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面相,断生死,玄学大佬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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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051再见双生案

岁安没有答应,谢玉昭说得确实很好,只不过她总觉得一切来得太快了,找了个夜阴司的借口就遁走了。

在门口听完了全过程的燕江恍恍惚惚,如梦初醒,进了院子看见了自家主子神色也不是很好,想了想,就道:“大人,虽说我朝风气开放,但是这些事情不是得由长辈出面嘛。”

岁安没有长辈,但也不能任由谢玉昭就此出声啊,那与无媒苟合有什么区别?

谢玉昭听此,沉默了许久。

翌日,这件事似乎就被谢玉昭和岁安抛之脑后了,谢玉昭因着要给一母同胞的阿姊选簪子,便请了岁安一同出去,两人步行在长安的朱雀大街上,冰雪早已经消融了,气温也回升了不少。

“今日喊你出去选个簪子,是因为我大姐还有大姐夫准备回京了。”谢玉昭的姐姐是温阳郡主,丈夫是外任的巡查使,三年期已满回京述职了。

“那喊上我做什么,你见我什么时候带过簪子?”岁安嘴角一抽,只见谢玉昭摸了摸鼻尖,“其实最主要的不是那簪子,而是我那小外甥女。”

温阳郡主膝下有一女,名静和,虎头虎脑的,隔辈继承了她外祖父,也就是谢玉昭父亲那大将军的气势,最爱舞刀弄枪,瞧着可可爱爱,做事就跟个小恶魔似的。

早些年离开长安时也才四岁,如今大了些,从温阳郡主寄回来的家书之中,经常有静和的信,大概的意思是今日在马场又驯服了一匹马,和温阳郡主在外狩猎,自己用长弓射下一只梅花鹿,又或者是上山下河。

颇有古人遗风,圣上知道了也笑说静和这名字是取错了。

“那真得好好去寻个玩意儿。”岁安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小孩子了,但是想想前世的时候,她总会给那些小侄子小侄女带礼物,还是有必要的。

先去了一趟风华楼,风华楼就是专门卖这些珠宝首饰的。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谢玉昭看了一眼店小二,小二便懂了,从后堂拿出了一个长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支碧绿的玉簪子,非常的精巧,而后其上头还是祥云的图案,栩栩如生。

“很精巧,不过好像也不大适合……”岁安拿起来之后,入手温润,是一块极好的玉石所雕刻的,只不过这应当不适合他要送的对象吧?

“是送给你的。”谢玉昭说完之后,他的心提得很高,生怕岁安会拒绝。

在大唐朝,男子送女子发簪的寓意很明显,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见岁安没有拒绝,他从岁安的手里拿走玉簪,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髻之中,那一瞬间他松了一口气。

“很好看。”发簪是谢玉昭亲手勾勒的图纸,而且这玉石也是他当初在外游学寻回来的宝贝,尽管岁安并不知道它的来历,但他还是觉得很高兴。

风华楼的门口,马夫停了车,搬了马凳放好和偶,婢女掀开了帘子,下马之后扶着贵女下车,而后又跟上了以为身着白衣的青年。

“原是想替你寻一支簪子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些俗物,我便邀请你一同过来看看了。”男子的声音并不是很好听,整个人的气质也有些奇怪,微微眯起的眼睛又像是一条缝,看起来有些怪异。

“宋郎选的什么,我都是喜欢的。”顾琴珍害羞一笑。

大唐朝风气开放,男女一同出门那都是常有的事儿,更别说她们二人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

岁安绕到了另外一边看东西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看到了一楼正在说话的人,她的眼神微微一滞,而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岁姑娘,你在看什么?”谢玉昭看岁安停下脚步,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就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正巧就看到了两人。

顾琴珍和……?

“他不是赵天宝。”岁安说完之后,就抬起头看着谢玉昭,两个人对望一眼后,她便出声,“燕江从长宁县回来时怎么说的?”

“确有此事,不过长宁县目前不在我法司的管辖范围内,加之目前白凤一案未有后续,以及新出来的……”长华山一事。

谢玉昭轻轻一叹,怕是要往后拖一拖了。

“那这么说起来,还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岁安微微一沉,“大人想法如何?”

“晚些时候派张帖子,去问问顾大人。”

岁安听到这话,神色有些鄙夷:“连亲妹妹都不顾,你还指望着他?”

她当时还真没算出来顾瑾瑜时那样的人,之后回去测算的时候,也没有测出来,只不过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技术有问题。

同朝为官,年龄又相差不大,谢玉昭自认为还算了解顾瑾瑜这人,所以也出声替他辩解了一句,“我想他大抵是做得够多了。”

只不过还是没有护住而已。

这话岁安不爱听,冷哼一声就转身了,“我不喜欢那厮的语气和态度,大人和他接触便好了,莫要寻我。”

谢玉昭还真尊重岁安的意愿,只不过倒是顾瑾瑜三次拿着帖子上门求见了。

这会子傲气不在,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第四次时,岁安终于见了顾瑾瑜。

岁安站在花厅之中,淡淡道:“顾大人三次登门,是有何事?”

“都说七日为限期,亡魂总要回家瞧一瞧,阿珏为何没有回家?”顾瑾瑜身上有宁神香的味道,这种熏香是请亡魂安息的,只不过在安息之前还需还愿的。

一些有能耐的人家,总是愿意请大师在第七日时做一场法事,再见最后一面。

岁安微微皱眉,“我不是说了么?顾书珏已经不在了,当然请不回来。”

“岁姑娘,我也知如今我再说这样的话,未免显得太过冠冕堂皇,但作为书珏的兄长,我也知道她这一生过的太苦,只是希望她下辈子能过得好一些罢了。”顾瑾瑜说完之后,沉默片刻,“棋珠重要,不是因为母亲有多爱她,而只是因为她的身份不同。”

岁安连忙摆手,阻止道:“这些恩怨你可莫要同我讲,我不愿听。”

算都算得出来,她不想知道,便是不想污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