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你不是目的，目的是教育你！
“嘿！我们这不是合理推测吗？”三大爷开口说道。
“就是！不年不节的他说他买鸡吃谁信啊？”二大爷跟着附和道。
的确，这年头不比后世，鸡鸭鱼肉可劲儿的造，一般老百姓菜锅里有点荤腥儿都不容易，不年不节的的确没有谁会奢侈到买一只鸡吃，所以听到两个大爷的这话院子里的人却是纷纷点头。
然而听到这话秦越却是乐了，直接走到自己屋门口打开门从里面提溜出一只白条鸡来：“不年不节的买只鸡吃的确有些反常，可父子团聚买两只鸡庆祝一下不行吗？各位街坊，这些年我不在何雨柱的身边，这小子有没有学坏是不是个贼我想街坊四邻比我有发言权！但今天许大茂家的这只鸡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不是他偷的。
今天下午我在鸽子市买了两只鸡回来，本来是想着做好了等儿子回来一起喝点酒聊一聊这些年他过的怎么样，谁能想到事情就这么巧，各位街坊要说不相信我们爷俩的人性这样，报警！我豁出去进了炮局也得还我儿子一个清白！”
这年头投机倒把和后世的寻衅滋事差不太多，都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罪名，严重的倒卖国家物资枪毙的都有，从黑市上买只鸡倒不至于吃枪子，但上纲上线却是也有可能进去。
而四九城的监狱是当年大清朝炮局改建的，因此在这边炮局就是监狱的代称，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老混子被称老炮儿的原因，所谓老炮儿其实就是指那些经常进监狱的人！
此时听到秦越这边进局子的话都说出来了周围街坊们却也真的不好再继续看热闹了，主要是偷偷去黑市上买点肉换点粗粮什么的谁家没干过，这种事情本就是民不举官不究，可如果真的将这件事捅到派出所就算其他人不受牵连以后谁还敢再去黑市买东西了啊？
而且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许大茂的那鸡和傻柱没关系，他们不吱声只是不愿意帮傻柱那夯货，如今秦越在这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一说，大家伙却是也不好真的非把人家父子俩逼着进去一个啊。
于是乎当下就有人开口说了句公道话：“许大茂！你家那老母鸡我见过，比鸽子大不了多少，你在看何叔手上这只鸡肯定不是你家的！”
有人开头立即就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啊！锅里那只鸡冠子那么大摆明了就是一只公鸡，你丢的不是母鸡吗？”
“许大茂！你家丢了一只鸡总不能就让我们整个四合院都不吃鸡了吧？”
“是啊！”
“是不是真的丢了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就是自己跑出去了呢！”
“可不是么！”
大多数人都是跟风的，此时一看风向有变化甚至于那些刚刚还悄悄说傻柱“什么叫算是你偷的”这种话的人都开始悄悄的说起许大茂的不是来了！
而这个时候许大茂却是不干了，许大茂可不傻，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傻柱锅里的鸡不是他家的了，可是他同样的也清楚傻柱那鸡来路不正，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是想要让傻柱吃这个哑巴亏，而见到此时院子里风向不对他当下就想要开口逼着傻柱认下这笔糊涂账：“老东西你别给我胡搅蛮缠，傻柱那鸡不是偷我家的难道是偷.......”
“啪！”早就准备好了的秦越甩开膀子抡圆了对着许大茂的大长脸就是一巴掌！
许大茂身体本来就虚，又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秦越敢动手，所以这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瓷实，整个将许大茂打的原地转了一圈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你，你打我？”
“打你？打你是替你爹教育你，你老子来了都得叫我一声老哥哥你张口闭口老东西我打你不对吗？”
“老不死的！你偷了我家鸡还敢打我？我.....”
可能是秦越如今的这身体有些孱弱，那一巴掌虽然打得许大茂有些懵但明显伤害有些不足，以至于许大茂似乎还想要挣扎一下，然而.....
见到这货还敢呲牙的秦越根本不给他蹦跶的机会，抬起一脚直接踢在许大茂的嘴上，和刚刚的那一巴掌不同，秦越脚上穿的是一双翻毛皮鞋，一脚踢在许大茂嘴上顿时就见了红。
“何大清....”易中海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然而看到秦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面的话却是一时之间不敢再往下说了。
而秦越这边也没有搭理易中海而是拱着手对四周同样被惊住了的街坊说道：“各位街坊，大家伙都是明眼人，今天这事儿从头到尾大家伙也都看在眼里，公道自在人心，大家伙要是都觉得许大茂这鸡是我们老何家人偷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带着我这傻儿子一起进局子以后也不给大家添堵，可如果大家愿意还我们爷俩这个公道，那许大茂这小畜生就是诬告，就是往我们老何家脸上泼脏水，我打死他这个小畜生我给他偿命！”
一边说着一边就又要上前，而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的娄晓娥立即跑了过来直接挡在许大茂身前：“何叔，何叔我们错了！别打大茂了，再打就打死了！”
旁边三个大爷也连忙开口！
“老何！你消消气，大茂也是鸡丢了着急啊！”三大爷阎埠贵开口说道。
“就是啊！没人说鸡是你们家偷的，大家伙刚刚不是也都说了吗！误会，是误会啊！”二大爷刘海中也客气的劝道。
“许大茂！你还不快给你何叔道歉！”道德楷模易中海似乎也找到了他新的位置开口说道。
坐在地上的许大茂满嘴是血，似乎有些口齿不清的委屈说道：“窝楼各量了孩捞歉？（我都这样了还道歉？）”
“道歉道歉！”被吓住了的娄晓娥连忙代替许大茂说道：“我们道歉，这次是我们不对，各位帮忙劝劝何叔，我们再也不敢了！”
“老何！你看.....”易中海也被刚刚秦越突然的暴起给吓住了，此时说话却是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老易你都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点了点头后秦越又转头对着那边的许大茂说道：“小畜生，今天我打你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要是不服气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是报官还是找人堵我我都接着，我话撂在这，今天这事我是看在院子里三位管事大爷和各位高邻的面子上，但你要是给脸不要脸，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不敢了！我们不敢了！”被吓坏了的娄晓娥连忙摆手说道，而回头看向许大茂开口说道：“大茂，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许大茂此时也是被打的有些懵，满手满嘴是血囫囵着说道：“窝但果落方，里探探我拉喝不喝老了？（我感觉漏风，你看看我牙是不是少了？）”
娄晓娥顺着许大茂指的地方看去，好么！四颗门牙掉了两个，上面一个下面一个能不漏风吗，本来就一张驴脸如今在配上这豁牙子更没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