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给林小姐的另一封信)
亲爱的林小姐:
我该叫你什么?就叫你钰涵吧,听着更亲切,我也希望我在别人眼中是个亲切地存在。正如你看到的,这是另外一封信,你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的,原因可能有两个,第一次写的时候太过于仓促,有很多想要去写的并没有写出来,其二,我希望这另一封信可以把它补充完整。但如果单从语言来说的话,我说的已经说完了,就是这么回事。
你应该已经看完了前面的内容,我猜你会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什么前面一大段几乎与你无关而却要叫这么一个书名呢?
你说过大道理谁都懂,是这样的,有些东西和情感单用语言来赘述一大堆就会变得廉价,而有些东西恰好语言并不能表达的完整。而我在这里想说明的是,我从北方的平原而来,我曾幻想自己是一匹马,越过所有的平原和山丘,又幻想自己是一只鸟,飞过高原,来到你在的山川里。就像我来的这一路,我乘坐过汽车,火车,高铁,还有飞机,在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之前,这些对于我来说无疑是遭罪,我真的想用我自己十分钟的寿命来直接传送到广州。但意外的是我得知了这个名字,并且也看到了你的容貌。于是我想,让这一次旅途充满意义,就像XZ的僧侣在去冈仁波齐朝圣时,要一路磕着长头去。因为休息不足导致的心绞痛也好,因为航空性中耳炎导致的头痛也罢,我忽然觉得这些都充满的神秘与它本身的意义。是冈仁波齐的信仰让那些僧侣们忘记了痛苦,而也恰好是你,让我这次本该无聊的旅途充满着意义。就像那句歌词一样“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我知道我们之间并未约好,可我相信我会见到你的。
总而言之,结局完满,如我所愿。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缺点,可能也会有人对你恶语相向,抑或者你有时也会对自己不满。可我从不愿意将一些差的形容词与你相关联起来,与我而言你也是一个普通人,但心底依旧不愿意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坏的东西,对此我能做的只有祝福。
此外,你或许是我心中的冈仁波齐。
你大可以当成玩笑话,毕竟我和你平时开的玩笑不少,你作为一个普通人大概会难以接受这样的美誉。
但这些在我这里是真的,物质的东西会消散,包括我这个人也一样,但我的这些想法不会变,如果有人想要把我的这个想法偷走,那只能是妄想,挖开我的躯体,就只有一腔热血。
此刻我想知道你在干嘛?
不管忙什么都先放一放,去做点想做的事,实在想不出来要做什么,那就去吃。
——ZBH23.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