一口,做出了一个十分果断的决定。

“立即开启验证。”

“老吕,以航天部的名义给c9和各研究所下命令,拆解验证陈绅递交上来的多项成果和全新理论。”

吕德林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老丁,这么做的话可是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丁肇祥深吸一口气说道,“照我说的做吧。”

丁肇祥又补充一句,“老吕啊,一旦陈绅递交的资料整体是可行的,你知道对我们龙国意味着什么吗?”

吕德林目光深邃。

作为龙国科技界的顶级人物。

他又怎么会不懂完美实现载人登月对龙国的意义。

成功载人登月不但能在鹰酱熊国等面前昂首,更能在太空资源争夺中抢占先机。

所谓得月球者得宇宙,便是这个意思。

一旦龙国能登上月球,便有机会抢占月球资源,并且率先在月球上建立起宇宙中间站。

这其中的意义不可谓不重啊。

念及此处,吕德林也不再犹豫,立即通知航天部发布命令。

c9联盟高校的各位院长们也及时的与本校取得联系。

高校方与航天部双管齐下。

一场载人登月多项模拟验证工程就这样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

与此同时。

冰医大一院。

许观堂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窗前的一名贵妇人正眼泪汪汪的摸着儿子的手。

“观堂啊,这个仇我们非报不可。”

“现在就等你大伯的消息了,你先别着急,这次肯定把对你下黑手的那小子往死里整。”

母子俩满面悲愤,正研究如何对付陈绅时,许文成推门走了进来。

许副院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大侄子,悲从中来。

“弟妹,你别太悲痛,我看观堂这也就是个皮外伤,要不咱还是算了吧。”

贵妇人一听许文成这话,当即就炸了。

“孩儿他大伯?你说的这是人话?”

许文成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贵妇人接着说道,“我儿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必须把那小子送进去吃牢饭!”

“还有你,许文成,你好歹也是个学院副院长,连开除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

许文成有苦难言。

点上一根香烟,深吸一口。

他坐在床边把昨天发生的事儿细细的讲给这对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