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古巴新政府成立

“有许多侨胞年老（龙聋）钟积，有三几 千元不敢动程，其情可见”“今又遇古到巴新 政府成立，施行国家主义1…… ”

卡斯特罗与格瓦拉宣布革命胜 利

1959年4月，与上信相隔 一年半，父亲写这封信的时候 ，古巴政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 地的变化。1958年12月，卡斯 特罗等人领导的起义军声势越 来越大，攻克了一个又一个 城镇。1959年1月1日凌晨，巴 蒂斯塔总统仓皇逃往国外；同 日中午，格瓦拉率领一个纵队 攻克了父亲侨居地的比亚克拉 拉省省城圣克拉拉。晚上，卡 斯特罗攻克圣地亚哥，并宣布新 政府成立，古巴革命胜利了。

古巴革命是一件震撼世界的大事。连西方社会也认为“不仅 因为古巴将成为美洲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而且在社会、经济和政 治生活各个领域发生的变化以令人惊骇的方式使这个国家的面貌焕 然一新”2。然而，父亲只是简略提到“古巴新政府成立，施行国家 主义”的消息。我想，不是父亲不懂政治、不关心政治；恰巧相反，父亲每天看报，非常关心时事政治。但是，他与许多老一代华侨一样 ，不愿加入所在国国籍。不是古巴公民，政治上没有发言权，华侨当 然也就“不问政治”。实际上，无论是中国革命或古巴革命，父亲的 态度都是明朗的。 19世纪古巴的两次独立战争，当地华侨华人都与古 巴人民一起，英勇投入战斗。1895年的第二次独立战争，有5000多华 人直接参战，所有的华人官兵都表现得异常英勇，不惜流血与牺牲； 而未直接参加战斗的华人，则通过出钱出物等种种方式积极支援前线 ，不求回报。战争胜利后成为古巴共和国总统候选人的胡德中校，就 是华人英雄的代表人物；高高矗立在哈瓦那市区的“旅古华侨协助古 巴独立记功碑”及其镌刻着“没有一个中国人是逃兵，没有一个中国 人是叛徒”的名言，就是最准确的评价。20世纪50年代末，卡斯特罗 兄弟和切·格瓦拉领导一批游击队，挑战古巴独裁者巴蒂斯塔政权，许多华人参与武装斗争，其中邵黄、蔡、徐三位华裔因战功彪炳，革 命成功后晋升为准将，成为政坛明星。

航空信

1959年4月，寄广州市龙津西路逢源地一巷15号。

卓才小儿 ：

三月初八的来信，内夹您母亲 手札及照片，一齐收妥了，祈勿念。同时知道您在家平安康健，我觉得无 限快慰。

您儿次来信问及我回国何时 起程，我没有答复的原因有三：（一）我不是经济充足。我须（虽）年高 ，我日常仍抓住两餐。如到了祖国 ，长此下去，毫无生产，是成问题。（二）大陆情形非常坏，不但食品 缺乏，而且没得到自由行动。3（三）您学业还未完成，一切仍靠我帮助。如未得您有职业，栖身安定，您个 人生活解除我的负担，我不易间国。以上所讲是事实的。您须知由古巴回 国的费用，统计用一千二百元。港府 又不接纳我们居留，直间大陆较容 易些。我所知有许多侨胞年老聋（龙）钟，积有三几千元不敢动程，其情 可见。今又遇到古巴新政府成立，施 行国家主义，他（它）对于外人诸多 不利。同时竟向工商界加重税捐，连 实业暂时冰结，未许出卖。

现由香港志和处付上港币伍 百元，到时照收，以应家用。我目前 身体安好，勿念。

此致

康健

父宝世上

一九五九年四月初 三

古巴华人记功碑

镌刻着“没有一个中国人是逃兵，没有一个中国人是叛徒”的记功碑屹立 在哈瓦那最繁华的街区。

遗憾的是，新政府上台后，实行了激进的国有化措施，直接损 害了华侨的利益。华侨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职业，大部分人只好忍痛纷 纷离开古巴。只有少数人留了下来，父亲就是其中一个。他还继续出 任中华会馆主席，与新中国的大使馆交往密切，这也许在一定程度上 表明了他对新政府还存有希望。

2009年我的古巴华裔朋友、华侨华人研究专家Mitzi（美枝）传 来电子邮件，说我父亲有个义子，叫Idalbert oRevuelt aDiaz（依达贝 尔托·列沃达·迪阿兹），小名Tati（塔蒂），西班牙裔，是一位革 命烈士。他有一个弟弟和三个妹妹。塔蒂自小跟随我父亲生活，达16 年之久。学生时代课余时间就在父亲那间Solis y Albarran 259号的士多 店里帮点忙。1953年7月26日，菲德尔·卡斯特罗带领发动了一场由15 0多名革命热血青年参加的反对巴蒂斯塔法西斯统治的武装起义，对 蒙卡达兵营发起了攻击。起义失败了，但民主革命的思想和行动纲领 却获得了人民的支持，并由此揭开了反独裁专制、武装夺取政权的革 命序幕。蒙卡达兵营就在圣克拉拉市，比亚克拉拉省的省城，离大萨 瓜45公里。热血青年塔蒂受到的影响不言而喻。1956年，他加入了卡 斯特罗领导的革命组织“7 ·26运动”。1958年1月26日，已经看到革 命胜利曙光的塔蒂却在与旧警察的枪战中牺牲。当时他只有20岁。

美枝说，塔蒂一家人都是我父亲的好朋友。弟弟Eusebio（尤 西比奥）曾继烈士哥哥之后在父亲的商店工作过六年，后来改做建筑 ，现在病重住在大萨瓜医院。妹妹Luisa（路易莎）住在哈瓦那。不久，刘博智教授和谭艳萍小姐急急赶到大萨瓜，与尤西比奥和他太 太见了面，证实了烈士的事迹。

如此看来，父亲对古巴革命是有贡献的，但他从未向我提及。我想，这符合父亲沉着淡定的个性，也符合台山人谨慎稳重的风格。

古巴发生的政权更迭究竟意味着什么，当时全世界大概都还觉 得是个谜。连邻近的美国也摸不着头脑，于是就有1959年4月卡斯特 罗友好访问美国之举。当时，革命领导人只是说反帝、反独裁，这就 是民主革命吧，古巴劳动人民应该是高兴的，社会主义国家也应该是 欢迎和支持的吧。我呢，只希望华侨今后在民主政府的治理下，日子 过得好一些，希望父亲的生活有所改善。这是一种良好的愿望，但父 亲信中已经表露了他的担忧：“施行国家主义，他（它）对于外人诸 多不利。同时竟向工商界加重税捐，连实业暂时冰结，未许出卖。” 他是有政治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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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古巴蔡将军

黄卓才

一个非常和善的兄长，一条雄风犹在的蛟龙！这是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

他就是古巴的华裔蔡将军。

我早就知道古巴有三位华裔将军，阿曼多·蔡、莫伊塞斯·邵黄、古斯 塔沃·崔，都是卡斯特罗革命中在格瓦拉身边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

蔡将军第一次来华，到番禺寻根。我很想见到他。

在有关部门帮助下得偿所愿，见面的时间定在5月21日上午9时，地点：广 州白天鹅宾馆。

我带去了《古巴华侨家书故事》，签名送给他。还有《我们的历史并未 终结》中译本，刊登着他蒙特利尔之行长篇报道的加拿大《七天》报，以及我正 在排版的新书《鸿雁飞越加勒比—古巴华侨家书纪事》的片段资料。这些书刊 资料里面有我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

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我们的交谈无拘无束。我告诉将军，我的古巴西人 义弟依达贝尔托1956年在大萨瓜参加“7·26”组织，投入革命，可惜1958年初 就牺牲了。将军回忆起当年的情景颇为激动。他说其时正当革命高潮，青年踊跃 参战，华人也很支持。他当时是上尉，队 伍里就有6个华人。他不认识我义弟，但 应是战友，曾一起在 比亚克拉拉省的西恩 富戈斯、大萨瓜地区 并肩战斗过。

将军问我，邵黄是你的兄弟吗？ 我灵机一动，说：“ 我们同姓，同为1938年出生，是远房弟兄。只不过我是台山人，邵黄将军祖籍在 增城。”在场的中国对外友协王宏强先生、广东省对外友协贺宇小姐和翻译刘小 姐都会意地笑了。将军和他儿子也天真地笑了。蔡将军问我有没有去过古巴，他表示，我到古巴，一定带我到父亲生活 过的大萨瓜去。我说，大萨瓜中华会馆历史悠久，曾经非常鼎盛，但现在人去楼 空了。你是中华总会馆副主席，我希望你想办法保护好会馆房产，不要让它变成 古巴居民住宅。将军说，你反映的问题很重要，我回去要开会研究… …谈话时，将军的儿子阿曼多·拉萨罗·蔡上校神情投入，但不多说话，只 忙着帮助父亲翻阅书籍资料。一个有着华人孝顺基因的儿子。临别，我们留下了很有意思的合照-四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此刻，我真切感觉到，中华血脉在跳动，在流通 ！

紧握手，好朋友贺宇摄

著者与古巴将军的合影。左二为蔡将军，左一是蔡上校，右 一为中国对外友协的王宏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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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的故事：从“猪仔”到总统候选人

当古巴独立战争结束后，成立临时参议院，对战功卓著的人，论功行赏 ，当时公认外国人帮助古巴独立，功绩最大而有资格当选古巴总统的有两人，一是圣多明各（Santo Domingo）太子，一是胡德。古巴人称胡德为“何塞胡 ”（Josebir）。胡德是广东开平人，原名胡开枝，曾在恩平县城读过四年书，他 父亲在县城开油糖店，在他17岁那年的盂兰节前夕，父亲命他送钱回乡“烧衣 ”（送鬼），路经赤坎，途中被人诱骗入赌场，把手上的钱输光，还欠了赌债 ，被迫卖身作“猪仔”，至澳门上了西班牙“猪仔”船直往古巴。家中父母日夜盼望，但杳无音讯，数十年后，有一日，家里突然收到他从古巴寄来的两 万元，家人喜出望外，以为他在外洋做老板发了大财，谁知该款并非经商盈利 ，而是由于他在古巴独立战争中立了功勋，国会决议赏给他两万元奖金。胡德 到古巴，初期也和其他“猪仔”华工一样，在蔗园当苦工。不久，由于蔗园主 看他年轻体壮，相貌端正，便要他到家里当侍役。该蔗园主有糖寮多间，每间 糖寮附设杂货店，供应工人伙食用品，又设有杂货总行向各店批发，通过杂货 店的剥削，蔗园主又可以把发给奴隶们的微薄工资刮回到自己的腰包里。

后来，那蔗园主觉得胡德为人诚实可靠，又调他管理杂货总行。胡德积 了些钱后便和一个土生的华裔女子结了婚。此时，适值清政府钦差大臣陈兰彬到 古巴，向西班牙殖民政府交涉“猪仔”华工问题，胡德便乘机摆脱“猪仔”身份 ，辞去该杂货总行职务，自己在善灰咕（Cienfuegos）开了一间杂货店。这时正是 古巴第一次独立战争之后，与西班牙签订了《沙康条约》，这条约是西班牙殖民 主义者对古巴人民的欺骗，古巴人民对这条约极为反对，斗争仍在继续，当时昂 美将军（Jose Miguel Gomez）等领导了这次反殖民主义的斗争，在汕打加拉省（Sant aClara）山林中展开活动，有华侨数百人参加了那个队伍。斗争非常艰苦，粮 食缺乏，战士生活受到严重威胁。当时有个大财主在码头附近开设了一间规模极 大的杂货批发行，专门供应各大蔗园的杂货总店。胡德虽然当苦工的时间不长，但他离开蔗园后仍惦记着同伴们的悲惨生活，他知道解救同伴们的最好办法是争 取独立，因此他热情地支持独立战争，把自己的资本献作革命军饷，并以大批大 批的粮食接济革命队伍，自己的本钱用完了，又用自己店的名义向该大杂货批发 行赊销粮食。因为他曾替蔗园主管理过杂货总店，是那大杂货总行的老顾客，所 以向该行买货赊货都很便利。初期是半买半赊，其后全部赊数，该行起初以为他 生意好，货物畅销，后来发现他的销售速度惊人，便产生怀疑，而报告当局进行 侦察，果然发现他在支援独立战争，便将他逮捕。革命军探得他被关在监牢里，就 星夜出动，围攻监狱将他救出。胡出狱后，参加了革命队伍，共同对敌斗争，后来 也将其妻接去参加了革命。胡德在革命军中十余年，受伤五次，升至上尉，死后被 授予上校军衔。

（摘录自黄作湛《古巴见闻录》）

骨肉分离30多年，夫妻未得团聚，父子不能享受天伦之乐，我 们母子俩迫切希望父亲叶落归根。但父亲信中所讲的三点，都是实际 难处，不能不认真考虑。

依达贝尔托烈士

谭艳萍翻拍于大沙 华

革命烈士 墓谭艳萍 摄

烈士证 书

首先，他到古巴虽然时间不短，但早期打工，后来做点杂货店 的小生意，都赚不到什么钱；他一向乐于助人，寄钱养家之外，还不 时接济失业的同乡和朋友。爱国捐款、慈善捐款也少不了他的份。有 的同乡侨胞失业时，就到他的商店来“帮忙”，父亲一律收留。临到 年老，他连一间房子也没有，更不用说其他资产了。手头极少积存，年事又渐渐增高，所以必须“抓住两餐”。看来，父亲孤身在外，危机感是随时存在的。

其次，他说“大陆情形非常坏，不但食品缺乏，而且没得到自 由行动”，这大概是从当地报纸上获得的信息。1959年，中国大陆“ 大跃进”失败，经济陷入崩溃边缘，粮食、肉类和副食品供应非常 紧张，全国性的饥荒开始出现。所幸我们是大学生，得到国家特别 保护，饭可以吃饱。但那年初冬，在学校挖湖劳动的时候，我们也尝 到了饥饿的滋味。我的散文《明湖之忆》记叙了当时的情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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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革命百年史

古巴因盛产蔗糖而被誉为世界上最甜的国家，但历史上也是苦难最多的国家。

15世纪以前，古巴岛是印第安人的天地，岛上居住着瓜纳哈达贝伊人、 西伯涅人、泰伊诺人及太平洋土著原始部落。1492年10月27日，哥伦布首航美洲 时发现古巴岛，将它误认为是大陆。1508年哥伦布第二次航行美洲时，他的部下 迪戈·贝拉斯克斯带领300名士兵绕岛航行一周进行考察，证明它不是大陆，而是 一个美丽的大岛。从此，古巴的苦难开始了！古巴岛土地的肥沃和印第安人的善 良激起了西班牙殖民者征服和垦殖海岛的欲望。1510年西班牙远征侵略军开始征 服古巴并进行殖民统治。西班牙殖民者用血与火镇压了土著人的抵抗，又以非人 的虐待和无辜的伤害，使印第安人大批死亡，幸存者纷纷逃往深山老林。于是西 班牙殖民者不得不从非洲引进黑人奴隶从事种植园的繁重劳动。

1790年，古巴出现要求独立的运动，即由获得自由的农奴何塞·安东 尼奥·阿朋德领导的农奴起义。1867年，宗主国和殖民地之间的矛盾日趋尖锐，古巴人民开展了要求独立的十年战争，即1868年由卡洛斯·马努埃尔·塞斯佩德 斯和多米尼加人马克西莫·戈麦斯发起的古巴第一次独立战争。十年战争之后，签订了《圣约瑟条约》，精疲力竭且四分五裂的农民武装放下武器。但《圣约瑟 条约》遭到以安东尼奥·马塞奥为首的人民群众的“巴拉瓜抗议”，烽烟再起。战争最终使得古巴统一，奴隶制被废除。

1895年2月24日，古巴的民族英雄、拉美文坛巨星何塞·马蒂领导的民主革 命即第二次独立战争打响了第一枪。这场解放战争最终争得了古巴的独立。但美 国的扩张野心使革命成果付之东流。美国人自己炸沉缅因号战舰并以此作为借口 出面干涉，挑起美、古、西战争，背着古巴人民签订了《巴黎合约》，以西班牙 出让古巴、波多黎各、菲律宾和关岛给新兴的帝国主义强国而告终。美国人从189 9年起粉墨登场，亲自掌管古巴政府长达四年之久。1901年制定了共和国宪法，美国强占了古巴关塔那摩海军基地。从1902年5月20日起，古巴开始了 57年由受外 人操纵的傀儡政府领导共和国的历史。

1953年7月26日，菲德尔·卡斯特罗率领的一群青年攻打了蒙卡达兵营，遭 到失败。1956年12月，菲德尔·卡斯特罗率领81名突击队员从古巴东海岸登陆，开始了起义军的游击战争和解放战争。直到1959年1月1日才推翻了巴蒂斯塔独裁 政府，宣告古巴革命取得胜利。

那阵子，头脑发热的“大跃进”刚刚过去，经济困难已经来临。饭堂里供应的菜式，不是吃怕了的“无缝钢管”（通心菜），就是 莫辨其味的“杂锦酱”。鱼呢？肉呢？久违了，取而代之的“营养 食品”，是一种叫做“小球藻”的东西。周末，挑灯夜战，干一个“ 东方红”（通宵），每人发两个烤饼，便是最美的夜餐兼早餐了。烤 饼是用番薯、蕉树干之类的杂粮材料做的，硬邦邦的。同学们开玩 笑说，这种饼呀，掷在地上，地板烂了，它不烂。4

再次，“您学业还未完成，一切仍靠我帮助。如未得您有职业 ，栖身安定，您个人生活解除我的负担，我不易回国”，这也是非常 负责的考虑。父亲无疑是一个爱国华侨，他的爱国首先表现在爱家上。背井离乡几十年，家庭没有给过他多少帮助，而他却数十年如一日地寄钱养家，一直肩负着丈夫、父亲的责任。这是多么可贵的品质啊 ！我觉得，这就是老一代华侨优秀品德的典型表现，很值得晚辈继 承和发扬。

明湖迎客

2010年，贵客从美国来，在暨南大学校园中央的明湖之畔，刘博智教授（右）向黄卓才详细讲述了黄宝世事迹调查情况，以及两次古巴苦旅的收获和感受。

1国家主义是近代兴起的政治学说.。在治国之道方面，主张以国家主权、国家利益与国家 安全为重。

2［法］奥亚斯等.百地福旅游指南：古巴.何德刚译.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1. 4 9

3中国“大跃进”运动失败，经济失衡，食品供应紧张。其时大陆户籍管理严格，居民未 经批准不得迁移。华侨回国探亲要报临时户口，这些措施容易被认为行动不自由。

4黄卓才.水上仙境.广州：广州出版社，2004. 23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