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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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字万金

赵冰儿一边念着,一边瞧着这楼上与江水的景色,娇容之上全是震惊之色。

“他竟然将楼与江水连接起来,这上联竟是如此不凡!”

“还真看不出来,这个家伙竟然是一个大智若愚,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的楹联高手!”

青儿和莲儿,也是一边念着这上联,一边瞧着楼与江水,两个少女雪白的娇容之上,无不显现出骇然之色,这少年公子写的这上联,将这意景结合得无比巧妙,怎么如此了得?

两个少女本来在诗词上就有一定的造诣,此时再仔细读了这一句上联,娇容之上均是无比骇然的神色。

“妹妹,你可想到这样的上联出来?”

青儿搂着莲儿,小声说道。

“这样应景的上联,给妹妹一百年妹妹也想不出来呀!”

赵公子瞧着这上联,这时满眼惊喜,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上联真是神联啊!”

儿说少宫主一边惊叹,一边念着这上联的联句,哈哈笑道:“这上联果真的是神联啊!”

“恭喜赵公子,贺喜赵公子,仅凭这上联二十余字,赵公子,你这望江楼从此只怕是要名扬天下了!”

涓子大人说着,又抚着胡须,回头反复吟诵,“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楼千古!”

他念着念着,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赵公子这时有些激动,他搓着双手,盯着纸上的联句,哈哈大笑着说道:“诸位大人,你们可瞧见,不仅这联句是千古神联,只怕这字,也是万金都难求的千古一字啊!”

众人先前只顾着念那上联联句,此时听得赵公子之言,再细看这字,这字果然笔酣墨饱,矫若惊龙,酣畅浑厚。

“这字没有几十年的功底,是如何都写不出来的!”

涓子瞧着公子宇,显得十分惊讶,“他如此年少,怎么会写出这样清新飘逸,苍劲有力的字?”

赵公子指着纸上的联句,对众人说道:“哈哈,各位,你们且看,这二十余字,每字的笔画都不一样,有的笔画秀丽颀长,有的笔画风姿翩翩,有的笔画变幻灵动,有的笔画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而又绝尘而去,而有的笔画则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无......”

“这样的字,我赵国只怕都无人能够写得出来!”

众人听得赵公子如此说,俱都有些好奇地上前再仔细端详了一番公子宇刚才写的这字,无不惊叹万分。

公子宇先前却是没有想这么多,他提起笔来便写,前世他可是练了数十年的毛笔字,而穿越过来后,他也坚持写字,数年下来,他对当世的字都练习得十分娴熟。

公子宇听得众人夸赞他的字,他显得有些羞涩,摇了摇头,说道:“在场的各位前辈都是书法大家,在下的字实在是有些献丑了,怎敢担当得起众位前辈的夸赞?”

李首辅大人走过来哈哈大笑道:“哎,哎,羽公子,此时先不说你这千古绝字了,对了,你可将下联想出来了?”

“老夫可都等得有些不及啦!”

“你这上联就如此不凡,只怕下联也非常了不起罢?”

众人都微笑着点了点头,儿说少宫主则是十分激动地说道:“羽公子,你便将下联也写出来罢,这神联若是没有下联,只怕放在此处也无人能对得上呢!”

“老朽可以打赌,百年内,无人能够接下这下联!”

儿说少宫主说着,无意地看了一眼那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阳陵国李御史,这个家伙刚才可是一直在挤兑着羽公子呢。

阳陵国李御史,这时真的是脸色煞白,先前,他极尽埋汰和唾弃公子宇,他真的没有想到,眼前这公子却写出了这等惊天之作,放在他是如何也写不出来这样的惊世绝联的。

这样的绝联,他再想万年,也想不出来!

他自信他没有那样的文采,而这意景他更谈不上去构思了,这小子,只是将这楼与下面的江比较了下,就写出来了。

他瞧着公子宇这上联,无论是楼与江,都结合得无比的巧妙,配合得天衣无缝,堪称神作也真是不为过。

先前,众人又夸赞了一番公子宇的字,这时,他也在一边偷偷瞄了几眼,那字果然写得无比的好看,比他先前那字,不知要好上了多少倍,若是他,再练上一万年,只怕也写不出来那样的字。

阳陵国李御史真是觉得有些打脸,却又想不通,这小子看起来就是十五六岁,他怎么会写出这样的绝世联句出来?

而且这字,没有个数十年的功底,也不能写出这样的字啊,可是他为何就写出了这么好看的字呢?

他有些想不通,可那小子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写的!

他没有找人顶替!

而自己先前的那首诗,还是在阳陵国请人代作,自己熟悉硬记了下来的一首诗词!

阳陵国李御史似如芒刺在背,惊骇得满身汗水。

公子宇听得众人都在催促他快将下联写出来,其实他脑海里记得这下联有无数上百句,只是这下联很多都不能与上联这样称为绝句。

他抬头瞧着天空,见此时是傍晚时分,天空云彩滚动,彩霞满天,正应了一句下联。

众人都瞧着他抬头看天,也都纷纷抬头瞧向天空。

涓子大人十分疑惑,拉过公子宇的手臂,微笑说道:“羽公子,你瞧这天空,难道这天上是有什么奇特之处?”

“是了,这上天真的会给你一句非常完美的下联?”

涓子大人微笑着对他打趣地说道。

公子宇微笑着对涓子大人躬身行了一礼,点了点头,说道:“嗯,大人,不瞒你说啊,上天真的给了晚辈下联了!”

“真的?”

涓子大人知道公子宇与他开了个玩笑,哈哈大笑着说道。

公子宇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走到案边,提起笔来。

众人见公子宇抬头看了一会天,听得他说下联已经有了,也都十分欢喜,纷纷围了上去。

青儿和莲儿两人娇笑着跑上前去,将案上的纸抚平拉直,在公子宇身边一边站了一个,公子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身边的青儿和莲儿,下笔一气呵成,赵冰儿则在他身边轻声念道:“彩云天,彩云间,彩云天上彩云间,云天万年,云间万年!”

“啊!”

青儿和莲儿同时一声惊呼!

赵冰儿则是两眼含泪,怔怔地瞧着眼前这绝美的公子!

众人抬头望天,果见天际上这时真的是满天的彩云!

“这?”

“这意景简直是绝对啊!”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楼千古!”

“彩云天,彩云间,彩云天上彩云间,云天万年,云间万年!”

赵公子将上联和下联结合起来念了一遍,看了看天空上的彩云晚霞,拍手对众人说道:“啊,这真是千古神对啊!”

“这两句千古对联一出,天下再无联对了!”

阳陵国李御史,听得众人惊呼,再听得赵公子在那里上下联句结合起来一念,他抬起头瞧了一眼满天的彩霞,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白,这样的绝句,这样以境为句的联句,不论是意景,还是对仗,简直都无可挑剔!

阳陵国李御史一脸煞白,这是怎样的一个少年啊!

这仅仅只有不到一柱香的光景,他竟然将整个对子对了出来,而且如此生动贴切!

再没有这样如此应景而生动贴切的联句了!

公子宇对赵公子躬身一拜,微笑说道:“赵公子,其实这下联还有一联可对,也应该能应景,只是在下才学梳浅,不能放在其中来应景。”

“哈哈,羽公子,你快快说,还有什么下联可对?”

“嗯,本公子可是说了,万金一字,不论羽公子你对出多少这样的绝对,本公子都说话算数!”

“羽公子,你这句下联都已经如此贴切应景了,还有贴切应景的下联?”

“怎么可能?”

一旁的儿说少宫主和涓子,都十分疑惑地瞧着公子宇。

公子宇微笑说道:“赵公子,晚辈可不是为了你的银子!”

“哈哈,羽公子,本公子可不是说一字万银啊,而是一字万两黄金!”

“嗯,你快说另外的那句下联!”

赵公子显得有些急迫,将书案上的毛笔拿了起来,亲自递到公子宇的手上。

青儿和莲儿又拿出一张白纸出来铺在书案上,瞧着公子宇的眼里,满是柔情和惊喜。

青儿和莲儿一边一人,将书案上的白纸抚平拉直,公子宇对两个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下笔写了起来。

赵冰儿这时也伏下娇躯,紧紧盯着公子宇一字一字写下去,公子宇一口气写完,刚刚放下手里的毛笔,她轻声念道:“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啊!”

青儿和莲儿瞧得这下联,又惊呼了一声,两人瞧着公子宇,顿时激动得全身颤栗,满眼泪花。

“咦?”

“这个下联也真是应景绝了!”

赵公子瞧得这下联一出,又大声惊叹起来。

他哈哈大笑着说道:“今日这赛诗台,竟然出了这样的绝对和绝世诗才,本公子服了!”

公子宇躬身对赵公子行了一礼,说道:“晚辈可称不上绝世诗才,两位赵小姐,李公子,青儿和莲儿小姐,他们才称得上绝世诗才!”

一众年轻才子和才女,听得公子宇称赞他们,俱都红着脸儿,李公子说道:“我们怎么敢与羽公子的才学相比?”

“青儿和莲儿,以后再也不敢写诗了!”

公子宇身边的一个少女,满脸娇羞地小声说道。

“哈哈,这万金一字的黄金,本公子花的值啊!”

赵公子在一边瞧着这一句下联,连声称赞,满脸欢喜。

公子宇微微一笑,心道:“本公子还有无数下联没写呢,你高兴个什么?哈哈,比如,‘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瞻海阁,瞻海角,瞻海阁前瞻海角,海阁万年,海角万年!’‘赏雪岭,赏雪景,赏雪岭头赏雪景,雪岭万年,雪景万年!’......”

众人正欣赏那两句千古神联,只听得楼下传来几声吵闹,公子宇一听,竟是蒙忌太尉的声音,他伸头往楼下一瞧,只见楼下蒙忌太尉带着十五个亲兵,将这望江楼竟是包围了起来,楼下蒙忌太尉正与一个侍仆争吵。

儿说少宫主之前曾经见过蒙忌太尉的面,他也听见了下面传上来的争吵之声,他走到楼边那栏杆向下一看,只见蒙忌太尉显得有些怒气冲冲地,随即微笑着对一个侍仆说道:“快去给那奴仆说声,羽公子在楼上饮酒,让他不要着急!”

公子宇对赵公子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赵公子,既然此时已晚,晚辈在这里酒也尽兴,晚辈便告辞了!”

“下面那是晚辈的家仆,晚辈因听得涓子大人在此,出来之时,因走得匆忙,忘记对家仆说了,害他们担忧寻找着急,晚辈这就下去随他们回去好了。”

赵公子哈哈大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羽公子,你如此大才,诗词必是十分惊艳绝绝,以后若有机会,本公子再向你讨教诗词好了。”

“嗯,本公子说了,此联万金一字,明日,本公子定当亲自将黄金送上客栈来,对羽公子表达谢意!”

公子宇微笑着摇了摇头,对众人躬身一拜,又走到涓子大人身前,说道:“晚辈对前辈的《阳春》《白雪》雅律十分心意,它日若是有机会,晚辈定要好好向前辈请教一番!”

涓子哈哈大笑着说道:“羽公子,今日老夫已经领略了什么是天才的绝世风采,羽公子如此年少,文学之才如此了得,此千古绝对从今日起,只怕是很快便要传遍全天下了!”

“往后还望羽公子多多指教老夫的两个小孙女呢!”

青儿和莲儿听得爷爷涓子之语,俱都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她俩刚刚激动得眼里含泪,低下娇容,不敢瞧看公子宇。

公子宇听得涓子之语,瞧见他盯着自己看,微微一笑,对众人又躬身行了一礼,再不犹豫,在赵公子一个侍仆的带引下,匆忙地走下楼去。

赵公子瞧得公子宇匆忙走下楼去,他见众人眼里这时都对公子宇先前留下的三幅绝对,两眼放光,青儿和莲儿紧紧抓着其中两幅绝对,儿说少宫主一双眼睛,似要落入那绝对之中,涓子却是抚着胡须,满意地瞧着青儿和莲儿。

赵公子挥了挥手,说道:“走,随朕继续饮酒!”

“啊,冰儿啊,快些将那三幅千古绝字收好啊!”

“那可是数十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