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秋九月,他和同级学生要跟学校教授到矿山里实习两个月。他此时真尝到了别离滋味。他在矿山工场寄宿所,每天晚上不写封信也要寄张明片给她。她天天也有信来——可怜只继续得一个星期——说些孩子话,叫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