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听曲的老人

《钗头凤》，一曲过后，手指停留在琵琶弦上，世间男女逃不过父母之约，她现在没有这样的经历。

“姑娘，喜观听戏”

“没听过几场戏”

“有没有男男的”

“啊？”

“文学作品有不少，毕竟不是主流文化”

“戏中人，能分清现实，不畏世俗的偏见”

“那也不只是书生的幻梦”

“那么戏剧百多种，那台上的戏会影响到生活”

“是越剧阿，且改编的戏本，要符合演员的”

“国外有话剧”

“不过有些不礼貌，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是曲词汀”

曲折停，真有意思，“说了那么多，去喝口茶”

绿色对襟长衫，白色织金马面，手上一款水圆扇，这天是热了起来，要不然能穿吊带。

“小姑娘一个人来此，怕是不容易”

“是坐船差点被杀”，在街上买些饮品，“您要来点”

“老了，吃不了那么多”

“只不过是逃避相亲”小说只不过消遣，流转千年的传说，登月从来不是在梦里。

“这是上好的山涧绿萝”

回味清甜，这是用山泉水泡的，第二口

“这个时代要是能百开其放”

“会有那一天”

特色小吃，园林景观，“先生天天看着这戏，就不腻”

“我是那个写戏，对戏的热爱”

“你写的戏文卖出去了”

“有人演，有人看，有人哭，有人笑，或许只有你我二人观看”

“戏可在乱世里不值钱”

“你觉得谁能改变？”

“方正不是我”

“你要是能看见这个世界人间百态，有权的人才能改变”

或许现在想不到，两年后她是这么想的。

“救李郎离家园”

“皇榜中状元”

“曾赴琼林宴打马御”

“街前帽插宫花好新鲜”

“一朝误承恩典非有心瞒骗”

“你认为这首歌如何？”

“也是一种改编，有人听不就好，也能说成买单不好，靠打赏吃饭。

在这个不发达的时代，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娱乐而已。

铺开纸张，画上话本的插图，再要求书画样样齐全，十几年的培养就是为了嫁人这是如此令人恶心。

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那边是似乎唱完了，“老先生，旁边这位姑娘也是来听的”

“大喇叭会唱歌，真是清奇，要不是那富商听戏时”

“你说我们会失业吗？”

“时代能决定，且天下人都知道这里，你唱的什么戏？”

“现在靠的是报纸，纸张印刷的是工笔画”

“所以需要相片，且是能动的影相”

“这里的人能发明出来”

“战争来临之时，没人会去听戏的”

“我会过好每一天的”

几十刻后，老爷子睡着了，这副画也算完成了，她收了起来，叫醒了他，送他回去。

客栈里，一楼打牌的打牌，打麻将的打麻将，解决晚饭后，她躺下床上，遇见他是要告诉自己什么？

世界毁灭也同她无关，她有点想念爹娘，按原本的行程这里她至少要呆上一个月。

看着床上的吊坠在心里数着数，呼吸声响起，眉头一皱，不知做什么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