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遭到了绑架事件
顿时,吓得我全身一个激灵,心里想着不会是被谁绑架了!
结果回头一看,这哪里还是我住的房子,旁边有个小土包,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吓得我尿裤子!
这不是赖皮陈埋他家孩子的地方吗!
“路远兄弟,今天是对不住了,我也是急的没有办法,和你商量你也不同意,那我也只好想出这个办法,把你带到这里。”赖皮陈拿起旁边的铲子,开始挖那个小土包。
我躺在一旁看傻了眼,不明白赖皮陈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他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赖皮陈!你来就来,把我绑来做什么!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可喊人来了!”我的手脚没有办法动弹,只有靠着嘴来试着说服赖皮陈放人。
可赖皮陈是油盐不进,不仅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还从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块布,直接就塞进了我的嘴里:“差点忘了,要是让你喊出声,把人引来那不就坏了我的事嘛。”
我这下是哑巴吃黄连,想喊都喊不出口,只能默默忍受嘴里破布的味道。
看着在一旁认真挖坟的赖皮陈,脸上的表情让我看的慎得慌,很快,他就挖到了当时裹孩子的布。
赖皮陈跳进坑里,揭开裹着孩子的布,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吃食,塞进了孩子的嘴里,还拿了一件新的衣服给孩子换上。
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那孩子在土里也被埋了好些天,尸体早就发臭腐烂,那味道飘到我的面前,弄的我忍不住一阵干呕。
然而,接下来赖皮陈的操作,看的我差点没有呕出来。
赖皮陈拿出一把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晃眼睛。
他拿着那把刀,割下孩子身上受伤的肉,那是硬生生的割下了一块,装进了一个陶土罐子里。
我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画面,吓得全身冒出冷汗,意识逐渐变得模糊,随即也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后,我已经回到家里,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我摸着疼痛的额头,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感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嘴里的味道,还有手腕上,被绳子拴过留下的痕迹,令我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并非在做梦,现在想起来还感到有些后怕。
这个赖皮陈真是卑鄙无耻,竟然对我使用这样的手段,看我不去找他算账才怪。
可我刚下床的那一刹那,昨晚他做的那些事情,那些画面又涌入到脑海中,他既然要赎罪,干嘛要把我拉下水!
匆匆爬起来洗了把脸,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来到院子里,看见爷爷坐在摇椅上乘凉,我走到爷爷的身边蹲下,告诉他赖皮陈的做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爷爷好歹也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让他去找赖皮陈讨说法应该不会有错的。
爷爷只是闭着眼听着,听到赖皮陈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
“这个赖皮陈,人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爷爷听完后睁开眼,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看着爷爷继续说道:“爷爷,昨天那个王婆子交代他办事,他干嘛要拉扯上我,我又没得罪他。”
“我看他是作贼心虚,你忘了王婆子对你说的话了吗?”爷爷转头看向我,提醒了一句。“那王婆子说你对那孩子有恩,我想赖皮陈把你带过去,应该是想用你当挡箭牌的。”
“挡箭牌?!”我听完爷爷的话后,顿时是幡然醒悟。
难怪赖皮陈要想着法绑架带他去,他这是害怕的要命,拿我去给他档灾,然后他才好办事的。
因为那孩子把我当恩人感谢,自然是不会伤害我的,换做是赖皮陈那就说不一定了,所以,赖皮陈因为害怕才悄悄的私下绑架我。
“不过,他也把事情都做了,你再去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今后不管他就是了。”爷爷拿着蒲扇扇了扇,又恢复到悠闲的样子。
路远看爷爷这么说,他也只好不再计较,爷爷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赖皮陈已经把事情办了,他即便是找到赖皮陈追究,那也没有任何用处。
还是听爷爷的话,不要和赖皮陈来往,以免再招惹什么麻烦回来。
三天后
赖皮陈离开许久的老婆突然回来,得知孩子死了,还被随便埋在山里,那婆娘对着赖皮陈就是拳打脚踢。
他又哪能让一个女人欺负,两口子再一次打起来,打得村民又不断来围观看热闹,那是别人的家事,谁都没有想着要出面劝说。
这事吵到了村委会,村里的书记唐瑶闻讯赶来,出面暂时阻止了一场闹剧。
唐瑶是村里的书记,对赖皮陈家的事情了解不少,他原本是不想管的,可又为了保住这唯一的书记职位,碍于面子,他又不得不站出来说和。
“你们瞎嚷嚷什么,赖皮陈,村里就你的事情多,一天天闹个没完!”唐瑶被吵得头晕脑胀,冲着赖皮陈就开骂。
那赖皮陈的婆娘就开始哭诉起来,说着赖皮陈的不是,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那么没了!
“唐书记!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是他!肯定是赖皮陈杀了孩子!”秦氏对着唐瑶哭诉起来,指着赖皮陈说是杀人凶手。
唐瑶听到秦氏的话,却感到很疑惑,那孩子不也是赖皮陈的吗?赖皮陈怎么会杀自己的孩子。
他遣散了围观的村民、把赖皮陈和秦氏带回村上的办公室。
唐瑶坐回位置上,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吵得不可开交的两口子。
他看向站在面前不吭声的赖皮陈,沉下脸来:“赖皮陈,我可不管啊,这是你的家事,你赶紧给我摆平了。”
“唐书记,我真是冤枉,还被这婆娘打了一顿,你还要为我做主才是。”赖皮陈怒瞪秦氏,说着就要站起来打人。
唐瑶见赖皮陈要动手,一声呵斥赖皮陈,这才免除一场恶战,他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秦氏,这孩子已经去世,我也为此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