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用力过猛
何雨柱一边讲菜，馋的这群人口水直流，一边等着小食堂用餐完毕，到时候好拿钱走人。
小包间那边可都吃美了，送走了供应商和娄半城，杨厂长这边算是从公方厂长彻底变成了一厂之长，以后娄半城也只有分红权，没有管事儿权了。
杨厂长这边也终于可以大展宏图了。
李怀德这边也正式上任人事部主任，专门负责人事调动。
送走了他们以后，杨厂长这边意气风发，心里有很多的想法，这下终于可以一一实施下去了。
李怀德这边对何雨柱倒是有些想法，可是现在他刚刚升任人事部主任，事情千头万绪，他一时间也不好因为吃就招一个这样手艺的厨师来，也只能作罢。
倒是张福权得到了李怀德的赞赏，他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基本上是稳了。
几位领导走了，李怀德最后一个走的，走的时候和张福权说了句：“这厨师是个人才啊，以后找机会见见。”
这话，张福权明白了，这是让自己常联系，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能随时找到。
不过要说招进来，暂时他还不想找这麻烦，怕被人抓住把柄，但是他的手下张福权可以。
“是，是，主任，这厨师别看岁数小，手艺还真不是盖的，听他说是家传的手艺，后来师从丰泽园刘一手，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
只不过年纪太小，还没有工作，只给各家做个席面儿什么的，李主任你看……”
张福权也够机灵，立刻听出了李怀德的意思，简略的说了一下何雨柱的具体情况，然后问李主任，你看是给个什么职位。
虽然何雨柱年纪小，但就这手艺，你给的太少了，怕是人家不回来。
“嗯，研究研究，先不急。”
李主任一听这情况，也不好安排了。
张福权说年纪小，那绝对是不够转正式工的年龄啊，到时候工资怎么给？
这年头想要挣正式工的钱，最低年龄是周岁十六，就算是正式工，二十多万，人家能不能来啊，这人家做四五个席面就出来了，谁跟你在这里扯这个啊。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级别，要是身居高位了，这让别人怎么服？要知道，级别考核也要十六才给考。
这可要变成国营大厂了，一切都按照规矩办事，你有手艺没证明，就算是杨厂长，他也不能破格提拔。
你敢给一个没级别的人高工资，那绝对有一大堆人堵你门口骂你。
厂长？厂长怎么了？我还是工人，我怕谁？什么？工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呸，你怕是忘了镰刀和锤子那个锤子代表的是什么了。
但是如果一旦入职轧钢厂，那考级最多也就考到七级炊事员，记住是炊事员，不是厨师，再高级别轧钢厂食堂可没写推荐考核的权利了。
你一个食堂，做大锅饭的，居然培养出来一个中、高级厨师？你这是浪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啥？你说做大锅饭培养出来的？我tui！炒萝卜、白菜炒出高级厨师来了？
编！接着编！吃铁丝拉笊篱，你挺能编啊。
你可以招一个愿意来轧钢厂的高级厨师，但是你不能自己培养出一个高级厨师。
高级厨师来，那是人家愿意为伟大的工人服务，你自己培养出来那就不像话了。
所以，何雨柱这里，他们还真就没办法招，谁能不顾前程，不顾工资，不顾名声和地位的跑来给你做饭？
人家图个啥？那得多傻！
张福权也知道这其中的难处，所以才和李怀德解释了一下：不是我不招，情况复杂。
李怀德这里有给答案了，研究研究，先不急。
不急可不是不招，等何雨柱明年六月份，这边撮窜一下，考个等级，考核结束，到时候就可以谈工资往厂子里面招了。
不过这段时间必须联系好，不能让别人招走，这年头好厨子可不多。
“好嘞，李主任，我知道怎么办了。
……
这时候，已经得到准信儿，必将升任食堂主任的张福权来到了后厨，看着一圈儿淌哈喇子的人，正围着何雨柱呢。
“豆腐两面去皮，每块切成十六片，晾干，用猪油热灼，清烟起才下豆腐。
略洒盐花一撮，翻身后，用好甜酒一茶杯，大虾米一百二十个，先将虾米滚泡一个时辰。
秋油一小杯，再滚一回，加糖一撮，再滚一回，用细葱半寸许长，一百二十段，缓缓起锅……”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比划，人们盯着他的手，仿佛那里就是已经做出的好菜一般。
“呦！张采购，前面吃的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吗？”
“没！您这手艺，没说的！以后可少不了麻烦您了。”张福权开口说着，把手里的十万块钱递了过来。
“多了！多了！五万就成，五万就成。”
何雨柱正准备找钱，那边张福权按住了何雨柱的手：“何师傅，您这手艺值这价，各位啊，何师傅也接婚丧嫁娶的席面，有一时间找不着厨师的，可以找何师傅。
何师傅这边怎么收费的？”
“五万起步，超过五桌，一桌加一万。”
何雨柱这价格，只能算是中等，如果家里有点儿的，一般都会找他。
“您这价钱，您这手艺，良心啊。”张福权竖了个大拇指。
“良心价！良心价！”
“仁义！”
众人附和着，有的已经考虑介绍何雨柱赚钱了：自己手艺不行，何雨柱行啊，接了席面，带自己过去当个帮厨不过分吧？
就算是不混个一万两万的，混一顿油水也不错啊。
何雨柱这边正和张福权推让这五万块钱的归属权，最后还是张福权拍了板：“这么着吧，这事儿我就和您说了，您可别走漏了风声：我过一段时间应该能升任食堂主任，到时候要摆上一桌，到时候请您过来再露两手。”
“好说！好说！我家在哪您是清楚的，到时候定了日子招呼一声就行。
不过，我们那个院子里我家人丁不旺，所以都是一些看笑话的，得找到我本人告诉才行。”
何雨柱一口答应了下来，也不在推让这五万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