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年少果敢出奇招 远航回来眼界高 创新思路谁能敌 心比天高才更高
作为一个敢想敢做的人,仇本斯听说普太雅、阴角兰、佛挼里斯都在火热进行的生意可以赚大钱,所以就从度克兰帝国跑到了普太雅帝国。因为很早就学会了驾驶船,有了底气,他就跟一位名叫伯利丘的船长说自己会驾船,希望远航的时候带上他,并且不要钱,只是有一口饭吃就可以了,多带一些淡水和食物就行,目的是为了增长见识和才干。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十二分的诚恳,让伯利丘船长没有拒绝的理由。而这些行动,仇本斯去之前是完全没有告诉父母亲的,是瞒着他们给伯利丘船长商议的。伯利丘船长见这个孩子这么认真,这么懂事,也被感动了;他本来想找仇本斯的父母说说再去的,被仇本斯阻止了。他说:“我是一个贵族的子弟,已经成人,18岁了;就不必要麻烦了。如果你去说了,就是对我贵族尊严的最大歧视,我是不能接受的。我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直接负责了。”
伯利丘船长说:“那好吧,好小子,老子姑且相信你一回,相信你小子不是吃醋的。不过,大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容易征服的。出了问题,你必须以贵族的名誉发誓:不找我的麻烦才行!签订好了协议,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出发了。”
仇本斯答道:“那是自然,你召集全船的人来见证这一庄严的时刻吧!”
于是,伯利丘船长召集了出海的每一个船员,举行了签字的仪式,还意外的奏响了音乐,让仇本斯发誓。仇本斯一本正经的走到众人中间,举起右手,发誓说道:“我是度克兰帝国的贵族德克斯家族的一员,我名叫仇本斯;我郑重申明:我已经长大成人,今年已经18岁,是一个公民了。这次出海是我的自愿,出了任何问题,哪怕是死,与船员和船长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以贵族的人格维护我的尊严,并告知我的家族,征服大海,到远方去看看,这是我的荣幸!此行是完全不需要船长支付任何报酬的。反之,我还麻烦了船长大人和各位先生,在此表示深深的抱歉!”说完后,先是给船长鞠了一躬,又转身对大家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实际上,那时的他,还不到16岁呢;真是一个大胆的家伙。
众人对仇本斯的演讲口才赞不绝口,对他的勇气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所以,都从各个方面尽量关照着他。
在普太雅,白人是高贵的种族,度克兰国也是白人的天下,还没有其他肤色的人有地位的呢。船长伯利丘,是来往于非洲大陆和普太雅的老水手,也就是掌舵人,有着丰富的驾船经验和规避风险的能力。很多年以来,普太雅兴起了黑人奴隶贸易,从非洲海岸线将黑奴抓来,用船运到欧洲或者美洲去,卖给橡胶、甘蔗、烟草、大麻、花生种植园,是一项暴利生意,据说已经有很悠久的历史了。于是,伯利丘船长乘机注册了一个“迈克密船运公司”,专门用于贩运黑奴和廉价原材料。由于地处欧洲,伯利丘船长要将非洲酋长们喜欢的军火物资、生活廉价品如瓷器、陶器、玻璃制品、发饰、剪刀、小刀、叉子、盘子、鞋子、衣服、裤子、锅碗、瓢盆、被褥、石火、糖果、水果、饼干、厨具、绳子、棉纱、麻布以及其他日常用小器物等等运到非洲;当然,丝绸是不会运过去的,因为非洲黑人是无法享受这样昂贵奢侈品的;连欧洲人享用也是非常奢侈的了。当时非洲处于奴隶社会时期,一个部落就是一个酋长说了算,所有事情都是酋长定下来的,他们住的还是茅棚、树荫、岩腔、或者石洞,还靠打猎和采摘果实为生。迈克密船运公司将这些百货和小东西运到海岸线,给非洲沿海的酋长们交换成黑奴,再到岸上去,装上淡水、食物等,做好准备之后将黑奴运回来,送卖到美洲的种植园里面去为奴,来往一趟需要一两个月,运气不好的话,需要三四个月,时间长短完全取决于天气状况和运气的好坏。
在非洲海岸线上,仇本斯下了船。船长和一般船员们不敢进一步走进去看;但是仇本斯胆子很大,有空就进入到非洲土著人的住所去偷看,有时也敢和酋长们坐下来谈天,通过懂得非洲话土著人话的管理员翻译,通过这些方式对非洲部落情况进行了解。确实,当时的非洲土著人,都是黑人,长得都很健壮,但是他们住的都是棚子、茅草搭的架子屋、岩腔甚至是洞穴,懒惰的或者是地位低下的,都是住在岩洞里面在,没有一个像样的建筑,也没有工厂,更没有像样的衣服,穿的还都是兽皮、树叶或者野草制成的衣服,穿兽皮制作衣服的一般都是酋长或者他们的家属。他们也没有耕地,很多很好的土地都没有用于耕种,他们还不会精细的种植庄稼,只是粗放的种植一些玉米之类的作物;土地大都是在用来养殖牲畜;他们大都依靠采摘野果子和树叶来为生,这些都是他们妇女们的主要家务事情。他们群居,缺乏基本的卫生理念;他们落后,但是热情,对外来的人都很好,因为他们几乎还没有走出丛林,因而非常自卑;他们落后的生产力确实是增添了白人统治他们热情、基础和信念,其实他们在白人眼里就是一个个可以卖钱的商品而已,船员和庄园主们都称他们为会说话的牲畜或工具。
仇本斯还去看了船长们建设在非洲海边的猎奴馆。欧洲殖民主义者在那一带有好几十家武装的猎奴馆,都是欧洲国家如贺兰德、佛挼里斯、阴角兰、希番亚、普太雅等国的白人贵族来建造的。他们的买卖就是用廉价的工业品交换黑人:健壮的值三五个先令,不健壮的只值一包糖;或者干脆用无本生意掠夺黑人,直接用武力去抢,抢到他们手中的黑人,凡是反抗的都会遭到毒打,或者杀死,凌辱那就是家常便饭了。之后,奴隶们都被关在殖民者所建造起来的城堡或地牢里,等待着被成批装运走。地牢里面阴湿腥臭、蚊蝇乱飞叮咬、满地都是铁桩和锁链,待运的奴隶就被锁在铁桩上。牢里分成大小洞穴,大的囚牢里是女奴,小的囚牢里是男奴,目的是以防男奴隶们暴动。上面的城堡则是猎奴贵族们居住的地方,修建得异常坚固,准备了枪支、刀具、铁棍和子弹,防备奴隶们反抗时应急使用。但事实上,为了求得活命,仇本斯听说那里还是不断发生奴隶暴动,但都被镇压下去了,暴动的奴隶都是一个字:死。被镇压后的奴隶,有的被砍去四肢,献血直流,嘴里还在喘气,被扔在旁边吓唬那些意图暴动的奴隶们;有的被直接杀死,脑袋砍开了花,脑浆四散……活着的奴隶们,一个个都被着惨烈的场境吓得瑟瑟发抖,妇女们被吓得惊叫不已或者昏死过去,就被猎奴者狂笑讥讽够。仇本斯偶尔能够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心里发毛,但是也为这无本生意感到无比欣慰和自豪。
等待着凑满了一船的人数,猎奴者们就驱赶奴隶们上船,像是驱赶一群群的牲畜一样。为了预防奴隶们逃跑,从地牢到港口都由黑奴出力挖出一条地道,大约二三英尺见方,奴隶要像狗一样向前爬行才能出去。爬出去以后,就直接到达贩运奴隶的船上被锁起来;奴隶贩子用火红的烙铁在奴隶脸上烙印,烙印的是船长姓名缩写的第一个字母,“嗤嗤——嗤嗤——嗤嗤——”的火焰声和人肉的烟雾弥漫了整个船舱,吹到岸上,发出一股股人肉的腥味,让人非常恶心,血雨腥风的滋味;然后奴隶们被赶进船舱锁起来。一船黑奴,妇女儿童通常占三分之一左右不等,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哪里有啥羞耻人权可言!通过长途贩运后能够活下来,到达美洲欧洲目的地,就是奴隶们最大的幸运了。
当初贩奴的船只,大都是单桅帆船,最大的不超过百吨,最小的则仅能载重几十吨;后来逐渐增大到几百吨的机动船了。但是,船长总是把装运的奴隶数扩张到最大限度,以图赚取最大限度的利润。各国各贩奴公司在一个地方一般都拥有几到几十艘帆船,它们每行走一趟,就要运送成千上万名左右的黑人奴隶到美洲,很少部分到达欧洲的,平均起来,每一条小船都要装运二百多人或者三百多人。在贩奴船上,奴满为患,比起运送牲畜的船只来,没有任何的两样,甚至更糟糕。船长和船员们都自豪说:“我们贩运的是两只脚的牲畜、会说话的奴隶!这些全是我们赚钱的机器!”
可是,这些运奴船,很多都以“耶稣号”“博爱号”“逍遥号”“仁义号”“和平号”为名,有的以“爱神号”“美好号”“自由号”为名,取名字的技巧都充满神话、美好、快乐、博爱等正能量、理想化色彩,可是骨子里都是血腥和杀戮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和赤裸裸的交易。在大约八至十二星期的大西洋航行中,每一条船全都是一座座的人间活地狱一样可怕:船上虽有船舱,却是名不副实,上下舱的距离,最多三英尺,最少的只有十五英寸左右。每个奴隶占有的舱位空间非常有限,再加上每一个奴隶都戴着脚镣手铐和颈铐,一个紧挨一个,很难动弹一下;奴隶们头顶着脚、脚顶着头,一个奴隶的排泄物就要冲到另一个或者几个奴隶的头上、身上;小小的空间,竟要每层装满一百八十个奴隶左右。船只无论航行还是靠岸,他们都就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上,一直在粪水屎尿里面浸泡着,动弹不得,要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面,一直这样下去,每天有限的淡水和食物,仅仅是最低限度的保证奴隶们不至于被饿死的量;直到被运送回岸上,作为商品卖给种植园或者家庭农场主人们,才开始穿上衣服作为一个人的样子生活,也才开始站立起来劳动,为奴隶主卖命一辈子。奴隶死了之后,如果在岸上,就地挖一个坑就埋掉了,或者扔进火里烧毁成灰作为肥料撒播在地里;或者成堆的集中销毁埋葬或者火化;凡是失去劳动能力的奴隶,一般都被处死或者扔掉,也有饿死后埋掉的,有的干脆就直接就挖坑活埋了;免得他碍着主人的眼,还要白给他食物。
这样挤塞的情况本已惊人,再加上遇见狂风暴雨,舱口密闭时,空气流动很少,许多黑奴就被活活闷死在里面了,都不被管理者发现;一旦发现了,毫不犹疑的扔到大海里喂鲨鱼。卫生情况之坏自不待言,整船发散着臭气熏天的气味,在数公里外的上下风码头就可闻到,简直叫人恶心呕吐不堪,令人难受,远远胜比牲畜圈舍,因为牲畜身上还是干净的,并且还站着在,而奴隶们则没有那么幸运,一直卷缩在船舱里的屎尿上面,要呆两个多月。仇本斯看着,虽然揪心,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改变的方案和决定了。
在如此肮脏的船舱里,黑奴之间的瘟疫疾病更是传染得极快。奴隶船上的死亡率至少达百分之三十左右,有时还超过五成,运气不好的时候,也就是天气恶劣的时候死亡率超过了八九成。每当船上的食物和淡水不足时,船长就下令把大批瘦弱生病或者不够强壮的奴隶直接抛入海中,以免占据其他船员的口粮和淡水。自然,有了传染病出现的时候,更要采用此法。仇本斯听说“融都海号”贩奴船就曾经把199个患病的奴隶投入海中;“诺尔爱心号”也把178个在途中患眼疾而失明的奴隶直接丢到海里去了,原因是因为奴隶太过密集,在运输的过程之中,奴隶们的排泄物污染了奴隶们的眼睛,没有得到及时清洗,更不用说是救治了,所以患了眼病失明了,就只有被丢掉。船长的算盘是:这批瞎眼奴隶反正也卖不出去,消灭以后,倒可以拿到一笔保险公司的保险费,何乐而不为呢。在茫茫的大海上,贩奴船经过的地方,甚至连饥饿的鲨鱼都早就熟悉了贩奴船丢弃奴隶们尸体的套路和习惯;因此,它们会一路跟踪贩奴船只,不用费力气,就可以等到充足的食物到口;一咬到还没有死去的奴隶时,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很大一片海域,渐渐消失在浩无边际的大洋上面。所以,贩奴船所到之处,鲨鱼都蜂拥而至,一路尾随着贩奴船,等待着饱餐丢进大海里的奴隶们的肉身。
而黑奴的另一个来历,主要是非洲酋长们相互的战争逮来的奴隶,或者买卖来的其他族群的奴隶。奴隶贩运者们的船一旦到达非洲海岸,他们就将枪支和日常用品发给当地的酋长,一支枪支可以交换最多12个奴隶,一包糖果也可以换取一个小孩子奴隶,身体好的怀孕的妇女奴隶则算作一个半,最多可以用12个便士购买,也可以用几块玻璃饰品去换取,或者用五千克饼干外加一个小镜子交换来。身体瘦弱的奴隶,则是折半或者当做酋长的人情送给猎奴者。有时,贩奴者也用药品交换奴隶。猎奴者不敢深入非洲腹地去猎取奴隶,是因为害怕部落里面的瘟疫传染到他们。一般情况下,一般的猎奴者是不会性侵黑人奴隶的,嫌弃她们太脏。但是也有列外的,当发现某个黑人奴隶妇女非常健康漂亮的时候,形同黑珍珠一般美丽的情况时,他们也会撕下他们贵族所谓高贵的面孔,对他们施暴的。为了他们的精子不被黑奴妇女结合,作为黑人后代遗传下去,他们往往会将践踏之后的黑奴妇女杀死、丢在丛林之中或者扔进海里喂鱼,一次性的玩弄后残忍无情的废掉,像扔掉一树枝或者一块石头一样。当然,也有的没有杀死的,那是极少数的。仇本斯听着这样的故事,心想:“这些白人也太低贱了!丢尽了我们白人贵族的脸!简直不是人;这样的人该夺去他们贵族的身份,罚为奴隶的。”但是表面上,他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完全不敢造次。
被活捉来的奴隶,命运也是一样的,被麻绳拴着,或者是木架子捆住,一排排、一捆捆的被串联拴住,丢进黑不见人的船窗底部,半躬着身子,半坐半躺的在黑窗里面,要度过至少两个月的时间。而每天的食物和水,就是维持他们最简单生命的需求量,一般是半块面包和半碗淡水。而奴隶们就在自己的屎尿上面半躺着,就像是牲畜一样的被捆着用船运输,这样的日子一呆就是几个月。他们中也有体力好的试图逃跑或者挣脱了枷锁、绳子或者链子的,就直接跳海了,他们就是死在海里,也不愿意一辈子受折磨。有的身子弱的就直接死亡了;遇到气息奄奄的、患重病的奴隶,为了节约食物和淡水;船长们就直接处理了,扔掉在岸边、陆地或者丢进海里都是常态;遇到死亡的奴隶,就直接扔进大海喂鱼。
听到和亲眼看到的这一切,深深的震撼着仇本斯,也深深的吸引着仇本斯,因为这里也是一本万利的战场,而且风险很小的,几乎没有折本的。因为黑人没有枪支,只要捕获到他们就是钱,那些妇女还可以作为发展劳动力的工具,有时还可以作为白人泄欲的玩具。而那些过程也简单,只要组织几十甚至几个人,准备一些枪支弹药和船只,到非洲海边,贿赂一个或者几个酋长,或者自己辛苦点跑进内地,抢一批批的奴隶来装船运回就可以发大财。而黑人们是不会组织起来反抗白人的,他们都是一个部落只管一个部落的,实力非常有限,听见枪声就吓得发抖;看见白人就害怕的没有了主意,吓傻后就被捆绑着被贩卖了。
这一趟,仇本斯跟着伯利丘船长一共运送了321个奴隶,在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运输之后,由于运气一直不好,途中瘟疫盛行,死掉了不少的奴隶,黑奴的数量就剩下54人了;大约是出发前的十分之一多一点。而那些出了定金收购奴隶的种植园主,也只好认命,按照约定的321人给钱,每一个奴隶的价格就达到了297金币;保险公司还给船主赔了不少的钱,途中的伙食费也省下了不少;看起来,船主是赚了,但是买主们大亏了,所以,生意也不如那些价格低的船主好,每年只能跑几趟或者几年才能有一次机会。
在整个航行过程之中,管理黑人奴隶的就只有3个雇员。他们都拿着枪,只要发现有人逃跑或者试图逃跑了,他们有权直接将他们打死,然后抛到海里喂鱼。事后,只要给船长汇报一声就可以,之后谎称得病死了,还可以领到一笔可观的保险金。船长也不深究,因为种植园主是按照出发时候的个数,也就是船的容量计算奴隶个数的,那三个雇员也是他们出钱聘请的。所以,致于黑奴的死活、存活率的大小,船长也是不在乎的。死亡的奴隶也是有保险的,他们的收入不会减少很多。有时甚至是希望奴隶们多死一些,以减少对运输的风险;反正他们的收入不会因此而失去一点;风险全部都转嫁给购买奴隶的庄园主和保险公司去了,只是死的奴隶越多,船主赚的钱就越少一些,名声也因此受损。
于是,仇本斯想:“如果我来管理这批黑奴,或许他们的死亡率就没有那么大了。收入也就多的多了。”在目睹了怎样购买军火、怎样购买便宜的生活物资和怎么样给非洲沿海的酋长谈生意之后。他自告奋勇的对船长说:“尊敬的伯利丘船长;下次我跟随你船的时候,我请求你再给我一次免费出海的机会。这次我为你赚取前次的两倍利润,剩余利润就归我。好不好,我虽然没有出本钱,但是我可以使你赚的更多,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吗。”
船长伯利丘笑了,“小孩子家家的,就想到赚钱,就知道吹牛!不怕把天给吹破了落下暴雨,没人为你打伞么。”
仇本斯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一百岁!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以德克斯家族的名义向你发誓,如果我吹牛了,全部赔偿你这艘船的损失。如果我成功了,你必须兑现你的诺言!好不好?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18岁多了,是一个大人了。”
德克斯家族是度克兰帝国的皇家血统的贵族,有着众人信服的声誉,不仅在度克兰国内,就是在普太雅、希番亚等国中,都有着崇高的贵族地位。所以,在听取了仇本斯的计划后,船长也只好半信半疑的同意了仇本斯的请求;这不是看在仇本斯的面子上,更多的是看在具有皇族血统的德克斯家族面子上。
第二次出海的时候,伯利丘船长找来中间人,和仇本斯签订了协议。就是要船长出同样多的钱,购买同样多的奴隶,但是交给哪些农场主,则由仇本斯说了算。并且,要求仇本斯要交给中间人定金200个金币,如果没有办到或者达到去年一船奴隶的利润2倍,这200个金币就要当做赔偿少于的部分,如果赚的多于了200个金币的,200个金币就要全部还给仇本斯,多余的收入里还要分给仇本斯一半。这些条件,仇本斯和船长都高高兴兴的答应,并当众签字画押了。
于是,仇本斯拿着这份协议,去找了三家种植园的农场主,以德克斯家族的名义担保,说要改变一下种植园主出钱购买奴隶的方式。三家农场主每年需要300多个奴隶,但是每次只能购买到30个或者50来个的奴隶,因为一船奴隶运到的时候,一般只有几分之一左右的成活率。他们虽然出钱的是一船的奴隶,但是只有几十个奴隶活着回来,成本非常的高。每一个奴隶价格高到300多个金币,而且还要提前支付每个50个金币的数量。以每一船300个奴隶计算,每船他们都要预先支付45000个金币的,回来还要支付每个奴隶270个金币,死去的也要算在里面。因此,每船300多个奴隶,他们要支出81000多个金币,实际上是300多个左右的金币一个奴隶了,非常不合算。因此,仇本斯主动提出来,以船到岸活着的奴隶计算,每个250个金币,死去的就不算在里面了;受伤的能够医活的则折半计算。而规矩也是,只需要付一半的运费。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每个奴隶只需要预先付款50个金币,按照实际购买的数量付钱。那些农场主对德克斯家族本来就充满信任,又对仇本斯提供的方案非常感兴趣,这是史无前例的,因为从来没有人按照奴隶到岸的价格结算过的。这无疑是一个天上掉下来大馅饼的好事,大家都高兴的答应了。由于急需要购买大量的奴隶,那三个种植园主都愿意至少订100个奴隶,仇本斯不敢那样收钱,只好答应了每个农场主50个量,每个农场主收取了2500个金币的定金,将其中的200金币交给了中间人。
伯利丘按照往常购置了军火、廉价生活用品,带上船员,由仇本斯挑选了三个熟练的黑奴管理员,每人配给他们一把枪。但是严厉的告诉他们:没有仇本斯本人的命令,不准许开枪打死任何一个奴隶,否则就要他们赔偿500个金币。因为那三个黑奴管理员是白人,因为爱钱,所以也不敢随便开枪了。一路上,仇本斯将大家安排得好好的,到了北非,船长伯利丘将枪支弹药和廉价的生活用品全部交给了北非酋长,酋长将捆绑好的黑奴一群群赶上伯利丘的船只,清点数量,一共是336人。于是,仇本斯用绳子将每个黑奴分开。两人一组,各空一只手出来,改变以往他们不出舱的习惯,规定每人大小便都要出舱解到海上,每天每吨的食物和淡水都要基本管够,还配备了一名医生在船上为黑奴们治病。一旦生病的黑奴,也不丢进海里,而是找医生给他们看病吃药。众多的黑奴虽然没有捆的那么的紧了,但是还是没有反抗。由于是海上,太阳很大,有很多的黑奴都出现了拉肚子和昏倒的现象,仇本斯不仅没有丢弃他们,而是叫人给他们喂水、喂药,使得大家都不再反抗了。于是,仇本斯试着给十多名得病的黑奴解开了绳子,任由他们在船舱里面活动和走动,这样,慢慢的,得病的十多个奴隶就都好了。
但是,在半个月之后,在被解开一只手的黑奴之中,出现了几个试图跳海逃生的黑奴,因为他们隐隐约约看见远方就是一个海岛了。手下的一个管理员报告给仇本斯,要求他及时处理,要求仇本斯授权给他们可以开枪的权力。但是,仇本斯就是不松口,并且到现场,坚决要求他们不准开枪,否则按照事先约定的办,还要加上惩罚的条款,就是扣除佣金的一半。黑奴管理员不高兴,仇本斯说:“他们要跑要逃,我会临机处置的,跑了或者跳海了,你们都不能开枪,最终决定权交给我!否则,我们按照契约办。勇士们,叫你们来是为了给我们船长和我挣钱的,不是叫你们来杀人的。”
众管理员答道:“那就好——,你不开口,我们绝不开枪!但是出了问题我们也是不担责的。”
仇本斯笑道:“那是自然的,我不会怪罪你们的。有约在先,我会及时处置的。他们都是我们的宝贝,杀一个就是损失一个啊;我们可不要保险费,绝不随便杀一个奴隶。”
眼看着就要靠近一个荒岛了,船上闹哄哄的,几个被解开奴隶挣脱管理员的控制,急速的跳下海,向着对面的海岛就游过去了。见此情景,管理员举着枪,准备好了瞄准的姿势,只是等待着仇本斯的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以结果了这几个逃亡的人。但是,仇本斯严厉的呵斥道:“干什么呢?说的好好的,你们瞄准干什么?你让他们游吧!那些海岸线看着近,但是凭他们的本力,是无法游过去的。过一会儿,他们自然就会呼救了。我们何必打死他们呢。就是逃到岛上,在什么也没有的荒岛上,他们也只能是饿死、渴死和被岛上的毒蛇蝎子咬死的。不信,我们就看看吧!”
于是,船慢慢的驶向那个不知名的荒岛,准备停靠在那里,等待跳海的四个奴隶们靠岸。但是,奴隶们游着游着就不行了,于是发出了求救之声。只有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奴隶勉强游到了海岛边,但是靠海岛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跑的力气了。仇本斯指挥着船员,抛下缆绳,朝着逃跑的奴隶方向猛烈的开去,那三个逃跑的黑人奴隶本能的抓住了缆绳,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再也不敢放开了。船员们急速收回缆绳,仇本斯说道:“慢点!——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将要被淹死的感觉吧,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逃走了!”船员们慢慢的拉着缰绳,慢悠悠的忽悠着那三个逃脱的黑奴,做出不准备将他们就上来的打算;那三个黑奴在海水里面,目光呆滞、神情失望,恐惧到了极点……仇本斯命令三个管理员中的一个,因为他懂得黑人的语言,问问黑奴们还要逃跑不?黑奴们被海水泡的要死了,但是求生的欲望使得他们都使劲的摇头,表示绝不再逃跑了。
这时,仇本斯才命令船员们将黑奴救上船。三个黑奴上船之后,一下子就跪倒在甲板上,头颅着地,猛烈的磕头,表示再也不敢逃跑了。这时,仇本斯表现出里充分的宽容,也没有打骂他们,只是给他们淡水喝,防止脱水患病;之后又将他们绑起来,交给管理员严密看管,也饿了他们一天的饭;饿得他们眼花缭乱的。致于那个倒在海滩上的黑奴,待船靠岸之后,仇本斯叫船员们不给他淡水喝,做出要离开他的样子,不准他上船。那个奴隶怕了,因为岛上荒无人烟,什么也没有,就算是侥幸逃脱了,也无法一个人在岛上面生存。所以,那个逃跑的最快的身体最强壮的奴隶,这时也屈服了,心底里彻底的奔溃了。以前,凡是奴隶跳海逃跑的,一般都是死路一条,大都被枪杀后死在海里面或者陆地岸边;现在,居然生还了,老板还不过度的惩罚。所以,所有的黑人奴隶都感到不可思议。那个奴隶上船来,“噗通——”一声跪在仇本斯面前,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其他的几个准备想跑的奴隶也跟着一下子又跪下去了。奇怪的是,仇本斯没有打他们,也只是将这个带头的奴隶扎实的捆绑了起来,和着那三个早些捆绑的一起,放在一堆,连在一起,也罚他一天不许吃饭;一天之后,才给他们食物吃。看到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仇本斯和所有的人都笑了,笑的不可开交,不可掩饰。
经过两个月零8天的航行,在船长伯利丘的带领下,所有的船员、管理员、医生和奴隶,一个不少的到了美洲的农场里面。三个农场主按照规定支付了剩余的钱,领回了他们需要的300多个奴隶,兴高采烈地走了。这边,伯利丘船长前次的利润是500个金币,这回按照契约是1000个金币。所有卖奴隶的金币达到了81500个金币,除去船长的1000个金币和物资采购、支付佣金以及杂费20500金币,还剩下60000个金币,船长也不食言,按照协议的一半就是30000个金币,一个不少的给了仇本斯。除去回航时开支和必要的成本,主要是购买送给黑人酋长生活必需品、医生工资、支付管理员工资、航行在海上的淡水和食物等等费用又是2000个金币,仇本斯大大的赚了一笔,足足有28000个金币;而带给伯利丘船长的收益更是以前的十多倍!并且三个农场主也欢天喜地的,因为花更少的钱,买到了更多的奴隶,能够为农场主做更多的土地,生产出更多的货物了。所以,精明一生的船长也不得不服气:后生可畏啊!之后,船还装满了美洲的廉价原材料回到欧洲:甘蔗、矿石、棉花、粮食、烟草、牲畜和其他基础原料,这是归伯利丘船长的利润,是惯例,仇本斯也非常尽心的给船长装运回来,并卖给欧洲各国的工厂。
也因此,伯利丘船长的生意也好起来了,一年能够跑3至4趟生意,名声也因此传出去,所以,每一趟都赚的更多,他也因此非常看重和感激这个了不起的年轻人。尽管有一次,因为仇本斯专注于想问题,忘记了关掉蒸汽机开关,造成了机房爆炸的恐怖事故,几乎毁灭了一条船;伯利丘船长也没有生气,只是修复就了事了。他知道,仇本斯是一个敢于冒险的、敢于做大事情的人,未来必定是一个英雄。
经过这一次航行,仇本斯一航成名,也因此改变了长期以来奴隶贸易的规则,以实际到岸的奴隶数量来计算奴隶的数量和价格;因此大大减少了贩运途中的损耗。几个月之后,保险公司惊奇的发现:自己公司的利润也因此提高了很多倍,因为赔付的少了很多很多,也派人来祝贺仇本斯的成功;并邀请他入股保险公司,作为永久性股东经营,仇本斯答应了,入股10000金币到保险公司并全程监控保险公司的经营,每年获益不少。也因此,出现了管理奴隶贸易的新规则,就大大降低了黑人奴隶的死亡率,这使得度克兰帝国、普太雅、希番亚和阴角兰、佛挼里斯的奴隶贸易规则都发生了极大变化;奴隶们的待遇也因此而提高了很多,他们之前在运输中遭受的非人的待遇也逐渐改变,在卫生、医疗、饮食等方面都有保障之后,奴隶们的整体存活率大大提高。并且,保险公司也更加愿意为这样的贩奴船作担保,保险费率都因此大大降低,而赔付率也因此大大减少,除非是触礁或者发生海盗,保险公司才予以赔付;这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在奴隶贩运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因而,黑人奴隶的处境也有所改善,死亡率从以前的最高时的百分之八九十降到百分之十以内,最后降到了百分之二、三的水平;而仇本斯则创造了零死亡的贩运黑奴的记录,很多年来都没有被打破过;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会算计和考虑。以前很多的贩运船,在看到奴隶跳海或者是反抗的时候,都是暴力对暴力,直接将黑奴杀死,而不是仇本斯的长远考虑;更没有精细化的管理能力将所有的黑奴照顾好。有的贩奴船也是因为没有计算好淡水、食物的存储量而导致不得不中途抛弃奴隶的;一旦在贩运途中发现淡水和食物少了,逼不得已将病弱的黑奴抛弃在海里喂鲨鱼。之后,美洲那些国家需求的奴隶量也逐步得到了供应,美洲的殖民地产业也因此快速的发达起来,创造的原材料更多更低廉,为欧洲各项事业的发展奠定了更好的基础。
以后,仇本斯又参加了很多次贩卖黑奴的生意,伯利丘船长考虑到自己没有仇本斯那样精明,都是合伙与仇本斯贩运的,利润五五分成,经过两年的经营,仇本斯赚回了大量的金币,成为了度克兰帝国的“奴隶贩运王”,他保持了十运十零死亡的有史以来最好的记录,这是当时的阴角兰和佛挼里斯的贩运船都无法达到的目标。所以,来自各国的船运公司都邀请他参与海运,贩黑人奴隶的船长和企业主络绎不绝的来找他合伙;但是仇本斯还是没有舍本逐末,不仅没有耽误学习,还抓紧时间学习基本知识和航海技术;甚至拒绝了很多优厚条件的船运公司的邀请。
两年后,度克兰帝国给仇本斯颁发了一枚“荣誉公民”奖章,这又给德克斯家族增添了新的荣誉和面子;仇本斯的知名度也渐渐的大起来了。但是,他将所得大部分交给了父母,让他们安排调剂家里的生活事宜;他的家庭也由一个中产阶级家庭,迈入了小富豪家庭的行列,他们家在家族之中的地位也跟着上升了。
在寒暑假的时候,仇本斯就叫仆人钟日芒去通知约翰·本杰明,一起去森林中狩猎,有时还带上钟日芒或者妮格天一同去。妮格天不喜欢森林中的恐怖,但是仇本斯通过父母,或者眼光直勾勾的威逼她的时候,强令她去的时候,她也不敢不去的。
有一次,钟日芒有事情被父亲安排到庄园里运送种植出来的粮食去了。正好是周末,仇本斯心里痒痒的,想着出去打猎,但是又感到孤单,所以给母亲玛丽琼说了,自己想去森林中练练手,还要带上妮格天和约翰·本杰明。于是,仇本斯就带着妮格天出发了,目的地是约翰·本杰明的住处,之后再去森林中打猎。在经过了十多公里的路程之后,他们找到了约翰·本杰明,三人一起到了森林之中,寻找着他们的猎物。作为贵族子弟,仇本斯对妮格天是客客气气的,因为不能失去身份;但是约翰·本杰明看到妮格天长成大姑娘之后,高耸的胸脯和洁白的脸庞使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那一双大眼睛和一堆金黄色的头发,对他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乘着妮格天在草丛中去小便的时候,对仇本斯说道:“我对她的兴趣超过了任何猎物!”
仇本斯说,“你先打着猎物了再说!不要老打我的仆人的主意,这样不够绅士啊!”
约翰·本杰明说,“如果我打着猎物了,是比较值钱的,是不是就可以将你的仆人赏赐给我玩了!放心,打着猎物的收入全部归你。”
仇本斯说道:“那好,你就努力吧,我说话算话的。”
于是,约翰·本杰明兴高采烈的说道:“我就知道:我的兄弟就是仗义、耿直的,这辈子我交定你这个兄弟了。我们一起发财吧,等着好运降临吧;愿上帝保佑你和我!”
仇本斯心想,“你这小子,不过是有些蛮力气罢了!连我的仆人都要打主意的人,有什么出息呢,还好运呢。”但是嘴上说道:“好的,努力吧,勇士——打到了猎物,有你玩的。”
约翰·本杰明走进森林,慢慢的寻找着猎物,开始小心翼翼的走进森林深处,端着枪,做好瞄准的姿势和心理,随时准备着击发。
走了很远很远,也没有发现什么猎物,也许是没有猎物出现,或者是即将有王者猎物出现,所有的小型猎物都惧怕,很快就跑远了;森林里静默的出奇,什么声音也没有,一切好像就要凝聚了一样。约翰·本杰明以一个猎人的警觉,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所以更加警备起来。深林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约翰·本杰明悄悄走路踩着地面的声音和他那不是那么湍急的呼吸声可以听得见。猎人就是以揣摩环境的情况来获取猎物的,所以他更加谨慎的走着,一方面想着打到猎物的惊喜,一方面又想到打到猎物要全部给仇本斯的遗憾,另一方面又联想到即将得到美人的快感,所以他百感交集起来,神思飞扬起来了。回忆起自己在森林中被一个孩子征服,虽然有些可耻,但是得到了一个朋友,今天还有美色可餐,真是一段美丽的森林奇遇记。所以,他的心情又高兴起来了。
“咔嚓——”一根树枝折断的声音打破了他大脑的宁静,只见旁边一只猛虎窜出来了,嘴里发出“唬嗤——唬嗤——唬嗤——”的喘气声音,怒吼着向着他扑来。约翰·本杰明也是老猎手了,他借势一转身,躲过老虎的猛扑;老虎扑向旁边去了,准备转身再向他扑来时,约翰·本杰明又一次转身了,顺势跑向一个高处,举着枪,朝着老虎的头部,对着老虎猛扑来的方向就是一枪。随即害怕老虎没有被击中,所以又跟着开了两枪,又击中了颈部。老虎霍地落地不动了,一下子垂直的落下来,好像烈士一样矗立在草丛之中,根本就没有倒下去。约翰·本杰明不敢靠近,再次瞄准,准备再次射击,直到老虎倒下去。
“不要再废子弹了,再打的话老虎皮就没有用处了,别被你打成筛子了。朋友!”仇本斯听到枪声,急匆匆的赶来,他已经打到3只野鸡和两只野兔了,就是没有打到大型的猎物,妮格天在很远的地方也就是森林边上看守着那些猎物。“虎死是不倒威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亲爱的朋友,我森林中的勇士;你以前打到过老虎吗?”
约翰·本杰明停止了射击和瞄准,对他说道,“打了一辈子的猎,还真没听说过——那它为什么不倒威呢?我以前也没有打到过老虎,只是短暂的相遇过几次,对峙了一阵子,我就怕了、走了,老虎也就离去了。所以,没有你有经验!还是你见多识广啊,真不愧为少年英雄!我服气了啦!”说着,顺势将长枪扔给仇本斯,“接着——小伙子!我们把老虎运回去,剥皮卖了,肉也卖了。钱全部归你!但是,妮格天小姐是我的了。不要变卦哈,小英雄。”
仇本斯答道:“那是当然——”
于是,仇本斯悄悄走进老虎身后,用枪托推了推老虎的尸体,看看它是不是真正的死去了,老虎丝毫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本杰明才走上来。二人用森林中的藤条绑好了老虎,再找了一根木棒,用刀剔除去树头和丫以及枝蔓,做成抬杠,抬着老虎走出了森林,妮格天兴高采烈的跑来:“主人,那是什么东西哦,好漂亮的猎物哦!你们今天的收获不小嘛!”
“这都不知道吗?小精灵啊,这是森林之王,是老虎。一般不容易碰到的,也是不容易打到的。幸好运气好,今天遇到了森林的勇士,所以才打到了。好看吗?小姑娘,等会儿就有你就更加高兴的事了。”仇本斯说完,神秘的一笑,朝着面前的二人。
约翰·本杰明抢着答道,“是啊,我们的收获都不小的。你今天的收获也会是不小的。等着呗——”
妮格天天真的问道:“主人,我今天有什么收获啊?我什么也没有收获到啊。”
仇本斯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今天的收获是我——一个贵族的爱!”本杰明说完,放下老虎,对着妮格天说道:“你今天是我的啦——”说完,抱着妮格天就朝着森林里面跑去。
妮格天很是意外,不断的惊叫道:“主人,主人——救救我——救救我——”
仇本斯答道:“他是贵族,喜欢你,是你的福气,我已经答应把你给他了,你就高兴了吧!”说完,转身对跑的正欢的约翰·本杰明说到:“朋友,动作轻点,不要太大套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好的——我知道了——”约翰·本杰明急匆匆的说完,跑进森林草丛中,就将百般不情愿的妮格天的衣服扯掉,按在草丛中,霸王硬上弓了。经过好几次的发泄之后,才叫她穿好衣服。这时,约翰·本杰明才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捻着妮格天的手臂,带着她出来了。妮格天满脸泪痕,因为疼痛和恐惧,下身还在滴血,所以还在哭泣,控制不住的悲伤,一脸忧郁的神情。见此情景,仇本斯淡淡的说道:“小姑娘,别在意,习惯这种生活就好了!贵族喜欢你是你的福气,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受了好大委屈的样子;其实就是作乐,你习惯了也就快乐起来了,也就觉得是享受了。从姑娘到女人,就这么简单的。”说完,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久久回荡在森林边缘和深处;可是妮格天心里却像是刀子在扎一样,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因为自己身份就是仆人,就是奴隶;主人随便怎么摆布,她自己都是没有办法的。
他们三人合力将死去的老虎和仇本斯打的猎物放在车上,拉回奥卢达城堡,将老虎剥皮之后,虎皮除了头部颈部中弹有不足的穿孔之外,其他都非常之好,虎皮和虎肉都卖了一个好价钱。拿着卖的21个金币,仇本斯提着,晃荡了几下,对着约翰·本杰明说道,“谢谢啦——老大哥,下次我们再合作!你还是作乐吧!再见——!妮格天,我们走吧——别再不高兴了。”
妮格天是穷人家的孩子,卖给德克斯家族的,也就是仇本斯家里的终身奴隶,早就知道自己命运了,自己的身体和命都是主人家的,何况其他呢。不过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还是自己是孩子的时候,就被出卖了。所以只是含泪点点头,痛苦的回应了一声“嗯——”,和仇本斯一起回家了。
以后,每每有空,仇本斯就叫上约翰·本杰明,带着妮格天,到森林里面去打猎,而仇本斯收获的是金钱,约翰·本杰明收获的是占有妮格天的快乐和满足。如果没有打到大型的猎物,约翰·本杰明就要付出一些格外的费用,作为玩耍妮格天的资费;如果打到的各型猎物较多,卖了很多钱,约翰·本杰明也可以不再另外支付费用;所以,仇本斯还是很会经营的。在森林中打猎收获的所有金币,他都存储起来了,作为自己的小金库私用。父母也不叫他交公的,致于妮格天,仇本斯有时也体贴她,给她一个或者两个便士的,那是在打到的猎物足够多的时候,或者看到妮格天被蹂蹑的非常厉害的时候,稍微给她的一点安慰。
约翰·本杰明是一个浪子,虽然是贵族,但是很多时候都是不顾忌自己贵族身份的,因为他一直没有成家,固定的居住在郊外的一个茅草棚里面,平时就是流浪汉一般的生活,打着猎物了就高兴一阵子,胡吃海喝乱嫖的,没打着猎物的时候,就是叫花子似的过着,每天只吃一顿饭;所以在有了猎获的时候,很是放肆的对妮格天施以暴行。但是他打猎确实是一把好手,身手敏捷,有百步穿杨的本事和能力,胆量也大,对什么大型的猎物都敢打,并且命中率非常之高,还善于保护自己不被野兽伤害;打了一辈子猎,除了几处被熊抓伤的皮外伤外,皆无大碍。所以,仇本斯需要他的帮助来获取金钱,因而他们也就达成了一致的默契。仇本斯的精明和赚钱的能力,是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和成长历程;说他是少年天才或者神童,也不为过。
快乐的同年很快就过去了,仇本斯一边成长,一边学得了超人的本事,逐渐学会了航运驾船、驾马车、骑马、打枪等过硬的技术,更精于算计,使得他成为了精力旺盛、学习能力超强、成绩无比优异的一个优秀青年。父母对他的成长也非常高兴,没有限制他的拼搏和学习,使得他在人生的路上学得多、见得多、练得多和感悟得多,很快就到高中要毕业了,满身的才华和能量使得他充满了欧洲贵族的气质和品位:他满足于自己的学习、锻炼和赚钱,自得其乐,向着更高的境地不断进发,有着父母、哥哥和妹妹的爱与关照,他通身散发着青春朝气和吸引力……
仇本斯就是这么的聪明甚至是精明,可能同龄的孩子还在撒娇或者读死书呢,他就已经成熟老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赚取了不少的钱财,有着不凡的实践经验。那么,他接下来还有哪些出色的表现和才华施展呢?我们继续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