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出手相助

储暇和储牵跋山涉水，来到了耕食县。一到耕食县，储暇和储牵便来到县衙，找到了华歌大人。华歌一听说是食寒谷的人来了，便命人将其带到屋内，将盗贼的情况详细的说给了储暇和储牵听。捕快提到了李明家和邓晓家。邓晓家虽然家境殷实，家门口又有大树，便于隐藏。但是上次在邓晓家，盗贼差点儿被捕快逮捕，想必盗贼应该不会再去邓晓家实施盗窃了。经过大家的分析，现在最有可能逮到窃贼的地方就是李明家。于是，捕快在李明家门口进行了部署，储暇和储牵也在其中。果不其然，就在储暇和储牵来到县城的第三天，李明家门口有动静了。

同样，也是在无风的情况下，李明家门口的大树，先摇了摇，然后就是一片寂静。捕快带着众人盯着树上的黑影，不敢大声喘气。突然，一阵箫声从远处传来，捕快一惊，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储牵从远处小跑过来，找到捕快，示意大家不要出声音，静观其变。不一会儿，树上的树枝又开始摇晃，有几位盯梢的人开始摇晃脑袋，似乎是要睡着了。大家强打着精神，紧紧地盯着树上的黑影。突然，“咚”的一声，一大团黑影从树上掉了下来，箫声戛然而止。大家立马冲了上去，将从树上掉下来的人摁在了地上。此时，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人，好似突然惊醒，正准备逃窜，却被众人摁在了地上，自言自语地说：“这就是我太贪心了，要不然不会被你们捉住的！”

捕快冲着被摁在地上的人大声喊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快说！”被摁在地上的人，难受得很，不假思索地嚷嚷道：“程撰！我叫程撰！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捕快高兴地说道：“对！就是他！把他带回县衙，交给县长好好审问！”众人将程撰带回县衙，华歌坐在衙堂之上，看着被逮捕的程撰跪在面前，便开始审问：“叫什么名字？”程撰低着头，小声地说道：“小人名叫程撰。”华歌继续说：“哪里人？”程撰说：“泥支县人。”说罢，程撰突然向前爬了爬，大声说道：“大人，我全招！我全招！齐二家、何三家和赵五家都是我偷的。一共偷了两百五十两钱财。为了转移捕快的注意力，我特意到屠夫哪里粘了满手的油，特意在现场留下油污……”

审过程撰之后，捕快请储暇和储牵吃饭喝酒。捕快问到：“那日逮捕程撰的时候，远处传来的箫声可是您二位吹奏的？”储牵吃了一口菜，说道：“是储暇演奏的。”“那是一种什么音乐？怎么听起来让人觉得如此困乏？”捕快继续问道。储暇说：“那是龟兹乐中的一种音乐，具有助眠催眠的效果。听一会儿，就会使人想睡觉。它是一种经常在少数民族地区使用的音乐。”捕快说：“原来是这样。那程撰可能也是听着听着睡着了，这才从树上掉了下来。”储暇说道：“没错。一般人很难抵挡住这种困意。”储牵说道：“储暇可是精通龟兹乐啊。这样的曲子，信手拈来。”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笑。吃完饭，捕快便带着储暇和储牵回县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