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道诡开始做超级邪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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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一个黑太岁朋友

“哇!那种事情不要啊!”

路明非露出即将被大汉雷普的小媳妇一样的表情,绝望地尖叫道。

他明明是角色的操纵者,却无法阻止自己手的动作……踏马的,这手怎会不受控制的了?

眼睁睁地看着那把边缘满是利刃的圆盘刀不受控制地割在自己的脸上,路明非便感觉到,此刻自己的手正在像在开罐头一样狠狠地撬着自己的脸皮。

“咯吱咯吱咯吱……”

从路明非的面皮上传来瓷片挤压般的沉闷声响,听着就让人牙酸。

不知为何,那把刀割在他的脸上竟然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就仿佛在路明非的脸皮下面……还有着一层坚硬的什么东西!

“脸皮厚竟然能有如此功效?”

路明非大喜过望。

那只握着刀的手在路明非脸上连凿几下,却始终没能破开路明非的脸皮,看样子也有点愣神。

大概是有点急了,只见那只手一抖,竟然又拔出一把长有许多凹凸不平小锯齿的钳子。

然后在路明非惊恐的注视下,握着钳子就往路明非的眼睛中直直地插了进来!

“亚达!亚达哟!”

路明非吓得魂飞魄散。

割他的脸皮都怕的要死,要是眼睛被捅了还得了?

他连忙左右摆头,做出拳击手的摇摆动作。

只是他忘了,自己还有一只手!

“啪”的一声,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把路明非不安分的脑袋用力摁住。

路明非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拼命挣扎。

在挣扎之中,路明非的视线看到上方天空的最深处,在一片深不可测的辽阔黑暗深渊里,无数更深的黑色世界与太阳在其中旋转之地,有着什么东西在动。

隐隐之中他能感觉到,只要自己这颗眼球被取下了,就能从那里召唤出什么很厉害的东西!

这个技能……叫什么来着?

哦,好像是什么屎壳郎爬楼梯……那大概就是这个角色的大招了吧?

还是召唤系技能?

只是为何,你踏马的憋个大招却要以伤害自己的形式放出了?

别人开大都耗蓝,偏偏你是耗血?

这是什么煞笔英雄,是农药里的程咬金吗?

路明非当然不想耗血,他还是青春年少、含苞待放的纯情小处男一枚,怎么能在这里破相?

破相了还怎么当明非大欢喜宗的教主?

同时路明非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怒火,一股炽热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不就是个破游戏吗?踏马的竟然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路明非死死地咬着牙,从他的眼中迅速泛起一道熔岩般的黄金之色。

他的眼中仿佛有只狮子苏醒了,正昂首怒视着那插向自己眼珠的钳子。

“踏马的踏马的踏马的!踏马的呀!”

狮子眼里的路明非怒吼道。

“踏马的垃圾游戏!老子不玩了!”

“我要举办你们游戏血腥暴力!让你们从steam上下架!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明非大叫道。

就在路明非喊出要举办游戏的时候,那只抓住钳子的手却骤然停下了。

路明非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把距离自己眼球只有一厘米不到距离的钳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内裤有点不太干爽。

“看样子不是坐忘道啊。”路明非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还没等路明非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便身体一晃,从梦境中脱离了出来。

“擦擦你的口水!”

路明非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接过毛巾先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然后才发现……这不是刚刚自己擦过脚的那条毛巾吗?

路明非抬起头,看见胡伟德笔正站在自己面前,端着两个便当盒子。

“大便当饭,小便当汤,趁热吃。”

他言简意赅地说。

“……你的说法是不是有点奇怪?”路明非嘟囔道。

他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刚刚梦中看到的东西告诉面前的胡伟德……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之后还是很感动。

路明非接过对方做好的东西,拿起筷子就吃。

之前为了烧断钢门上的锁,他一连释放了好多个火球术,消耗了不少力量,现在确实感觉很饿。

路明非嗦了一口面,然后就皱起眉头。

“……屎?”

路明非瞪着胡伟德说。

“你爱吃不吃!”胡伟德没好气地说。“我这不是很普通的口味?有什么奇怪的?”

“拉倒吧,跟屎一样的味道。”路明非叹了口气。“还是我来下面给你吃吧。”

听到路明非故意挤兑的话后,胡伟德冷哼了一声。

“免了,我对你的细挂面不感兴趣。”

路明非怒拍桌子。

“放屁!什么细挂面?你这是可耻的诽谤!我要提交对你的举办和申诉!”

“要说的话,也是根根饱满、晶莹剔透的粗壮长寿龙须面口丫!”他大叫道。

“晶莹剔透?那是什么,你植入的水晶材质海绵体吗?”胡伟德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还玩挺大的。”

路明非怒视了他一眼,想要掏出手机举办他,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也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

举办这个神经病的话,不仅没用反而会导致自己先被抓起来……于是他又坐下继续吃面。

吃着吃着,路明非突然想起了导致自己昏迷的原因。

他抬头看去,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找到。

之前出现的那好似舔食者一般的人面狗,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

只有路明非胯间的温暖和湿润还在提醒着他,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虚妄。

“那条狗……是什么?”

路明非皱着眉头问道。

“它……怎会长得如此可怕?”

“是馒头,也是岁岁。”胡伟德低声说。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恍惚,仿佛在回想着一些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路明非看不懂对方的思念,他只觉得那是如同风一样的孤独。

“岁岁是什么?”路明非好奇地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胡伟德抬起眼睛淡淡地看了路明非一眼。

“岁岁是……我的一个黑太岁朋友。”

他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