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接济生活的奥斯力克:这张照片拍摄于《泰晤士文学增刊》的一间空办公室里,印在《雷切尔文件》(1973)的封面后勒口上。
在西雷汀的房子外,就在我们的剑桥日子开始之前(1961-1964)。我的精瘦模样没有持续下去(看后面的照片)。
1955年在葡萄牙。菲利普比我高了很多:人们以为我们之间差了两三年(而不是375天)。在这三个月的流放过程中(金斯利·艾米斯唠唠叨叨地不断地说有多恨这件事,其实他挺享受的),有一次菲利普把埋在一群山羊中的萨丽救了出来。这一刻我看到,他背着她越过那些一颠一颠的山羊角。
1959年,我的母亲和父亲在玛莎的葡萄庄园。
我在最左侧,胖墩墩的,懒洋洋地靠在汽车上。这是1962年,我快要十三岁了。从右开始:罗伯特·格雷夫斯,金斯利·艾米斯,托马斯·格雷夫斯,希里。
伊娃。
小平头和白墙:1959年,普林斯顿。我们给自己准备好的美国名字一次都没用上。我的是马蒂。菲利普想到的是“小尼克”,改了一下他其中一个中间名。
1966年前后,菲尔在富勒姆路上,检查他那辆黄蜂牌小摩托车。一旁有位警察在人行道上巡逻。
1973年,西班牙,萨丽正吃完一盆色拉。
1967年,罗伯(上图)和我在照相亭里花了很多时间(还有钱),嘟着嘴拍照。
1970年初,在伦敦巴尼特区。金斯利假装是个法国知识分子,说着诸如此类的话,“如果存在先于本质……”
这是两张放在我书桌上的照片:迪莱拉·西尔(左图)、露西·帕汀顿(右图)。
玛丽安和露西在泉水修道院,摄于1973年12月露西消失前的一个月。
我的父母亲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早期。
1998年,佛蒙特,和索尔·贝娄和贾妮斯·贝娄在一起。出于安排,我不能说出我手臂上抱着的幼儿的名字。
布鲁诺·丰塞卡,1958年-1994年。1968年。
1994 年去世前的一天,速写是由他母亲伊丽莎白·丰塞卡画的。
金斯利和雪花白猫莎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