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皇女是个夫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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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4老四失忆

秦玉汐缓缓走向凉亭,月光下,她长发如墨,肤色白皙,直挺的额头下弯着柔和的远山眉,漆黑的瞳孔闪烁着善意。

“见过五皇女。”刘雨润弯腰行礼。

“刘公子免礼,这小家伙叫玉团,劳烦你照顾。”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玉团是皇祖父的心头宠。”秦玉汐低头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玉佩,质地温润淡雅,颜色晶莹剔透。

“这赏赐太贵重,雨润担当不起,还请皇女收回成命。”

“实在抱歉,今日荷包只装玉佩。不如这样,你看我身上的首饰挂件,喜欢哪个拿哪个?”秦玉汐上前三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的拉进,凉风吹过,蓝色长衫与红色裙摆交织在一起。

刘雨润心脏砰砰直跳,急忙退后三步回道:“这万万使不得。”

“那就收下玉佩,否则我心难安。”

“多谢皇女。”

“夜里风凉,刘公子保重身体。”

“雨润告辞。”

“等等。”

“皇女还有何吩咐?”

“你忘了跟玉团儿道别,喵~”秦玉汐举着白猫的前爪挥别,甚至还学着猫儿叫,梨涡浅笑,恍若桃花沐春风。

刘雨润僵硬着身体匆匆离去,那样耀眼的人,不是他所能奢望的,更何况比他小三岁。

秦玉汐回到宴会当中,天色不早了,邻座的秦玉漫醉得不分东西。

女皇起身宣布宴会结束,所有王公大臣跪地恭送,然后才按照品级有序离开。

皇太女没有把秦玉漫送出宫,而是找太医过来给她诊治,然后请来德君跟女皇。

“老四怎么了?”女皇今年不过四十五岁,一身黄色龙袍威严肃穆。

“回母皇,四妹今日着凉,人也迷迷糊糊的,女儿便让太医过来瞧瞧,谁曾想……”皇太女欲言又止。

“你们可别吓我!”德君打扮得珠光宝气。

“四妹,你可知他是谁?”皇太女指了指德君问道。

“谁啊?”秦玉漫皱着眉头。

“那这三个字你认得吗?”秦玉清快速写下“秦玉漫”三个字,用的是明玉国文字。

秦玉漫瞪大双眼看半天,愣是读不出来。

“哎呦,我可怜的漫儿啊,怎么连父君都不认得了?”德君掩面而泣,伤心欲绝。

“究竟是怎么回事!”女皇怒吼,太医们战战兢兢跪下请罪。

“那个,我,我可能是今天跳湖的时候撞到脑袋,失忆了,你们看,这么大的包。”秦玉漫赶紧把脑袋伸出来,然后扒开头发给大家看。

“方太医,你行医五十载,可曾见过这种病症?”女皇看向满头白发的老太医。

“老臣未曾亲眼所见,不过医书上曾提到,有人脑袋遭受重创,醒来后忘了前尘往事。”

“那,那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德君忧心忡忡。

“按理说,头上的伤好了便能恢复。”

“那就好,那就好。”德君松了一口气。

女皇说几句关心的话就离开,秦玉汐等人紧随其后。所谓失忆,到底多少人信了,这就不好说。

大皇女、三皇女出宫回府,皇太女回东宫,秦玉汐回太君后宫殿。

明玉朝的皇女,十五岁成人参加朝政,二十岁授封王爵。

虽说规矩是这样,但大皇女碌碌无为,又不讨女皇喜欢,二十六岁仍然没有王爵。

三皇女秦玉清十九岁,四皇女秦玉漫十七岁,再往下秦玉汐等人年纪更小,都没有封王。

三日后,若云表示她愿意去皇太女那做事。秦玉汐很高兴,她不想争夺皇位,只想舒舒服服当个闲散皇族。

前世压错宝,今生保住皇太女应该就能如愿以偿。皇太女跟她关系还算亲近,主要是太君后故意为之,还有就是她两父君早逝,故而惺惺相惜。

“二姐,听说你要去江南赈灾?”秦玉汐领着若云来到东宫。

近日江南水患严重,女皇命皇太女亲自去赈灾,以示皇恩浩荡。

“是啊,过两日出发,你找我有何事?”皇太女正在看户部提交上来的汇报。

“我这儿有个人,兴许能用。”秦玉汐指了指若云。

“哦,这么有本事,你为何不自己留着?”

“烈马难驯,我是不行喽。”

“我看你是懒病发作。”

“二姐你也知道,我是有两分小聪明,做做买卖或许还行,国家大事那就算了吧。俗话说,能者多劳拙者闲。”

皇太女无奈摇头,最终把若云留下。至于能不能取得信任,就要靠她自己的本事。

回去之后,秦玉汐让笑云找一位叫做“张盼”的宫女。那丫头会模仿他人的声音,可男可女,可老可少。

前世犯错被罚,是刘总管为她说话。后来刘总管跟秦玉清勾结被女皇怀疑,张盼为报恩把罪都往自己身上揽。

“皇女,那张盼得罪华侍君,被贬去南郊搬石头建园子。”笑云没过两天就查到线索。

“让人给她传话,五皇女重阳节要登高望远,正好路过南郊。”

“华侍君那?”笑云有些担心。

华侍君是七皇女生父,如今正得宠,若是与他对上,只怕会招女皇生气。

“我自有办法,无需担心。”

“奴婢明白了。”

宫里奴仆有两类,公公跟宫女。公公服侍后宫主子以及皇子;宫女服侍皇女以及做粗活,毕竟男子力气太小。

或许有人问,宫女会不会秽乱后宫?答案是不会。因为进宫当差必须服药,那些药会让她们失去欲望。

皇太女离京,秦玉汐则被困在南书房学习。所有皇女十五岁前,若非必要不可离宫,也不许跟大臣往来,只能学习。

翰林学士在上面讲课,她望着窗外的蓝天,想着刘雨润此时在做什么?

魏国公府,刘雨润此时正在做男工。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五皇女的荷包,样式精美华丽。

五皇女十四岁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笑的时候华贵中带着英气,笑起来却像甜甜的糖糕。

“公子,正夫郎怒气冲冲往咱们院子来了!”刘雨润的贴身小厮惜文,慌慌张张跑进来。

“我知道了。”刘雨润无力地闭上眼睛。

“您要不躲一躲,让奴婢去应付?”

“到外面守着吧,免得到时连你也受罚。”

“公子……”

“去吧。”

惜文眼眶通红,他就不明白,公子这么好的人,正夫郎为何下得去手?外人都说他贤良淑慧,我呸!

“哐当”一声,大门被小厮狠狠推开。

“父亲。”刘雨润起身朝王氏行礼。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竟敢私自拿库房的东西,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王氏用力抓住刘雨润的肩膀,仿佛要把他撕开。

“我没有,还请父亲明查。”刘雨润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他紧紧咬住嘴唇,好让自己保持体面。

“给我搜。”王氏一声令下,小厮们像土匪一样,呼呼啦啦一拥而上,可惜最后什么都没找到。

“看来是我冤枉你了。”

“父亲辛辛苦苦操持家里,从未有错。”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跟公子说。”

“是。”

小厮把门关上,王氏那张艳丽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声音也变得极其冷酷。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安安静静地待着,别添乱,别惹我,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