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别天嘴
所谓的原始法子,就是秦义抱了一个大木桶,里面放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
用手撩拨一下水的温度,感觉正好。
“什么事情还得我亲力亲为。”秦义将昏昏沉沉的阿卡丽摆正坐好,脱下军靴,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足。
他把阿卡丽的裤腿往上卷起,柔和地擎起她的小腿,泡进木桶中。
“热。”
迷迷糊糊中阿卡丽猫叫一样呻吟。
“忍一下,出出汗就好了。”
阿卡丽的洁白的小脚变得微红,想要挪离桶中,却被秦义按住。
见阿卡丽脸上冒出汗珠,秦义摘掉她的面罩,红唇翕动,还在呓语着什么。
“报告,忍者们要求见将主,还给了属下一个木盒!”
曼恩高昂的声音在账外传来。
秦义心中一惊,刚才一着急把狂热给忘了,不过看来这些忍者被他敲打过后都很知趣。
“让他们在我账外候着,木盒你先拿着,守在账外禁止任何人进来。”
“是!”
秦义见阿卡丽的脚不再乱动,自己也疲惫地坐在了软塌上,让阿卡丽能靠着自己小睡。
“真是无意义的疲惫。”拉亚斯特评价道。
“你单身几千年,自然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
账外传来脚步声,秦义知道忍者们来了,该谈谈章程了,他并不只想拿到狂热就放走凯隐。
“司长大人,您还有什么要求?”
队正忍者向着军帐内询问,这让别的忍者有些不满。
本来约好的交易就是一手交人,一手交货,结果这什么司长还有别的事要说,放着他们不走。
而且谈事情,为什么把他们晾在外面,正主躲在军帐里不出来,让一个凶神恶煞地亲兵监视着自己这些尊贵的忍者?
这倒是他们错怪秦义了,他本来确实是想要出去和人家好好谈一下,毕竟这算是有求于人家。
但阿卡丽却忽然无意识地抱着秦义,扑在他怀中,发鬓散乱,气吐如兰,她呼出的热气在让秦义左耳不禁一颤。
这叫他怎么出去?倒不是因为自己,就是吵醒已经安然入睡的阿卡丽不好。
在拉亚斯特鄙视的目光中,秦义嗅嗅阿卡丽芬芳的秀发,右手轻轻抬起。
“曼恩。”
本来恪尽职守的曼恩耳边听到有人喊他,疑惑地看向忍者们。
“你们谁喊我?”
“没有。”
曼恩更加疑惑,转头巡视。
“是我,你家将主,这是我的小魔法,我不方便出来,你就这样帮我传话。”
忍者们奇怪地看看神情顿时恍然的曼恩,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鬼。
“我家将主说了,凯隐你们可以带走,但凯隐对我军造成了严重损失,需要大量赔偿。”
颇有底气的曼恩好像秦义附体一样,自己也搬了一把小木墩,翘起腿转述着秦义的话。
黑面忍者眉头一皱,那个司长摆摆架子自己就忍了,怎么一个亲兵还耀武扬威的。
他刚想理论,却又被队正忍者阻拦。
“没问题,按照贵军队于阵亡将士的补偿走。”
这一点并没有超出队正忍者的预料,来之前他们就考虑过可能不只是一把狂热能换回凯隐。
“将主说,每个死在凯隐手下的将士,赔偿要三倍。”
曼恩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狐假虎威地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队正忍者。
“可以。”队正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只要能换回凯隐,这一切就是值得的。
“将主还说,烬,哦也就是金魔,迟迟没有被抓获,是你们影流教派和均衡教派的失职,这次烬对我军造成的伤亡也由你们承担。”
忍者们终于无法忍受了,黑面忍者咆哮一声:“金魔跑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要我们赔偿!”
忍者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觉得这个司长太过于不讲道理了。
“嚷嚷什么,将主说再聒噪让劫自己来领你们!”曼恩吐出嘴里的草根,威胁几人。
小人得志,狐假虎威。忍者们心里暗骂,却不敢再出声,要是他们自己的任务没完成,再让教主来领自己,那就太尴尬了。
队正倒是一直在斟酌,教主一直在抓金魔,均衡教派的分崩离析据说也很金魔有一定关系。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你是说,刚才你们军营的损失是金魔造成的?”
这下其他忍者也愣住了,刚才只顾愤怒,却忘了曼恩话语的细节。
“是,他伪装成画家,对我们总裁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曼恩神色一黯。
“可以,因金魔而丧生的人,我们按照教派标准发放抚恤。”
队正的神情本来还在犹豫,却突然好像听到某种命令一样,立刻答应。
忍者们大惊,这不是原来商议好的内容,这已经超出了队正的职权,但他的神情却极为自然,只是带着一丝恭敬。
本来沉浸在温柔乡的秦义忽然双目蒙上一层雾气,神情俨然。
“谁?”
他发现了一个微不可查的气息飘荡在周围,但无论如何使用超然血魔法他都无法找到这个存在。
“你们是否能提供金魔的位置?”
队正神情变得肃穆,话语不卑不亢,像是为某个存在传达意志。
“可以,但逮捕烬的主力必须是我们。”曼恩也坐起来,一本正经地回答。
其余忍者心中疑惑无比,不是说换凯隐吗?怎么他们聊起来抓金魔,这是他们两个人能做决定的吗?
队正沉默良久,而后回应:“不可以,我会亲自出手。”
什么?队正出手去抓金魔,那不是去送吗?
“那你怎么还不出来?”曼恩传达秦义的话语。
军帐外陷入沉寂,忍者们终于发现,眼前的曼恩跟队正都不是在为自己说话。
曼恩是在给那个强大司长传话,那么队正....
“我听说你要扩大两倍诺克萨斯在艾欧尼亚的领土,靠什么?我现在就可以杀光你的所有士兵。”
队正不咸不淡地话语没有丝毫感情,就像在说一个事实。
“你可以靠着武力杀死你的师傅,也可以靠忍法创建影流,但你要如何让艾欧尼亚的人民吃饱穿暖?继续靠力量么。”
曼恩同样郑重其事的回应,他已经知道了队正在为谁传话,所以后背在打冷颤。
忍者们不敢置信地看向队正,再环视周围,那个人亲自来到了这里?
“劫,你想看着你的家乡血流漂杵,还是老百姓在诺克萨斯的统治下安居乐业。”
秦义掀开门帘,自己走出军帐,对着天空说话。
听到“劫”这个字眼,忍者们恭敬地对着队正的方向长跪叩头,队正自己也朝天空跪下。
“还是先谈凯隐跟金魔的事吧,那些事不是你能改变的。”
天空上回荡着宏大的声音,却找不到任何来源。
“我是总裁司司长,我可以决定诺克萨斯对艾欧尼亚的举动,我可以制定策略,我便是帝国在艾欧尼亚的爪牙。”
秦义双手环抱,他来艾欧尼亚本来是为了军功,为了任务,后来却发现这里的人民受到自己家乡的迫害更多。
他改变了想法,做了一个所有男人都有的梦。
那就是统一艾欧尼亚。
而想要统一艾欧尼亚,那么在别人看来,劫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之一。
但熟悉原著的秦义清楚的知道,劫的理念只是偏激,不是戕害平民。
他也想让老百姓能够稳定生活,所以一直抵抗诺克萨斯入侵。
原先的军队在图卢兹的麾下可以说是鬼子进村,也就保留了不杀良冒功的底线。
但如今军队归秦义节制,而他以前给斯维因寄了一封绝密的信。
信上的标题只有四个字,和平演变,下面是几页的叙述解说。
“劫,艾欧尼亚未来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是大一统后国泰民安,还是你继续裂土称王,让人民处于水深火热的战争中。”
秦义高昂的声音在这片地方回荡,天空都有了一丝波纹,劫,动摇了。