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三大爷的高光时刻
滔滔不绝的话说出来,身为教师的三大爷把口才发挥的淋漓尽致。从远古时代说到封建时代,又说到现在。
许三胜听得津津有味,他一边听着一边归纳总结。核心思想就一句:如果不生孩子我们早亡国灭种了。
“对对对,三大爷说的对……”
“如果人人都不生孩子,哪有现在的我们。”
“这个事情必须鼓励。”
“虽然是新时代,也不能拦着别人生孩子。”
“一大爷这个观点有点过激了,请您先冷静冷静。”
“……”
“……”
唾沫星子横飞。
三大爷脸上浮现出光芒,似乎走上人生巅峰。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在正面交锋中,压了他一头。
“老易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有这么偏激的想法?要我说还是老阎讲的有道理,他毕竟是老师,他的学问比我们好。”
“你可以追求自由,你可以选择不生孩子,那是你的选择,我们尊重你。不想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做贡献,我们也不说什么,可你上纲上线,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旧思想又怎么了?有些也符合新时代的发展变化。”
“……”
“……”
一群人拦在正前面,他们滔滔不绝的说着。刘海中时不时打辅助,甘当一片绿叶衬托着三大爷。
他心里门清。
只有两人合力才能站在台前。
如果相互拆台。
迎来的将会是道德的碾压。
“虽然秦淮茹和傻柱没有领结婚证,但他们就是过着婚姻生活,按照书本上说的,这叫事实婚姻。”
“它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
“……”
阎埠贵火力全开。
无论易中海说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化解并打压。看着这场巅峰之战,吃瓜群众们大呼过瘾,流露出亢奋的情绪。
“身体一定要检查,而且我建议不仅你们检查,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也要去。他们结婚了很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阎埠贵仿佛化身为德高望重的法官,裁定着院子里的一切。
看着一直拦在前面的人群,何雨柱焦急的说着:“行了行了都别拦着了,我要带淮茹检查身体去。”
“不准去!”贾张氏大吼。
一旦去医院,就必定会检查出问题,到时候这些年的算盘就将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家人的生活将会造成极大影响,甚至失去补血包。
阎埠贵看不过去,他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形象有崩塌的痕迹:“老嫂子,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你有什么权利阻止他们?作为事实上的夫妻,检查身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闭嘴!好你个阎埠贵!什么三大爷?就是个糊涂鬼。我儿子还在天上看着,你做这么混账的事情,就不怕他晚上报复你吗?”贾张氏毫不畏惧的回怼。
阎埠贵的脸挂不住:“一天到晚就是你儿子,好像他还活着似的,别说他死了,就算活着的时候,也要恭恭敬敬喊我一声三大爷。”
“呸!”
唾沫吐出来。
贾张氏被激怒。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你算个什么东西,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混账。”
“大家都听到了,我和她说道理,她居然骂人。这骂人的习惯是不对的,因为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问题扩大,让人反感……”阎埠贵的话音中夹杂着一丝怒火。
没看老易都已经不说话了?
没看老刘已经成了我的友军?
没看整个院子里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成了敬佩?
这叫什么?
这叫威望!
这叫尊重!
而这就是三大爷。
“说的对!贾张氏有事没事就喜欢哭天抢地,拿已过世的儿子说事情。她以为这样有理,其实没有理。”
“我耳朵早就听出茧来了。”
“老婆婆就不能消停一下吗?都一把年纪了,有事没事坐在地上干嚎有意思吗?就算撒泼能不能撒的有点水平?”
“……”
“……”
声音仿佛潮水般浮现。
想到贾张氏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吃瓜群众们毫无顾忌的火力全开。摊上这样一位邻居,虽然热闹却也很恶心人。
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虽然贾张氏不在乎他们说了什么。但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还是异常愤怒。
说的是人话吗?
我什么时候有事没事拿我儿子说事了?
污蔑。
这是污蔑。
他们见不得我们家过得好,他们嫉妒……
“你!你们……我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我的儿啊!我们活得好苦、好苦,你可知道都经历了些什么。他们!是他们,都是他们害的。”
“……”
“……”
声音响起。
有些话张口就来。
贾张氏越说越愤怒,越说越伤心,两滴泪水从眼中滑落,无尽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泄口涌向四面八方。
三大爷的嘴角狠狠抽动下,面对这招必杀技,他居然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还是老易鸡贼,躲在后面把贾张氏当挡箭牌。
“老嫂子一大把年纪了,你们就让他这么坐在地上吗?不管有什么事情都给我暂缓,让老嫂子起来进屋,然后慢慢谈。”易中海找到机会对着众人说着。
尊老爱幼是美德。
更是一块道德高地。
“你们有没有发现贾张氏有点胖,她的身体太好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来,似乎有人点了把火。
贾张氏浑然不觉,毫不客气回怼:“身宽体胖是福,我有福关你们什么事?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
“前些年的日子可不好过,能吃口饱饭都不错了,哪个不是饿得面黄肌瘦?你们可以想一想,她为什么这么胖。”
“说的对!贾张氏从没有进工厂上班,他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米饭,哪里来的肉?吃的喝的又来自于哪里。”
“有什么好猜的,不都是傻柱给的,人家可是厂里的厨子。饿谁也不可能饿厨子,也不可能饿厨子的家人。”
“这么说!他吃傻柱和傻柱最后还骂傻柱。”
“可不是吗?这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