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盘问
审讯室内，王德发正接受者调查。
王德发被关在警戒防备中心已经3天了，每天都是不定时的进行询问，有时候还会在深夜进行盘问。
王德发说了很多有关这次油画的事情，提到过私下里去邀请鹿小铭进行任务。
鹿小铭自然也不例外的会被警戒防备中心进行调查。
不过，由于鹿小铭之前只身一人解决了整个宁南城的危机，再加上鹿小铭办王德发的事情纯粹就是一件私人委托，并没有什么其他目的，因此鹿小铭的嫌疑被排除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跟王德发有过接触的人，人数占据了整个联合会的三分之二。
因为鹿小铭对于警戒防备中心有功劳，所以特许鹿小铭作为审查人员一起进行盘问。
这次的盘问几户持续了3天时间，鹿小铭每天都在警戒防备中心跟着其他的成员一块进行审问，每天感受着那些被盘问的人深山散发出来的恐惧感，鹿小铭就是在享受着这种感觉。
鹿小铭虽然知道自己编的有些古怪，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就像那些嗜烟嗜酒的人一样，没了这种刺激就浑身不舒服。
别人的恐惧就是她的需要的刺激，就好像把烟吸进肺里，然后缓缓吐出的感觉，从口腔一直顺着喉咙而下，大脑接收着这种独特的感觉。
自己是取代阿尔瓦萨了么？
黄衣并没有直说，她只是表明鹿小铭现在就是恐惧的本身，阿尔瓦萨所能传递的那那种无声尖叫的内心恐惧，如今鹿小铭似乎也能掌握。
有好几次，在夜晚，鹿小铭看着熟睡的杜娟友，她非常想释放心中的欲望，将恐惧顺着杜娟友的皮肤每一个孔洞侵入她的体内，让她体会到深层的恐惧感。
可鹿小铭的另一种感觉缺一直在制止这自己的这种欲望，她在阻止自己释放恐惧，因为她明白一旦这么做，城里的人都会遭殃。
鹿小铭只能不断地感受其他人的恐惧，来获得满足。
可她始终想要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恐惧。
……
现在接受盘查的，是杜娟友。
由于杜娟友是鹿小铭的引荐人，因为避嫌原则，鹿小铭需要接受回避。
杜娟友的态度不冷不热，问什么就答什么，一点也不怯场。
不过有关跟王德发购买那些古董的事情，杜娟友反而支支吾吾的，并没有打算好好回答。
因为她知道，有鹿小铭在，自己就算不回答这方面的问题，也不会有事。
在监控室里，刘警官看到杜娟友的这种消极态度，想要说点什么，但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鹿小铭，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刘警官，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鹿小铭甚至头都没有回，就知道刘警官想要做什么。
“那个……鹿小铭，你平时跟杜代表走得挺近，你知不知道杜代表她……是不是……”刘警官虽然很想问问实际情况，但却有所顾虑。
“刘警官，你不必有什么太多的顾虑。对于杜代表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不过……”
鹿小铭转过头，看向刘警官，继续说道：“这里是警戒防备中心，你们有这个权利对询问人进行一系列的盘问方式。既然王德发的事情让全城都陷入到了危险之中，那你们调查的方向就应该是平时那些人跟王德发的金钱往来。”
“警戒防备中心能够出具调查令，对各大银行的客户账户流水进行筛查。你们作为司法部门，是可以作为案件调查为由，将这些联合会的代表作为嫌疑对象，进行账户调查。”
“当然，为了不让工作这么复杂，你们完全可以对这些被盘问的人故意放出风，说已经进行了银行的账户排插，掌握了充足的证据。然后再同时把他们一起带到个个审讯室，向他们假装说明其他人已经将事情说出，让他们争取坦白，避免牢狱之灾。”
这些华从鹿小铭的嘴里说出来，简直让刘警官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可是审讯的技巧，平时他们都不一定会用，没想到对于鹿小铭一个外人，居然用的这么的娴熟。
鹿小铭这种大义凛然的样貌让刘警官肃然起敬。
刘警官立刻吩咐其他人按照鹿小铭的方法去行动。
鹿小铭特地嘱咐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说，这是她的主意。
刘警官自然明白，点头答应。
……
不多时，那些得到消息的审讯人员便开始用鹿小铭的方法，去盘问那些请过来接受待查的联合会代表。
这个方法非常有效，那些联合会的代表一听自己的银行账号被查，担心会查出别的什么事情，不得不承认了确实与王德发有古董交易往来。
而监控器里的杜娟友，态度从先前的爱答不理，到如今的正襟危坐，表情紧张、严肃，
隔着屏幕，鹿小铭都能看得出杜娟友的表情就是一副相当恐惧的模样，她虽然不能到现场去感受一下，可看着杜娟友的表情鹿小铭也已经很满足了。
这就是恐惧！
……
整个调查持续了一周的时间，每天都要对一批代表进行盘问。
在事件总结会议上，鹿小铭又一次能够参与进来。
毕竟，鹿小铭一次次的帮助警戒防备中心，甚至还救了这里不少的人，这里的绝大多数工作人员早已把鹿小铭当成了一份子。
总结会议上，刘警官阐述了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还有事后对相关人员的一些调查结果，并且询问在场众人的意见。
其实，别看警戒防备中心是司法部门，可以监督联合会的众人。
但这里的工作人员其实都不想要得罪那些代表，毕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这座围城的投资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家能好好的生活，再这么说也多亏了这些投资人。
所以，对于这些间接跟事件有关的代表，大家一时半会也不懂该怎么开口。
鹿小铭见大家不吱声，便示意要发言。
刘警官正为难的时候，看到鹿小铭举手发言，刚好解了燃眉之急，便同意了鹿小铭的请求。
鹿小铭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宁南城本地人，我知道我这个外人有些话不太适合说。”
“不过正是因为宁南城让我有了落脚的地方，所以我对于宁南城的感情不比在座的各位低。”
“现如今，宁南城能够这么长时间安宁的发展，正是在座的各位警戒防备中心的工作人员的功劳。”
“但有时候某些发生的事情是始料未及的，及如同这次的集体恐慌事件。”
“按理说，想要弄一些古玩字画并不是什么违反规定的事情。只不过这次是突发事件，所有人始料未及，任凭谁都不可能会想到细菌也能作为异变者传播异能。”
“因此，对于王德发的事情，我认为可以重点排查一下过去和近期的古董货源都来自哪里，是否有流转到宁南城居民手中。防止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而那些跟王德发有过古董交易的代表，从这次的调查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些人完全属于不知情，跟集体恐慌事件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因此我觉得可以把他们排除嫌疑范围。”
“但是对于这个结果，我个人建议是不要声张出去，让整件事情随着时间慢慢消退。这样既可以避免宁南城居民的猜疑，又可以一定程度的让联合会代表遵纪守法，让他们时刻都担忧着自己的职能与权力是否在合理范围之内。”
这个提议，在场众人全都点头称赞，万万没想到鹿小铭的想法如此的一举两得，既不会得罪那些联合会的代表，又能让他们收敛一些。
“另外，我还提议……”鹿小铭继续说道“开始展开对欧阳天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