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接二连三

正在华歌愁眉不展之际，县衙外的鼓又响了起来。华歌赶忙坐到衙堂之上。击鼓之人走进衙堂，在华歌面前跪下，大声哭诉道：“大人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华歌说道：“来者何事？”跪着的人说道：“小人何三，昨日家中被盗，丢了五十两钱财，请大人明察。”华歌一听，不觉一惊，又有一起盗窃案。上一起盗窃案尚在调查之中，这么快就又有一起。华歌想了想，问到：“你家中是否有大片油污的痕迹？比如门框上，柜子上等等。”何三想了想，说道：“确有几处油污的痕迹，但小人没敢动那油污，门框上有两处，锁钱财的木柜有两处。大人如何得知？”华歌听后，不觉得又是一惊，心里想着，这个盗贼真是太蔑视县衙了！竟然作案两起，这是在挑战本县长的底线啊。华歌冲着何三说道：“一会儿两位捕快去你家调查，你且先回去吧。”何三谢过县长，便离开了县衙。

一会儿，两位捕快来到了何三家，与齐二家不同的是，何三家是家门口有一颗参天大树，大树枝繁叶茂，正好挡住何三家院子的上空。同样，站在大树上，何三家里里外外也是一览无余。两位捕快进了何三家，看到门框上还真有两处油污，再看里屋锁着贵重物品的木柜上，也是有两片油污。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线索。仔细观察过后，两位捕快就回到县衙向华歌报告去了。华歌听着两位捕快的报告，皱起眉头，慢慢地说道：“咱们可要小心，我有预感，这盗贼可能还要作案。”

果不其然，就在次日，又有一人赵五跑到县衙报案，赵五说自己的家里被贼人盗走了一百两钱财，并且赵五的家中也有几片油污。华歌听后，火冒三丈。找到两位捕快，令其三日内必须破案。

两位捕快思来想去，除了油污没有其他线索，所以两人决定，还是从油污入手。两位捕快再次来到三位屠夫家中，进行探访。询问了屠夫近三天的行踪，还有屠夫家人的行踪，以及屠夫邻居的行踪。然而，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可是就在第二位屠夫家中调查的时候，屠夫说了一件蹊跷的事情。这位屠夫在卖肉的时候，总会在边上放上一盆水。为什么呢？因为大家买肉的时候，总会下手摸来摸去，翻来覆去地看肉的品质如何，所以这位屠夫总会准备一盆清水，以供大家买肉之后洗手来用。其实不光是这位屠夫会放一盆清水方便大家，另外两位屠夫也有这样的服务，第三位屠夫甚至还准备了毛巾。然而就在这两天，第二位和第三位屠夫都碰到一位不买肉的人，他俩都觉得这个人很奇怪，因为他在屠夫的摊位上，用手抓着肉翻来覆去地看，并且看肉之后不洗手，便扬长而去。两位捕快听到后，十分高兴，赶忙问两位屠夫那个人的相貌模样。两位屠夫都说不认识那个翻肉不洗手的人，觉得他像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原先在县城没有见过他。这个翻肉不洗手的人个子不高，人很瘦小，走起路来很是轻盈。两位捕快按照两位屠夫的描述，将嫌疑人的画像画了出来，并将画像带给了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