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
《近来的几篇小说》,作者白晖,《清华周刊》第二十九卷第二期,1928年2月。文章第一节即“茅盾先生的《幻灭》”,文中指出:“这篇小说里的人物实在很多:有‘神经质的女子’,有‘刚毅’, ‘狷傲’, ‘玩弄男性’的女子,有‘一口上海白’, ‘浑名包打听’的女子;有‘受着什么“帅坐”津贴的暗探’……这些是多么热闹的节目!你读这小说,就像看一幕幕的戏。”
《幻灭》(书评),作者钱杏邨,《太阳月刊》三月号,1928年3月。文章认为:“《幻灭》是一部描写革命时代及革命以前的小资产阶级女子的游移不定的心情,及对于革命的幻灭,同时又描写青年的恋爱狂的一部具有时代色彩的小说。全书把小资产阶级的病态心理写得淋漓尽致。……至于意识不是无产阶级的,依旧是小资产阶级的,是革命失败后堕落的青年的心理与生活的表现。”
《论新旧作家与革命文学——读了<文学周报>的<欢迎太阳>以后》,作者华希理, 《太阳月刊》第四号,1928年4月。沈雁冰曾以笔名方璧作《欢迎太阳》,刊于1928年1月8日《文学周报》,批评蒋光慈在《太阳月刊》创刊上发表的论文《现代中国文学与社会生活》。蒋光慈发表此文就五个方面进行了反批评。认为“方君以为‘总是凭借客观的观察为合于通例’”,这是“旧的写实主义与自然主义的理论”;认为“方君心目中的新的发现和新的启示”是“很带点神秘主义的意味”。全文还对“革命文学的范围”等进行了论述和批评。
《动摇》(书评),作者钱杏邨,《太阳月刊》第七号(停刊号),1928年5月。文章认为《动摇》“以解剖投机分子的心理和动态见长”,当然还“不是一部成功的创作”, “但就目前的文坛的成绩看,这是值得一读的。虽然技巧有一些缺陷,但是规模具在;虽然意识模糊,我们终竟能在里面捉到革命的实际”。
《追求》(书评),作者钱杏邨,《泰东》月刊第二卷第四期,1928年10月。文章认为:“作者客观方面所表现的,思想也仍旧的不外乎悲哀与动摇。所以,这部创作的立场不是无产阶级的。”指出:“《追求》虽具有革命的时代色彩,然而不是革命的创作。”同时希望“作者以后的作品”,改正那些“悲观的”“幻灭的”思想。
《小资产阶级文艺理论之谬谈——评茅盾君底<从牯岭到东京>》,作者克兴,《创造月刊》第二卷第五期,1928年11月。文章对茅盾的《从牯岭到东京》提出了全面的批评,以为“茅盾君底这篇文字,除了巧妙地玩弄些文字上矛盾,幻灭,动摇的把戏而外,确是找不出很大的价值”。
《文艺的新路——读了茅盾的<从牯岭到东京>之后》,作者虚白(曾虚白),《真善美》第三卷第二号,1928年12月。文章认为茅盾的文章“竟清晰地指给我们一条可以遵循的文艺新路”。他“观察到我们‘新文艺’的读者实在只是小资产阶级,所以他决心要做小资产阶级所能了解和同情的文艺了。这就是他指给我们的新路”。并说:“现在,我们该提倡的是要叫一切作家去找寻他们发展‘自我’的路径,不能指定了一条路叫一切作家都跟着我们走。茅盾是找着了他的路了,可不一定就是大家共同该走的路。”
《茅盾的<一个女性>》,作者铭,《青海》第四期,1928年12月。文章对茅盾的《一个女性》和莫泊桑的《一生》进行了比较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