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筑基之法?
“自然也是有些危险的,不过你等几个专门布阵之人,只需要在特殊位置布下法阵,别无其他的要求。危险该会是最低。”
“至于目的所在,自有各门派的领队知晓,你们只需要听从命令行事。”
“好处嘛,自然也是有的,你等可挑选一件顶级法器,若是任务成功,我会收你为弟子,传你筑基之法。”
孟星宇一下子就说到了张仞的心坎上。
筑基之法!
这中年人知道我陷入瓶颈了。
而且看样子,他似乎也知道如何能够筑基。
果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张仞闻听此言,当下鞠躬,道:“弟子定不辱命。”
而孟长老座下的众位筑基弟子与记名弟子,则纷纷交头接耳。
他们筑基,可都是像是赌命一般,服下筑基丹,成便是成了,不成的,自然也不在这里。
包括齐云霄在内的有些潜力的记名弟子,更是心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长老选上。
他们可都是没有听过长老明确的说,传谁筑基之法的,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能够百分之百筑基的。
只是这位天星宗第一结丹说完,便不再言语,让众位修士不敢多说。
“弟子愿意。”
......
“云霄,你怎么成为孟长老的记名弟子的?”
“恩公,在下也不知道呀,当年在满月堂分开之后,王管事便带我和小梅来望月峰拜师成为师叔祖的记名弟子了。”
“那你就愿意咯?”
“那当然,孟长老诶!恩公你看,虽然和你相比,我的修行速度慢的太多,但现在也已经有炼气五层的修为了啊。”
齐云霄气宇轩昂了起来,显然与同等资质的同门相比,自己的进境速度已经是分快速了。
“有辛道友的消息没有?”
“嘿嘿,听小梅说,辛仙子已经被身位天灵根的苏长老收在门下,也不知道她的龙吟之体有没有办法医治了。”
“那这次的禁地探索,你们的长老以前是否提起过?”
“没有,我等也都是第一次听说,听说有筑基之法,有几个师兄说私下里也想去求师傅一个名额呢。”
张仞见齐云霄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告辞了。
既然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自己也应该再去准备一下,好在即将到来的禁地之行,有一点自保的手段。
三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两个月,张仞按照五行炼体诀所讲,用铭刻之法,在自己的身躯上,画出不同的法力线路。
这种线路因为用的是特殊手法,仿佛就是法力纹身一般,等到法力回满后,以这些线路为基,运功修行,而不走灵根、经脉。
不过因为并不是真的纹身,而是法力所凝,所以每次行功完毕,这些法力纹身都会自动消失,等到下次行功,又需要重新绘制。
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张仞才将五行炼体决的第一层修炼成功。
如此一来,每次动用此功的时候,消耗的法力极少,但是却可以极大地提高肉身强度。
仿佛金石一般,更令人惊讶的是,金系的法术功法都有不可思议的提升。
比如金刀诀,开启五行炼体诀后,所唤出的金刀攻击,破坏力大幅度地提高,几乎与自己的普通状态的符宝小剑相当。
消耗的法力,更是没有自己的回气速度快。
这样一门炼体的同时还能增强法力强度的秘术,张仞觉得,别说是一百灵石,就是一千灵石,也一点都不吃亏!
另外,他也试验了通过改变灵气浓度对于这门秘术的影响,结果是,炼体之术果然和灵气浓度,毫无对照关系。
这也难怪,那些炼体强人很多不就是在术法一道实力平平者,才有可能选择的艰苦道路吗?
入门难,晋级更难,但炼体之术更在于天道酬勤,只看有没有下过苦功夫。
时间上已经用的差不多了,省下的一月时间,张仞决定仔细地研读颠倒五行阵的布阵之法。
此阵不愧其名,变化无方,布阵极难。
张仞估算了一下,以目前炼气大圆满的算力,也只能堪堪够用。
但说是完全参悟,就算已经将颠倒小五行幻阵融会贯通,也很难在一月之内完成。
张仞想了又想,便想到了辛如音!
上次就是和辛姑娘在满月堂研究了许久,对于自己掌握颠倒小五行幻阵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耗费也就一天时间,便可布下阵法。
在满月堂登记处打听了一下,付出了一点点灵石的代价,得知辛如音果然如齐云霄所说,拜入到了天星宗天灵根苏长老门下。
现在正在天星书院做讲习任务。
天星书院的任务相比于其他杂务,既轻松,报酬又极多。
可以达到每月10枚灵石,是普通的弟子的三到五倍。
要求自然也高,需要最少懂得五门初级阵法。
辛如音天赋卓著,拜入天生之才的苏长老门下,成为其记名弟子,更是如鱼得水。
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体质,门派的资源一定会不要钱似的堆给她。
张仞时隔一年多,再次回到天星书院,仿佛就是昨天一样。
广场上的石碑早就被抹去,曾经摩肩接踵的修士们,如今只有三三两两,在树荫下或饮酒作诗,或下棋作乐。
偶尔有几个修士围坐一团,似乎是在推演阵法。
其中不少人,就是当年一同参加会试之人。
张仞随手施展了敛气术。
这是一种对抗天眼术的法术,如非肉眼所见,则炼气修士无法感知自己的存在。
即使被看到了,也会模模糊糊看不清自己的修为。
张仞现在已经修炼至炼气巅峰十三层大圆满,自己又身为侏儒,在人群中也实在显眼。
他才不想昔日这些散修来向他问长问短。
“咦,这是什么阵法,我竟然有些看不懂。”
张仞本想直接前往书院内部,去找辛如音,顺便拜会管事长老,路过一堆人,却发现他们推演的阵法,自己竟然看不太懂,遂驻足观看一会儿。
时间还早,不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