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到底是怎么窒息的？（求追读口牙家人们！）
隔着玻璃，夏凌隐约能看出正在解剖台上的是一具女尸。
五名法医围在尸体边，正在做着检查。
夏凌有些好奇，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门上。
没多久，举止怪异的他就被正在工作的人注意到。
“你好，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一道轻柔的女声在夏凌背后响起。
夏凌一回头，一个穿着警服的马尾女警正礼貌微笑着看着自己。
“我是新来的刑侦顾问，正好看到里面在解剖，多看了两眼，不碍事吧？”
“噢，你就是新顾问啊，我听说了，请问您贵姓？”
来自漂亮女孩儿的礼貌夏凌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了，一时间受宠若惊：“免贵姓夏，夏凌，凌是凌辱和霸凌的那个凌。”
女警很想吐槽，跟“凌”有关的这么多好词儿怎么尽挑这种玩意儿？但出于礼貌，她也只是装作没听到，挤出了一个笑容：
“呃...凌云之志那个凌，知道了。”说着，她侧过身子伸出右手示意夏凌移步：“夏顾问，跟我来吧，我带您去见所长。”
夏凌点点头，跟上了步伐。
“对了，不是去见李队长啊？”
“是这样的，李队长的办公室在前面的大楼，刑科所的话是一个独立的技侦部门，有单独的所长，您可能不太了解，刑科所是前几年新开设的部门，相当于把过去的检验科影像科之类的技侦科室进行了整合，更加一体化和完整化，您看...”
夏凌跟着女警，像个游客似的一边听着讲解和介绍，一边朝着深处走去。
两人刚离开不久，方才夏凌趴门缝的大门便打开了。
那几个身着白色防护服的法医先后走了出来。
为首的那人一出来就摘掉了口罩和硅胶手套，急匆匆地朝着楼梯走去。
剩下四人则是满脸郁闷地议论起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明明是机械性窒息的特征，怎么不管口鼻还是咽喉都没有一点儿痕迹呢？”
“会不会是有什么病或者并发症啊？”
“没有，我查过死者的就医记录，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啊。”
“确实太奇怪了，但是除了这点，其他倒是跟死者家属说的对上了。”
“那如果是摔倒后晕厥，有没有可能是压迫到肺部导致机械性窒息？”
“他不是马上就把死者抱到床上平躺了吗，不可能压迫。”
“算了算了，等组长把王老请来再看看吧。”
几人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先前上楼的法医已经请回了一个有些驼背的耄耋老人。
他的头上已经没剩多少头发，身材有些干瘦，但整个人的精气神还很足，布满皱纹的脸上因为衰老导致皮肤已是有些松弛，眼皮也是耷拉着，看上去像是没有睡醒，但他的眼神却十分锐利，如同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在日光下迸射出的光芒。
这就是这些法医口中所说的王老。
“小孙说是窒息？”王老一边戴着手套，套上白大褂，一边询问细节，他麻利的动作并不像是一个老人。
“是的。”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法医回答：“机械性窒息，但是气管咽喉口鼻都无损伤，皮肤表面也没有发现被挤压过的痕迹。”
“嗯...”
王老没有多说什么，走进解剖室，直接上手，其余法医则小心地跟在后面，围在王老身后，看着他操作。
王老从业一生，是全国最早的一批有专业资质的法医，接触过的尸体比原神玩家发表过的逆天言论还要多，在法医病理领域算是泰斗级的人物，带过的不少学生都曾在各地的省公安厅有所建树，若非是他不愿意离开青城，恐怕早就有了更大的名望。
所以在过去的法医科，如今的刑科所，王老无疑都是权威的代名词。
一边操作着，王老还一边给这些后辈耐心地讲解技巧，并指出他们的一些瑕疵。
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听着，不断点头。
说着说着，王老终于进入了正题，开始逐一排除着心里的猜想。
“口鼻无擦伤，皮下没有出血，不是闷压口鼻。
颈部皮下和肌肉、甲状腺及其周围组织没有出血，喉头软骨及舌骨完好，面部正常，颜面、下颌及四肢等部位也没有挣扎、抵抗伤，也没有被勒的痕迹，不是缢死、扼死或勒死的。
你们的判断没错。”
王老点点头，对他们的工作表示了肯定。
法医们一喜，随后王老开始着手检查肺部。
“肺部也没有积液或异物，说明也不是溺死的，嗯...”
王老自言自语一番，便又开始顺着气管慢慢排查，渐渐的，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他直起了腰，满脸诧异。
“气管没问题，没有异物堵塞，肋骨和隔膜完好，也没有被压迫过的痕迹，嗯？”
他扭头看向组长：“血液送去鉴定了吗？”
“一切正常。”组长拿起一旁的检验报告递给王老：“死者体内也没有药物残留的痕迹，除了死者家属所描述的摔伤，其他的痕迹一点都没有发现。”
“这...”王老满脸严肃，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老花眼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检验报告。
同时嘴里不停嘀咕着：“摔倒怎么会窒息呢...就算晕倒了窒息，也总该有痕迹啊。”
法医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们原本以为王老出马肯定能发现蛛丝马迹，事实也的确是王老的检查更加仔细，连他们之前漏了的一些细节都更加完善地进行了检查。
但结果还是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现。
于是，王老的目光在检验报告和尸体间来回挪移，其他法医则默契地各自看向不同的地方，避免和王老出现目光交汇，解剖室内的氛围突然间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的声音，带着沉重的情绪从门边传来。
“我曾经看过一个案例，非常残忍，一男一女，女的被禁锢起来，男的则堵住了她的咽喉，因为女性是仰卧的姿态，并且脑袋自然下垂，所以口腔中的液体倒灌进了鼻腔，堵塞了呼吸口，时间一长，女性便因为窒息险些死去，这种窒息就不会留下痕迹。”
都在仔细思考的法医们听到这句话，都是一怔。
那戴黑框眼镜的年轻法医更是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案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倚在门边偷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的夏凌此时一脸认真：
“P站上的案例，关键词是最終幻想 Tifa Lockhart體驗終極口腔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