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沿着凯江散步,
直走到浓雾散去,远离县城,
看见一群鸭子上河跑向
空旷的河滩,一个男人驱赶,
另一个男人折树枝哼歌
烧饭,我赶忙掉头回走。
本阶级的幸福风景会用爪子
死死抓住它的成员,死死地,
而实际他终生属于另一阶级。
后来河滩在记忆中日益旷阔、迷人,
炊烟的绞索常常系住我的脚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