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儿时
自我懂事时起,在家中便不受待见。
哥在家中积极,做饭,做家务。在我小时,他边照顾我,边做家务,父母亲外出,早出晚归。
家中贫困,却相比于其他家庭较好。
哥哥在家中永远都是最懂事的那个,我在家中似乎永远都是累赘。他学习好,懂事,任劳任怨。在父母亲下班后,家中饭菜已然做成。
自我上幼儿园时,我仅记得那次事故。
“下去呗!赶紧!”儿时的我站于滑滑梯上方,俯视四周,却迟迟不敢滑下。
后方一个孩子(和我一个胡同的一个男孩子--欣(化名))不耐烦道。
还没等我鼓足勇气滑下去,突然我感觉后方有股力量向我推来,硬生生将我推向侧面栅栏,摔了下去。
我痛哭流涕,左手紧紧捂着右胳膊坐在地上泣渧,同学纷纷将我围了起来。
老师见状,以为是我和欣发生了矛盾,便让我与他站于教室门口,待上课也未进入。
待老师讲完时,走到了外面,询问起了前因后果。
“为啥推他?”
“谁让他不滑呢。”
我不语,只是抱着右胳膊低声哭泣,不管是谁的错,我依然只有低头的份。
在当时,只因学习差,在班中倒数,便不受待见,又因眼上方长了颗痣,外加皮肤黝黑,便无人与我为伴,老师亦不待见我。
“他不滑你也不能把他推下来啊。”
欣不语,表情似乎传递着他的不服。
“还有你!那滑滑梯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啊!”
我随即感觉到她教训我的语气比对欣的要重很多,我只觉得委屈,仍不语,仅仅低声哭泣...
放学回家,我向母亲道我胳膊疼,母亲让我活动活动,我照做,艰难的活动了几下,随即巨大的疼痛感涌上心头。
“中,能活动就行。”母亲边做饭,不在意道。
我只是一味的祈祷胳膊会好吧,否则还是少不了一顿“说教”。
中午去学校,趴在教室的课桌上,一门心思全在胳膊上。
当时课桌不过是一块长木板,凹凸不平,胳膊每动一下,都会碰到桌子的凹槽处,更别提写字了。
下午放学,我愈加感觉胳膊肿痛,便让母亲看了看。
母亲扒开胳膊上的衣服,由于她扒的实在用力,我右胳膊忍不住蜷缩起来。
当她看到我的右胳膊肿了的时候。
“你这个小孩啊!咋弄的?!”
“还是今天上午...”我微微抬头,望向母亲似生气而非生气的脸庞,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母亲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带我去了诊所,大爷(诊所医生,按辈分,我应唤他大爷)只是摇摇头,让我们去县。
母亲害怕了,带我回了家。
由于县里离我们镇实在太远,母亲接连打了许多个电话,寻求帮助,都无济于事。
最终,母亲骑上了电车带着我毅然踏上了看病的道路。
由于家里的电车续航不太行,路上母亲骑的很慢。
望着母亲的后背,看了看我的右胳膊,我明白我又连累了这个家庭,泪水渐落。
到了县里医院,拍了个片,确定为骨折,打了个石膏,拿了些药。
听完医生的建议,母亲就带我返乡。
为让我好的快些,母亲改善了生活。在那期间,我也渐渐胖了起来,由于又胖又黑,学习也很差,似乎无论在哪我都遭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