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晴晴的母亲很冷漠
卢阳回到阳光花园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夕阳下的屋子显得有点朦胧,曾经的记忆又在眼前晃荡。周末是他最好的空余时间,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离开城区公园后卢阳来到了经济开发区,这里有他曾经唤做“大伯”的那个人供职的一家企业,这个企业经过岁月的洗礼最后又成为地方的企业,它曾经在某个时期到了爷爷的手中,然后爷爷又交给了大伯,现在是公职人员担任领导者。
卢阳想排除凶手是大伯的竞争对手,也许他一直觊觎大伯的位置,想成为这个企业的领导者,所以他直接或间接(买凶杀人)让大伯一家死于非命。这是他自己想想的,当然曾经破案的警察肯定调查过这个企业的员工,也排除过这类凶手。
这是一家中小型的建筑公司,曾经在改革开放初期国家大力推动基础建设时吃了很多红利,所以爷爷接手后赚的盆满钵满,爷爷在乡下造了很大的房子,里面小桥流水亭台楼榭,是一个很大的庄园,这一切得益于那个时代他成为这个企业的领导者。话说大伯应该也赚了不少,昔日的阳光花园也是高档小区,而且还能收养自己还请了住家阿姨。所以卢阳总觉得公司里应该有和大伯不和的人,他即使不是凶手,说不定他也知道大伯一些隐秘的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竞争对手最喜欢收集这方面的信息,以便在合适的时机打个措手不及。
他来到企业的外围转了一圈,他犹豫现在怎么才可以进入这个企业?专业不对口,他不能以找工作的名义。不进入这个企业,那么他只有想办法接触到这个企业的老员工,这些人知道大伯,也知道大伯在时和他级别或能力相匹配的人物。也许外面有专门的调查公司可以有渠道获得这些信息,但是现在的卢阳还不具备这份财力,不想花太多的钱去搞定。公司门口的卢阳陷入了沉思......
夜色弥漫的时候卢阳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他才想起今天还没有吃午饭,这就到了晚饭时间了。他应该在路上买些吃的,老爷爷没回来,这边除了烧水,没有做饭的锅具和材料。哎,忘了连泡面都没有备一下。
卢阳耐不住饥饿,决定下楼再到小区对面的那条热闹的大街上买碗馄饨或水饺来吃。
这条街真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早市卢阳觉得人很多,晚上来也是一样的感受。这里虽然比不上商业综合体的环境优美,但是烟火气足,物美价廉,符合大多数老百姓的消费水平。
卢阳找了一家店面写着“二姐馄饨店”的店铺走了进去,里面有十来张小桌子,只剩最后面一张没人坐了,卢阳刚坐下来,就见陈警官和上次小木屋见过的彭警官也进来吃馄饨了。
“小卢,你一个人出来吃饭,是不是骆老去孙子家不管你啦!”两个人和卢阳打了招呼坐到了卢阳的对面。
“是的,老爷爷还没回来呢。你们来过这家吗?是不是很好吃啊?我是第一次来。”
“好吃。每个口味都好吃。”彭警官来吃过,他推荐了几个口味问了他们俩的选择然后自己去窗口点单了。
卢阳起身要付钱被陈警官拦住了,“吃个馄饨,不要见外,就让彭刚买吧。”
“这多不好意思!那下次我请你们。我今天去城区公园碰到了那个死者的室友。”
“是不是叫孟晓的女孩,你怎么会认识她的?”陈警官有些意外。
“是她来和我搭讪的。”卢阳讲了白天和孟晓聊天的经过,“我就是出于好奇心问了她有关死者的事情。”
“嗯,她和你说的还挺多的。我以为死者就是一个为了赚钱什么都不顾的女孩,不知道她加入那个行业还有啥渊源,还要找寻她母亲的秘密!”陈警官听完觉得有些可笑,“小卢,你刚工作,所以人就是有点单纯。你信吗?”
卢阳刚想说“信。”彭警官点完单过来了,陈警官把卢阳和孟晓聊天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给彭警官。
彭警官听完,哈哈大笑,“哎呀,小卢,你啊就是长的太帅了!那个孟晓来和你搭讪就是看上你了,然后编些聊天内容来获取你的关注度,让你们俩的交往能持续下去。”
陈警官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小卢,那个女孩长的倒不赖,就是没啥正经工作,说是家里有个工作室,其实就是做烘焙的,做些蛋糕啊,饼啊啥的卖卖,还不如这有门面的小吃店呢!”
“陈大哥,彭大哥,你们见过死者的母亲没?那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卢阳虽然被两位大哥嘲笑还不死心,他总觉得那个孟晓说的是真的。
彭警官看向陈警官,“来领尸体时是你接待的吧?她妈来了吗?”
陈警官想了一会,“我好像没啥印象,是一个女的来领的,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不太会引起注意的那种,她话不多,办了手续就走了。现在想想倒是有点奇怪,这么年轻又给家里挣钱的女儿死了,肯定要哭几声,对凶手的情况也要过问一下,虽然知道案子破了,她却显得对一切很漠然,难道是生病生的?”
“你想说生病让人生无可恋吗!她应该不是病入膏肓的那种吧,否则也不能来领女儿的尸首。当然这个最好去请教心理学专家,但我们看周围的病人似乎并没有丧失七情六欲吧!”彭警官对这位母亲的冷漠也持怀疑的态度。
卢阳想起孟晓说让她来收拾女儿东西的时候的态度,女儿的东西如果不值钱就扔掉,为何不留下来做纪念,这何尝不是冷漠的表现!她们母女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正谈着,三碗馄饨同时上来了,彭刚还点了两个小菜,小桌子一下子堆满了。大家可能都饿了,视线都回到食物上了!在“好吃!”的赞叹中暂停了对那位母亲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