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鏖战
再不斩跟白，是同时展开行动的。
白和卡卡西对话时，再不斩已经摸到达兹纳附近，但鸣佐樱三人早就围住达兹纳，警戒着。
“果然被猜到了。”
再不斩远远望着雾气中模糊的身影，信心十足：“但今天的雾，可不会轻易被吹散。”
借着浓雾掩护，再不斩悄无声息靠近，对准鸣人的颈部，刺出苦无。
“虽然查克拉和体能都很惊人，但终究只是个下忍，实战经验差太多了。”
再不斩手很稳，气息也没有一丝波动：“死吧。”
然后被躲开了。
鸣人突然侧移，从苦无的攻击路线上离开，压低身体重心，同时右手抓住再不斩的手腕往上推。
“？！”
再不斩立即意识到，自己早就被发现，右手发力，使劲往回拉，左手打向鸣人的脖子，左脚踢向鸣人的双腿间。
鸣人双腿膝盖向内夹紧，挡下再不斩的踢击，同样用左手迎上再不斩的左手，抓住：“就是现在！”
佐助和小樱同时出现在再不斩身后，刺出苦无，前者瞄准心脏，后者只是瞄准肩膀。
刺中了。
鸣人及时提醒：“别松懈，这是水分身。”
被刺穿的再不斩，变形、褪色，化作一滩水。
鸣佐樱三人再次围绕达兹纳，摆好阵型。
“力量，查克拉，甚至连感知能力也很强。”
又一个再不斩从浓雾中走近，盯着鸣人，脸色略显凝重：“你这样的实力，在木叶居然只是下忍？”
“说不定刚才只是我偶然察觉，再来一次就会被你解决了。”
鸣人面无表情，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你的同伴应该已经被卡卡西老师发现，快做点什么吧，不然你又得落荒而逃了。”
“该逃命的是你们才对。”
再不斩双手快速结印：“白很强，在我解决你们之前，卡卡西都别想过来——雾隐之术。”
本就浓郁的雾气，转眼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佐助瞪着写轮眼也找不到再不斩的身影。
“影分身之术！”
鸣人分出二十多个影分身，围成一圈，故技重施：“风遁·大突破！”
浓雾被强风吹向远处，但周围雾气刚被吹开，下方和上方又有大量雾气涌过来，令周围的雾始终维持在一个较高浓度的状态，能见度极低。
“今天本来就有大雾，加上雾隐之术的雾气，光靠我的查克拉施展风遁，吹不散。”
意识到这点，鸣人果断停止浪费查克拉的行为。
“吹不散吗。”
佐助瞄一眼鸣人，保持警惕：“要不要加上我的火遁试试？”
“不用浪费查克拉。”
鸣人道：“这些雾大部分都是天然存在的，就算我们合力施展遁术，也只能暂时消除一部分。而且再不斩肯定会趁我们施术时偷袭。优先保护达兹纳大叔，等卡卡西老师解决再不斩的同伴，局势就会倒向我们。”
小樱：“要是再不斩趁我们不敢乱动的时候，去袭击卡卡西老师，我们要怎么办？”
鸣人想了想，道：“那就我单独去支援卡卡西老师，你们负责保护达兹纳大叔。”
“必须先解决这个麻烦的小鬼。啧，还想稍微留一点查克拉对付那个拷贝忍者。”
再不斩暗暗不爽，连续施展忍术，三个水分身绕过鸣人影分身的包围圈，冲向鸣佐樱三人。
不出意外，水分身被三人的轻松打散，但这次，构成水分身的水没有散落，而是将三人分别包裹住，变成三颗大水球——水遁·水牢之术。
紧随其后，散开的水分身再次凝结成型，双手同时放在水球中，代替再不斩本体，维持着水牢之术。
鸣人的影分身赶紧回防，有几个开始结印，打算用风遁直接破坏水牢；有几个拔出苦无，打算解决再不斩的水分身，让水牢无法维持；剩下的影分身，则第一时间将达兹纳保护起来。
“呵，到底是小鬼，经验不够。”
再不斩在心里笑出声，打出最后的忍术：“水遁·大瀑布之术！”
大桥下方的海水席卷而上，在查克拉和重力双重作用下，猛烈冲下，将所有目标覆盖。
“哈、哈…”
查克拉大量消耗，让再不斩有些喘，但看着持续冲下的大瀑布之术，心情很好：“就算那个怪物小鬼和他的同伴能活下来，造桥的老头也死定了！”
……
再不斩开始袭击时，白和卡卡西也开始战斗。
白清楚自己的水平，白刃战肯定比不过卡卡西，所以从一开始就用了忍术。
对此，卡卡西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冲上去打断，而是下意识用写轮眼尝试复制。
“果然跟再不斩大人预想的一样。”
白默默想到：“应该马上就会发现不对劲，但也来不及了。”
卡卡西确实马上发现不对劲，因为双手虽然跟着结印，体内的查克拉却没有动静：“这个感觉…血继限界！？”
白紧接着喊出术的名字，肯定了卡卡西的猜测：“冰遁·魔镜冰晶。”
冰晶凝结成一面面四方的冰镜，将卡卡西包裹其中，白的身影出现在每一面镜子里。
“冰遁…”
卡卡西语气变得严肃：“雾隐放出的再不斩相关情报里，完全没有提到你。你是再不斩叛逃后，才遇到他的吧。”
“不，再不斩先生还在雾隐的时候，我就跟着他了。”
白不喜欢战斗，再不斩交代的任务也只是拖住卡卡西，所以他不介意多唠嗑两句，还能帮再不斩多争取一点时间：“但我并不是雾隐的忍者。在遇到再不斩大人之前，这份力量对我来说，只是诅咒。”
“你也好，再不斩也罢，明明可以用自身的力量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跟卡多那种人为伍？”
卡卡西对此感到不解，更多的是惋惜：“这个国家，已经有太多无辜的人因为你们而死，这不是身为忍者该做的事情。”
“我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
白没有丝毫动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为再不斩大人而战，过去如此，今后也一样。”
“那真是，太遗憾了。”
卡卡西说话的语气里透出杀意：“你们必须死在这里。”
白的身影从冰镜里穿出，极快地往另一块冰镜转移。移动过程中，白将手里的千本丢向卡卡西。
“真快啊。”
卡卡西只有左眼的写轮眼能捕捉到白的身影，感慨之余，已经想到应对办法——利用土遁，从地下逃出冰镜的包围。
千本钉在地上，卡卡西已经从冰镜外的地面钻出来，双手快速结印，按在地上：“土遁·土流壁！”
冰镜包裹范围内的地面，升起一面带有狗头的墙壁，将一面冰镜强行顶碎。与此同时，土墙阻断光线折射，断了白通过冰镜快速移动的路线，让他不得不暂时解除忍术，从冰镜里出来。
卡卡西就趁这个空档，飞快摸到白身后，手持苦无刺向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