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面相,断生死,玄学大佬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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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7两人遭遇袭击

王公公叹口气,他是圣上身边的老人了,看着小王爷长大,自然知道这舅甥俩是什么人,劝道:“小王爷,您这几日先等圣上消消气吧。”

“好。”

“小王爷额头上的伤也要及时去处理了。”王公公看了一眼,关切道。

“多谢公公关怀。”谢玉昭本想去太后宫里瞧瞧地,被王公公阻止了,“太后最近礼佛呢,小王爷这样前去会让太后娘娘心疼,不若等伤好了再来。”

“也是。”谢玉昭点点头,“那我让人给外祖母送些糕点。”

看着谢玉昭离开,王公公连忙又进去了,瞧见天子手中的案卷,正好就是谢玉昭所书写的,他不敢说话,低头站在一旁。

“王福,你说是不是朕太宠这厮了,脾气见长啊!”过了好一会儿,天子才道。

“外甥肖舅,小王爷身上可是有圣上的风骨!”王公公将拂尘给了小太监,自己倒了一杯茶给天子呈过去。

一杯茶水下肚,天子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王福啊王福,你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他额头上的伤给药没有?”

“诶哟,老奴该死,老奴忘了,老奴这下就去办!”王公公将身子弯得更厉害了。

“哼,你哪里是忘了?你这是在等朕开口!”天子将写好的东西一并丢到了他的怀里,“给那泼猴送过去!”

“喏!”王公公踱着小碎步匆匆离去。

谢玉昭回了法司,得知岁安已经出去了,也没有说什么话,就是点点头,自己回了书房。

上官先生见他额头还带着伤,便知道今日面圣不太顺利了,没想到后头岁安就回来了,还凑巧地撞上了前来送口谕和金创药的太监。

意思是让谢玉昭在法司里好好休息,最近别来宫里了。

“今日去见圣上出事了吗?”岁安刚买回了一个馍馍,这会子撕了一片放在碗里泡着,推了过去。

她可知道,如今的天子可是把谢玉昭当作真正的儿子那样疼爱,让他别去宫里,铁定是发了一场大火。

“无事。”谢玉昭没说,然而旁边的上官先生就没忍住:“岁姑娘,是因为长华山一事,圣上震怒。”

岁安着实没想到是因为长华山的事情。

好嘛,源头敢情是她惹得呗!

岁安摸了摸鼻子,抬起眸子,就发现了谢玉昭那白玉一般的脸庞,额角有个伤口,周围透着淤青,附近还有血渍遗留,给那张精致的脸庞带来了一抹病气。

“你额头……”岁安小心翼翼询问,“是圣上砸得嘛?”

“无事。”谢玉昭移开眼神,“只不过答应不了岁姑娘了,圣上对于长华山……”

岁安其实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挥了挥手,“我知道啦,其实拿不到也很正常的。”

从布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起身停在他的面漆那,盯着他的伤口,“这个药,给你。”

俨然就是当初谢玉昭给岁安的,他微微侧头,似乎要躲开,拒绝道:“不必了。”

“肯定不行啊!你快点自己擦一擦!”

谢玉昭不应,一旁的上官先生开始煽风点火了:“岁姑娘有所不知,大人最讨厌的就是……”

岁安看不惯谢玉昭磨磨唧唧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从布袋里面又掏出了另外一个小药瓶,带起了手套,拔开塞子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沾着药水的棉球,“烦死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这东西是我自己做得,效果应该还算不错。”

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捏住了谢玉昭的下颚,掰着他的脸,朝着自己的方向,小心翼翼地上着药,在伤口中间的时候,还下意识吹了吹,“疼不疼啊?”

谢玉昭没有想过岁安会靠地离他如此之近,那原本波澜不惊,冷静沉着的眼眸多了一丝慌乱,而后迅速归于平静,“尚可。”

上官先生也很会看情况,早早就将小白给牵走了。

两人的气息似乎交融,又是同样默契地移开了眼神。

“对嘛,上个药而已,就是这么简单。”岁安下意识转移了话题,只不过还没等她放下东西,忽而,就听到了空气之中穿来簌簌几声,她被谢玉昭一个拦腰,抱在怀里,顺着风向转了两个圈。

而原地,就正好有两支短箭,插在了椅子上。

“有杀气!”谢玉昭将岁安抱在怀里,另一支箭再度袭击而来,岁安此时也反映了过来,下意识幻化出了白骨笔,提起抵挡,便听到那龙吟之声。

岁安看见黑气萦绕,而谢玉昭则是看见了那杀手身着黑衣,转身就要跑离。

“好生可恶!”岁安不屑用法术去对付一个凡人,但是那人身上分明有符咒的味道,于是提起了速度,一跃而起,立刻对着那人离去的方向画符,啥时间,符纸追着那人而去。

而后踩在了白骨笔之上,裙裾飞扬,“小白!把那魂给我追回来!”

被上官先生牵着在前头雪堆里打滚的小白立刻竖起全身的毛发,朝着屋外跑去,恍若一阵风,将上官先生吹得有些凌乱。

“大人!停尸间走水了!这火好像灭不了!”燕江禀报消息,这让谢玉昭那双黑眸一沉,语气隐隐含着怒意:“这是有多放肆,才会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岁安抓着谢玉昭凌空而起,直接瞬移到了停尸间“,这是阵法自燃,大人且等等。”

说着,岁安腾空而起,直接停留在上头,咬破了手指,以血为祭,在空中划出一道符,金黄的卦象扑着诡异的火焰,瞬间熄灭,而远在老宅佛堂的一个人,猛地一下吐出了一口血。

岁安下来之后,就吩咐道:“他会反噬的,大人可以让人接着灭火,我去去就回!”

一转身就化作了一缕青烟,然而等她赶到时,那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蹲在门口的小白咬着两张符纸,而后又用爪子推了一下琉璃瓶。

“好狠毒的人,竟然在以心头血来养小鬼!”岁安瞧着这被符纸画得斑驳的佛堂,冷笑一声,“本座会抓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