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武道九品
“好说，好说，你尽管提，我能办到，我一定给你办到。”
钱掌柜一脸诚恳的模样，说着一堆废话。
“你这里有没有可以用于印刷书籍的器物？”
方元之前进城就是为了找印刷机，但是没有人给他提供具体的消息，眼前这钱掌柜很明显消息灵通，通晓蛇途狗道，找他来搞再合适不过了。
“印刷机呀，这可是官府的管制物品，我为商一向奉公守法，这恐怕不太好吧。”
钱掌柜摇头晃脑，面露难色。
方元一看，就知道这钱掌柜肯定有路子能搞到，就是坐地起价：
“哼，正好，我身为一个正义之士也看不下某些奸商无证倒卖丹药的行为。”
谁叫他的命脉被抓住，钱掌柜无奈只好求饶：
“这位小友，不要啊，你不能谈个生意，就要随便用这个做把柄拿捏我，那这生意还谈不谈了？”
方元面露疑惑：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这是在谈生意的幻觉？
干脆点，给我透实底。
你不干脆！我就干脆到禁武司去。”
钱掌柜这下是真的无奈了，刚刚还想装可怜多赚点钱，没想到方元根本不吃这一套，只好干脆的透露实情：
“我可以给你弄来书商已经淘汰的印刷机，全套活字模板，还有纸张，打包一起，我算你八两，你看怎么样？
我和你说，这个印刷机虽然已经被淘汰，但对于你这种个人来说，绝对是够用了，印刷质量绝对不差，只不过它的印刷速率有点慢，所以就被淘汰了。
而且这印刷机和那废丹不一样，这笔生意我肯定是不赚的，这价格已经接近我的成本价了。”
“早这么干脆不就好了，生意嘛，和气生财，我先预定你的印刷机以及二十枚丹药，什么时候能取货？”
听到钱掌柜的话，方元也觉得差不多，点头接受钱掌柜的报价，然后又询问了取货时间。
只是这钱掌柜听到方元的话，却不作声，只将右手伸出来。
“你看我干什么？回答呀，什么时候取货？”
方元一脸疑惑。
“不是十两这么大的生意，你不给我预付定金的吗？
这还是你，要是别人我必须得先拿到全款再去备货。”
钱掌柜一副不见到钱不罢休的样子。
“定金？我买东西从来没付过定金。
就你这奸商，我都怕你拿到定金，当晚就关门跑路了。
没有定金，这笔生意你爱做不做，你不做，你也别想做你那十全大补汤的生意了。”
方元也犟起来，表情坚定，一看就誓死不会给定金的。
两人对视，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钱掌柜服软：
“好好好，明日明日我就备齐货，明日同样的时间你来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钱掌柜高义，体谅兄弟我的难处，那就祝钱掌柜的十全大补汤生意越来越红火。”
方元看钱掌柜服软，也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祝福话。
钱掌柜听到方元的祝福语，眼神闪烁，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兄弟若是想我十全大补汤卖的好，不若介绍几个武馆师兄弟来我这购买。”
方元瞬间意识到这钱掌柜还在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钱掌柜的十全大补汤生意最主要的面对对象就是武馆的学徒，所以他猜测这面生的方元就是其中一个武馆的学徒。
方元直接聚劲在拳，用力向钱掌柜前面的柜台击出。
啪！
实木柜台犹如豆腐一样瞬间被击穿，木屑纷飞。
“武馆？你是在侮辱我吗？”
方元做发怒状，质问着钱掌柜。
武馆是普通人获得武学的最简单途径，也是最普遍的途径。
但在武馆之外，还是有不少人拥有传授武学的资格，这些人的武学一般比武馆武学更加高级。
“武者大人息怒，武者大人息怒，是小的有眼不识武者，该打该打！”
钱掌柜连忙用巴掌轻拍打脸，作认错状。
白天方元就通过血肉通神术以及隐匿术，判断出钱掌柜绝对是武者，他现在却装作一副普通人的样子，向方元这个武者求饶，这给房源整迷惑了。
不过既然他要演戏，那方元也愿意配合他演：
“既然知道我是武者，你就专心给我办好这事，这十两，我身为一个武者绝对不会赖你的。”
钱掌柜连连点头，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是是是，武者大人吩咐，小的莫敢不从。”
这演技，方元都有点佩服。
事已谈好，方元就转身离去了，这钱掌柜还在后面点头哈腰，为方元送行。
戏做的真足。
……
翌日，天刚蒙蒙亮。
明江武馆练武场，大师兄站在最首端训话。
下面是站成好几排的武馆学徒们，个个朝气蓬勃。
方元等人站在最后一排。
方元看着大师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偏头去问金朗：
“大师兄身后的一男一女是何来路？”
金朗眼珠子微微向上抬，用略带无奈的语气：
“来这无关，你得打听事儿啊，这可是我们的二师姐于丽和三师兄荆飞。
二师姐天纵之资，已经是八品高手了。
三师兄也是一个十足的天才，已经九品巅峰，据说随时都能突破八品。
还有我们的大师兄，你不会不知道大师兄吧？你真的不知道？
大师兄卢武是最早跟着师父的，修练刻苦，九品巅峰。”
台上的大师兄开始讲话：
“练武前三品就是打熬身体，首重气血，身体的强壮就是根本，所以我们每日都要早起练习红砂掌，积攒血气。”
说着大师兄卢武发现了，还在叽叽喳喳讲的不停的金朗，头偏向金朗：
“尤其是新人，每日练习红砂掌更要专心致志，一旦练错，很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方元给金朗连打眼色，金朗也察觉到了，立马闭口宛若一个老禅师。
大师兄点点头，继续看向众师弟妹：
“为了保护好身体，我们每日练习红砂掌之前，必须先饮一碗秘制汤药，既能加快练武进度，又能保护我们身体不受伤。
你们切记，没有秘药，不可长久练习红砂掌。否则，轻则气血亏空，重则瘫痪。”
恐吓了一番师弟师妹后，大师兄这才开始讲一些更深入的东西：
“武道九品，前三品主要在练体，九品练血，八品练脏，七品练骨。
我们先不谈后两品，单就这练血成功……”
说着大师兄一掌击向旁边的练功石，石头上顿时显现一个深入的红色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